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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人居然泯滅人性地將手中的匕首擲向了米佧。
被控的米佧說不出話,她掙扎著,驚懼中她的眼淚模糊了視線。
老虎此時被幾人圍住□乏術,能救人的惟有賀熹,可即便她馬上衝過去也根本來不及。完全沒有思考的時候,賀熹快速反應,舉槍射擊。不愧是射擊冠軍,賀熹的槍法確實精準。在沒有瞄準的情況下,子彈不偏不倚地射向匕首。
“啪”的一聲脆響,鋼製匕首被子彈擊中,擦過米佧的手臂“嘭”地掉在地上。
不是預期的疼痛,米佧睜開了眼睛,視線落定在賀熹右肩上,眼淚掉得更兇了。
沒錯,賀熹掛彩了。在匕首擲向米佧,她舉槍射擊的時候,根本來不及防範犯罪份子的再次進攻,加之陳彪還躲在角落放冷槍,以至她的肩膀被一把軍刺所傷。萬幸的是陳彪的準頭欠火候,刀口不深,沒有傷及骨頭。
見賀熹受傷,犯罪份子卑鄙地頻頻攻向她肩膀,使得她被逼得只能退守無法進攻。而劇烈運動之下傷口出血嚴重,在躲閃不及被踢了兩腿過後,賀熹的手臂明顯有發麻的跡象。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還開了一槍,射中了欲從後面偷襲老虎的男人。
與此同時,一隻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她的後腦。
老虎欲衝過去,卻被犯罪份子逼退。
室內陡然安靜,氣溫急劇下降。
視線對峙間,是心理的較量。
陳彪充滿殺氣的目光盯著賀熹,咬牙切齒地說:“你好像很不怕死!”
賀熹臉上沒有一絲恐慌,保持著端槍的姿勢不變,她回敬:“是個人就怕!”可身為警察,她沒有選擇。
陳彪的聲音冰冷至極,“那你還敢在這種情況下拿槍指著我的頭?”
賀熹的槍口抵在陳彪太陽穴上,“所謂公平,就是別人拿槍抵著我頭的時候,我的刀要架在他脖子上!”她語調平穩,完全不像是被人拿槍指著後腦的樣子。
事實上,此時對峙的情景是如下畫面。
賀熹側身站著,槍口對準她前面陳彪的太陽穴,而她身後是一名犯罪份子,持槍頂著她的後腦。
陳彪的眼神愈發森冷,過份自信地說:“你沒勝算!”
“不必你提醒,寡不敵眾的道理我懂。”忍著疼,賀熹堅定地說:“但你勢必跑不掉!”話音消彌,賀熹驚醒到脖子後有股掌風襲來。
情急之下老虎喊道:“小心後面!”
然而未及回頭,身後以槍威脅賀熹的男人已經抬起了左手,一掌切在她後頸上。但他的力度顯然沒有厲行拿捏得當。確切地說,作為兇徒,他的手勁遠遠比不上一名特種兵,所以賀熹沒有昏迷。只不過因後頸突然受到攻擊牽連了受傷的右肩,令手中的槍脫手了。然後,陳彪手上的軍刺架在了賀熹細嫩的脖子上。
“公平?”陳彪冷笑:“我陳某人生平最討厭和警察講公平,哪怕是貌美如花的女警官也不行。聽說過一句話嘛,強者想要欺負弱者的時候只需要一個哪怕是站不住腳的理由就足夠了,恐怖分子是可以‘純屬虛構’的。不要以為穿上一身警服就有多了不起!這個世界,不是你們幾個小警察能拯救的。”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居然一副救世主的嘴臉?!賀熹覺得他無藥可救了。猛地想起什麼,她忽然覺得對於陳彪呈現出的不同性格已經有了解釋。抿緊了唇,她以沉默對抗。
時間比預期耽誤了不少,清楚公安局到中山大道路程的陳彪知道不能再被拖延了,否則迎接他的將是警車和牢房。於是,他以眼神示意屬下料理意外出現的老虎和帶走米佧,同時推賀熹,曖昧地說:“請吧賀警官,陪陳某‘消遣’一下。”
死到臨頭了還不安份!賀熹以犀利的目光瞪了陳彪一眼,站在原地沒動。
深怕賀熹出意外,被控的老虎扯著嗓子吼道:“陳彪我TM警告你別亂來,賀熹要是有事我們刑警隊平你全家!”還想繼續罵什麼,未及出口,先是小腿被狠力踢了一腳,接著腰腹間刺目鮮紅的血瞬間滲透了他的襯衫。
陳彪以孔武有力的左手掐住賀熹的右臂在眨眼之間將人扯到老虎身前,右手執軍刺在老虎腹間重重劃了一刀。
哪裡顧得了肩膀的疼痛,賀熹驚叫:“虎哥!”
從臥室被架出來的米佧愣在當場,腿軟得挪不動半步。
將賀熹控在身前,陳彪面容猙獰:“老子的家人早TM死絕了!”話語間人似乎失控了,如果不是賀熹使力撞了他一下,居然還想補上一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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