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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的面孔浮起欣慰的笑容,厲行以寵愛的口吻說:“我的小七長大了。”
望著他的側臉,賀熹說:“阿行,我想求你一件事……”
厲行沒給她說下去的機會,告訴她一個或許可以稱之為好訊息的訊息:“x省那邊有信兒了,沒有蕭熠的檔案。不過此次行動的專項負責人稱,利劍曾帶回過訊息,說在老鬼身邊已經有了自己人,但因為某種原因,利劍沒能及時把那個人的檔案資訊反饋給市局進行核實。”
也就是說,如果真如字條所言警局有內鬼的話,蕭熠極有可能是利劍口中的自己人,一個鮮少人知道他身份的“黑戶”。而他之所以自願被警方控制,或許就是為了揪出這個人。
忽然有種撥雲見日的徵兆。有了些許頭緒的厲行徑自將車駛向市局。他很清楚,在偵破這方面,牧巖更有發言權。至於一路尾隨的沈明悉,厲行覺得現下還沒有理會的必要,既然賀熹能在警方的允許下見蕭熠,回局裡彙報工作是理所當然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影響全域性。
當牧巖看過蕭熠的字條,當賀熹提到“李力”這個名字,他的臉色極為凝重,站在窗前,他許久沒有說話。
從警多年,他第一次面臨如此局面。
內鬼!於警隊而言,是多麼的恥辱和悲哀。
長久的沉默之後,牧巖將自己一手提拔的古勵叫進了辦公室,簡單而周密的部署過後,他又去了趟公安廳。
聽完牧巖的計劃,賀珩與厲行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將目光投向賀熹。
賀熹笑了,她說:“我沒問題。”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洗漱過後,厲行將賀熹摟進懷裡,親吻她細嫩的脖子,他難得猶豫地問:“能行嗎?”到底是不放心的。
以手臂攀緊他寬厚結實的背,賀熹堅定地回應:“放心吧,我可以。”
厲行幾不可聞的嘆息,吻住賀熹前柔聲說:“等案子結了,就結婚吧!”
第二天,一切看似平靜,但整個a城公安系統裡兩名叫“李力”的警官都已被古勵的人二十四小時跟蹤監控了。另一方面,五三二團團參謀長厲行的假期也結束了,本應回部隊的他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市區,直接受命於賀珩。至於尚被放大假的賀熹,以幫蕭熠找證據的理由,獨自去天池找沈明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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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白天素來不營業。所以賀熹過來的時候,只有沈明悉和幾名值班的工作人員在。看見她,沈明悉以眼神示意屬下先出去,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神情淡漠地抽菸。與以往相比沈明悉不算熱絡的反應並不違背常理。老闆有事,作為天池的經理,他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在吧檯前站定,賀熹徑自要求:“我想去他的辦公室看看。”
沈明悉抬眼,“蕭先生是被陳彪誣陷的,但他現在舀不出不在場證據,或許,”略頓,他掐熄了煙:“賀小姐可以做他的時間證人。”
迎視他的目光,賀熹反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做偽證?”
沈明悉的臉色微沉,避重就輕地把問題丟回去:“蕭先生和賀小姐的交情不比別人,難道你也相信他是案中人?”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有沒有證據又是另一回事。”賀熹神色凝肅,她語氣平穩地說:“我在場自然是沒話說,會如實為他澄清。那麼,怎麼解釋那些我不在場的?沈經理你不要和我說是巧合。一次兩次我能夠接受,三次四次是不是就太牽強了?”
沈明悉臉上呈現出些許不滿:“那些都是公共場所,蕭先生偶爾去放鬆一下不可以嗎?”
“公共場所?”將一疊照片甩到吧檯上,賀熹神色微變:“你覺得這種燈紅酒鸀的地方是他會去的?他蕭熠是什麼樣的人是你不瞭解還是我不瞭解?”抓拍到蕭熠座駕的那些照片附近,有幾家和天池一樣又完全不同的酒吧。至於哪裡不同,男人比女人更清楚。
沈明悉看著她,話裡隱含試探的意思:“看來賀小姐已經有了判斷。”
賀熹沒有承認也不否認,她一字一句:“我信我朋友!”
我信我朋友!五個字,隱含了很多暗示。
沈明悉聞言繃緊的神色微有緩和,“現在的情況對蕭先生有些不利,不過據說陳彪的精神有些問題,而且他們之間也曾因為賀小姐有過沖突,所以說陳彪的口供根本不足以採信。”
警方從未向外界透露過陳彪的精神有問題,他又如何聽說?除非……賀熹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換以慣常交談時熟捻的口吻表態:“依他們兩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