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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夜晚。這麼長時間,不計其數的激|情,總是在白天(也有延續到夜晚的,但之前沒有過一個整夜)。Xing愛原本是屬於夜晚的,但許多在夜晚進行的Xing愛是經不起白天考驗的:一切都容易變得蒼白甚至醜陋,猶如你是在華燈齊放的夜晚到達一個城市,白天起來不免有些失望一樣。這也許正是古今中外的婚姻越是走向疲憊越是堅守夜晚的道理。事實上,只有少數的Xing愛才配在白天展開。在白天亦能不遜色的Xing愛,在夜晚又將綻放出怎樣的輝煌!你自豪你們擁有這樣一份經典。
分開?她今天怎麼突然說到了這個問題。其實那一天的到來也許是客觀的,必然的,只是你過去不願意去正視罷了。你們不放過任何一次機會地頻頻見面,一見面就不顧一切的激|情,這一份沉迷,一份瘋狂,是不是預示著那一天會很快到來?你下意識地在黑暗中使勁搖頭。
早晨,你是在她的擁抱中醒過來的。河水仍在不知疲倦地喧響。渾身的睏倦還沒有解盡,慾望卻並沒有睡著似的靈醒著。葉青不知什麼時候已睡到你的身邊,單人床上睡兩人,自然是擠得不能再緊。你從後面抱她,她那裡已溼得厲害。你輕輕進入,有一種疲勞後的輕痛。你先是緩緩地動著,很快那輕痛感就消失了,代之以滑爽舒適的感覺,這感覺顯然是你們共同的,她也劇烈地顛簸起來。你一下一下地頂到底部,滋潤歡快的感覺漸漸傳遍全身,把肌體中殘餘的倦意驅趕淨盡。你們不再變換姿勢,使得動作越發悠長得沒完沒了。
《沉浮》二十四(5)
陸天翔把車子開上高速公路的時候才六點多。天色青濛濛的,山下的早晨霧靄氤氳,溼氣很重。東方的天空上青霧翻滾,似乎正在醞釀一場變化。變化的過程是滯重的,緩慢的。先是變藍,變淺灰,再泛白。原先塗抹在天上的顏料一下子來不及稀釋消化,就在瞬間凝成了一個黛青色的巨大的“之”字形,掛在天際,真像畫家用毛筆寫上去的一樣,筆畫裡留有飛白,收筆也有明顯的毛筆尾勢。陸天翔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異的景象。
“看那一道雲,真像人用毛筆寫上去的。”葉青也在後座上說。他們都沒有在這麼早的時候,這麼仔細地看過天亮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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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字形下面,開始升起一縷縷白霧,紫霧,湧動纏繞,波譎雲詭,天空似乎進入了越來越艱難的陣痛。漸漸地,那翻滾的白霧紫霧像從紅色的染缸裡輕輕蘸了一下又提起來似的鑲上了紅邊,並在抖動中把這紅色往白的紫的雲霧裡摻糅。一抹淡淡的紅色開始慢慢地往上拱,顫巍巍的,像月亮一樣陰柔可憐的樣子。一片煙雲掠過,就淹沒了它的影子。它繼續掙扎著往上拱,成了一個紅色的圓紙片兒,直到離開了地平線,仍冰冰涼涼的沒有丁點威力。真沒有看清它是怎麼嘩地一下就被點燃的,更弄不清它是被誰點燃的,總之,它轉眼之間就噴薄出耀眼的光芒……
天空一下子明亮起來。
太陽每天就是這樣被分娩出來的。
他們大概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太陽出世,這才發現兩個人有一陣子都沒有說話了。
“今兒回去你得好好地睡一覺。”陸天翔說。
“肯定能睡得很香。”葉青說,“每次見你時不知怎麼搞的那麼興奮,剩下一個人的時候才感覺到睏倦得不行。不過,現在還精神著呢!你說人要是抽了大煙是不是就是這樣?”
“呵呵,沒試過。那可不敢試呀!”
葉青也笑。
陸天翔把車子只開到七八十碼左右。他願意在這種不急不緩的行進中與她多待一些時間。
葉青在自己的包裡掏出隨身聽,拿出一張碟片遞給陸天翔說:“聽聽音樂吧,這張碟不錯。”
陸天翔把碟片裝進汽車音響,響起來的是一支女聲歌曲:
總喜歡把你捧在手中,享受那份難得的輕鬆。習慣了有你的陪伴,你總給我莫名的感動。有你在我總不願醒,睡在柔軟織成的夢。用微笑做成一顆星星,掛在甜美走過的天空。你給我每一次都是新鮮,我對你的依戀更加明顯。就在我們每次親吻的瞬間,我更加無法離開你身邊……
《沉浮》二十五(1)
青果的生意在漸漸上升。
小荷還在大興上著班,但已主動提出來不分管公司財務了。高萬年當時做出很為難的樣子,裝模作樣地作了一番挽留。但小荷只是平靜地說:“不了,讓年輕同志去管吧。”小荷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公司裡前段新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小宋,財經專業碩士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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