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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神志清醒了。憂的是,他失憶了,需要孔子曰給他一個合理的身份和解釋。
雖然孔子曰有些氣悶,卻無法狠下心不管緋衣男子。她一捶床鋪,站起身,再次向著緋衣男子撲去。
緋衣男子被孔子曰抱住,掙扎間撞到了梳妝檯上,透過銅鏡看見了自己的臉!他的左臉頰上的傷口已經結痴,看起來有幾分猙獰。他大驚失色,顫抖著雙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眼中瀰漫起恐懼的神色,無法置信地搖頭吼道:“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孔子曰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來,忙安撫道:“不怕,不怕,等痂掉了後,就會好的。”
緋衣男子痛苦地閉上眼睛,哽咽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嫌棄我醜,所以……”
孔子曰一把抱住緋衣男子的腰肢,認真道:“我沒有嫌棄你醜!”
緋衣男子轉開頭,苦笑道:“你不用寬慰我,我……我會自己離開的……”
孔子曰在心裡哀號一聲,咬了咬下嘴唇,硬著頭皮道:“你……你不能走!我是你未過門的媳婦!”
緋衣男子微怔,眼含驚喜地望著孔子曰。但那驚喜只是曇花一現,隨即便被痛苦所取代。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空洞地喃喃道:“即使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又能怎樣?如今我已經是這幅模樣,自己看著都覺得恐怖,又怎能……”
孔子曰踮起腳尖,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左臉頰上。
緋衣男子傻了,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孔子曰做出深情狀,溫柔道:“你臉上的傷疤,是為了救我而劃傷的。所以,那兩道傷疤在我看來,就好比愛的見證。十分珍貴,無比美麗。”
緋衣男子笑了,那笑容猶如春花一般燦爛多情。
孔子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覺得自己的未來就好似一片迷霧,充滿了懸疑色彩。
緋衣男子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將孔子曰抱入懷裡,柔聲問:“那我是誰?你又叫什麼?”
孔子曰不敢掙脫,只能任由他抱著,有氣無力地回道:“我叫孔子曰,你叫……胡狸。”
緋衣男子皺眉,疑惑道:“狐狸?”
孔子曰在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繃著,正色道:“古月胡,犬裡狸。”
緋衣男子……哦,也就是胡狸,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到底是誰?”
孔子曰無賴地打起了擦邊球,敷衍道:“胡狸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胡狸皺眉道:“怎麼覺得你的回答很含糊,少了很多重要的內容呢?”
孔子曰一擺小手,隨口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胡狸,“咦?”
孔子曰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於是馬上衝著胡狸咧嘴一笑,飛快地轉動著腦筋,說:“其實呢,事實是這樣地。你原本呢,是對面‘緋紋閣’裡的一員,從事著某種娛樂大眾的工作。我們住得近,終日抬頭不見低頭見,便日久生情,私定終身。
為了將你贖出‘緋紋閣’,我傾盡所有。不曾想,‘緋紋閣’裡的老鴇實在恨人,不但不肯放人,還派打手來打我!你為了救我,腦袋捱了一棍子不說,臉也被劃傷了。老鴇見你破了相,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便把你賣給了我。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哎……雖然你現在不記得自己是誰,但也不用難過,畢竟,你還有我。從今以後,你要記得,你已經從良了,是一個自由的人了,所以,如果有人對你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你統統不用理會,只當他們放屁就好。尤其是對面‘緋紋閣’裡的人,你一概不用搭理他們。
“對了,從良你懂吧?就是不做鴨了。鴨子是什麼呢?鴨子就是……呃……小倌。姑且就這麼解釋吧。還有一點,那就是,你是被人販子拐賣到‘緋紋閣’裡的,所以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
謊言這種東西,只有七分真三分假才能讓人信服。很顯然,她孔子曰已經將謊話說得登峰造極,如火純情。
胡狸認真聽著,未了還鬆了一口氣,輕聲感慨道:“幸好還有你喜歡我,不然我又能去哪裡呢?”
孔子曰訕笑著說:“是啊,所以你要乖乖地,不許胡鬧,不許任性,要好好吃藥,儘快調理好身體。”
胡狸凝視著孔子曰,柔聲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自然聽你的。”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恨不得讓上仙劈下來一個炸雷,也將她劈失憶算了!
胡狸拉著孔子曰的手,將其往床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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