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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面力道適中地揉捏起來,一面安慰:“忍著點,別動……”
抽筋的滋味實在難受,賀熹都快哭了,委屈地說:“我每天都晨跑啊,平時也鍛鍊,怎麼今天突然……哎呀,疼……”
“強度太大。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手上略微用力按住她的腳面,又捋了兩下她的小腿,卓堯才扶她起來:“活動一下看看。”
藉著他的手勁走了兩步,賀熹呲牙一笑:“謝謝隊長,沒事了。”
卓堯彎唇,算是笑納了她的謝意,隨後把剛剛獲得的陳彪案子的情況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又囑咐她後期去天池時需要注意的細節,同時告訴她在執行任務期間她不能住在自己的公寓,局裡會在她歸隊時將新住處的鑰匙送來。
交代完工作,見賀熹一臉的倦容,卓堯問:“還扛得住嗎?”
賀熹有點小愧疚:“不訓不知道,一訓才知道差距,今天差點拖後腿了。”
卓堯談笑,調侃的那種:“當初我說男性和女性在身體素質上不同,還不服氣,認為我性別歧視是吧?”
事實勝於雄辯,賀熹不好意思地撓了下臉頰。
卓堯看了看時間:“沒什麼事了,回去休息吧。據說今晚上會有緊急集合。”
一聽還有緊急集合,賀熹的小臉皺成了小包子。
厲行回到宿舍的時候,賀熹穿著T恤窩在沙發上睡著了,頭髮還溼著。心疼地摸摸她被曬得紅紅的臉頰,厲行俯身將她抱坐在腿上,讓她舒服靠在他臂彎裡,耐心地幫她擦乾頭髮之後才把人抱進臥室。整套動作完成,賀熹都沒有醒。
凌晨兩點,助教詢問厲行的意見,“吹嗎?”根據訓練計劃,今晚確實有一次緊集集合,然後是三公里越野。
厲行擰眉斟酌,之後淡聲說:“讓他們休息一晚。”
助教點頭。
早上,起床號響過之後賀熹還沒醒。躺在沙發上小睡了一覺的厲行起身進了臥室。寵愛地掐掐她的小臉,柔聲喚:“起床了小七。”
賀熹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就沒了動靜。
將賀熹從被子裡削離出來抱在懷裡,厲行拉平她被睡得捲起來的T恤下襬,故意以冒出胡茬的下巴蹭她細滑的臉:“醒醒小懶貓,太陽曬屁股了……”
倚靠在他懷裡,賀熹孩子一樣揉揉眼睛,睡間朦朧地看著他,難能脆弱地嘟噥:“累死啦……”
厲行面前,賀熹總是格外地想要依靠他。尤其渾身上下痠疼得動也不想動的情況下,她更是需要他的肩膀。這種依賴的情緒,令厲行感到安心且窩心。嘆了口氣,他終於忍不住說:“要不別訓了,我受不了。”厲行高估了自己,他原以為可以狠下心讓賀熹隨同隊友完成訓練,可眼見她累得蔫蔫的可憐樣兒,他心疼得不行。
賀熹下意識嗯了一聲,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她把小腦袋歪靠在他頸側,俏皮地說:“這不馬上就要提前歸隊了嘛,不能再丟臉當逃兵啊。我沒事的,我就是撒個小嬌讓你心疼,上當了吧。”然後從他懷裡跳下床,若無其事地洗漱去了,之後邊刷牙邊含清不清地要求:“記得刮下鬍子啊,別再扎我啦……”
在賀熹的堅持下,厲行最終還是同意她參加這一天的射擊訓練。
卓堯的槍法在整個市局都是數一數二的,賀熹更是新鮮出爐的市射擊比賽冠軍,照常理推斷,此批受訓警員的整體作戰水平該是很高的。可進行行進間射擊訓練時,他們的成績與臨時抽調出來的部隊助訓戰士相比,居然出現了明顯的差距。
“誰都不是天生的神槍手,準頭是靠子彈喂出來的。”對於這樣的結果,厲行似乎並不意外,他平靜地下達口令:“臥姿裝子彈!”
警員們動作迅速地臥倒,打一百米外的固定胸靶。看似簡單的任務,如此反覆了多次,就是無法在規定時間內全員透過。
有警員不耐煩了,與身側的隊友抱怨:“槍沒有經過校對,為了保證射擊精度,在無風的條件下必須要實彈發射一發再進行槍支瞄具的調整,時間根本不夠。況且還這麼大的風,怎麼準?”
厲行的五官很敏銳,儘管警員壓低了聲音他還是聽見了,當即斥責道:“怎麼不能準?!無風的條件?你以為你是老天,能夠在每次射擊時創造無風的條件?還是說有風你就不出任務不射擊了?”以眼神示意助教,從他手中接過同樣沒有經過校對的槍支,厲行沉聲道:“我做給你看,什麼是不可能!”
助教盯了警員一眼,隨即給厲行下口令:“臥姿裝子彈!”
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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