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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了好人,所以下手並不重。當然,也並不輕。
孔子曰見這麼折騰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乾脆將心一橫,舉起木棍,照著緋衣男子的腦袋敲下!
緋衣男子將腦袋一歪,保護住了腦袋。
孔子曰的木棍雖然沒有敲到緋衣男子的腦袋,卻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緋衣男子慘叫一聲,痛紅了眼晴。
孔子曰滿眼歉意地看向緋衣男子,用絕對溫柔的聲音安撫道:“乖哦,不疼不疼哦,下次我一定打準,不會傷及你無辜的肩膀!”
此刻,緋衣男子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毅然決定放棄這個遊戲,不再和孔子曰周旋,他要讓孔子曰這個潑婦好看!
緋衣男子忍著肩膀上的痛,迅速彎下腰,撿起地上那根大腿般粗細的木棍,惡狠狠地舉過頭頂,照著孔子曰的腦袋狠狠砸去!
孔子曰用手中的木棍一擋,震飛了緋衣男子手中的木棍,使其在空中翻轉了一個漂亮的空翻後,直接砸在了緋衣男子的後腦殼上!
緋衣男子悶哼一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由眼角流淌出一滴清淚滑落到他纏繞在臉上的白布條裡。他的身子晃了又晃,最後還是倒在了地上,撲起了一層灰塵。
月掛樹梢時,緋衣男子幽幽轉醒。眼含迷茫地望著孔子曰,沙啞著嗓子問:“你……咳咳……你是誰?”
孔子曰懵了,想了半天后,終於在犄角旮旯裡找到自己的聲音,顫巍巍地回道:“我……我是…”
不待孔子曰說完,緋衣男子突然發出一聲極其痛苦的低吟,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含糊地喊著:“痛…”
孔子曰慌了,手忙腳亂地爬上床,拖住緋衣男子的身體,安撫道:“忍一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剛才大夫已經幫你檢查過了,說是醒來後一定會頭痛,但吃兩服藥就會好。我讓小俠在樓下給你煎藥呢,你忍一忍吧。”
半晌,緋衣男子抬起了水汪汪的狹長眼眸,頗為羞澀地瞄了一眼孔子曰的飽滿胸部,不自然地向後挪了挪,不讓孔子曰用胸部將他捂死。他的臉頰佈滿紅暈,如同一隻可愛的小狐狸般,既嫵媚又青澀。只可惜,這隻小狐狸破相了,左臉頰上有兩道已經結痂的劃痕。
他打量著孔子曰,小聲地詢問道:“你是誰?可是我的娘子?”
第二十一章:破門而入非好鳥(五) (VIP)
孔子曰傻了,使勁兒眨動了兩下眼睛,暗道:額地娘咧,他不是讓木棍給砸失憶了吧?
孔子曰不敢多想,忙否定道:“不是不是。”
緋衣男子一把推開孔子曰,質疑道:“既然你不是我的娘子,你爬到我的床上做什麼?!”說到這裡,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忙翻身下床,打量著四周,“這是什麼地方?我又是誰?”說完,慘叫一聲,抱緊自己的腦袋,光著腳就要往外跑。
孔子曰哪裡見過這種情況,忙起身撲到緋衣男子的身上,將其半拖半抱地弄回到床上,好言相哄著。
緋衣男子窩在孔子曰的懷中,一會兒喊著“頭痛”,一會兒哽咽著問孔子曰“你到底是誰?”。
孔子曰深深地感觸到了何謂“自作孽不可活”。她被緋衣男子折磨得頭皮發緊,只能哄騙道:“這就是你的家!”
緋衣男子顫抖著睫毛,揚起了掛著晶瑩淚痕的嫵媚臉龐,小心翼翼地望向孔子曰,軟軟地問:“這是我的家?”
孔子曰硬著頭皮回道:“對,這是你的家。”
緋衣男子輕輕地咬著自己那誘人的紅潤唇畔,微微垂眸,羞澀道:“那……那你是不是我的娘子?”
孔子曰堅決地搖著頭,回道:“不是。”
緋衣男子的身體微僵,十分不安的抬起頭。急切地問:“你不是我的娘子,那你是誰?為何半夜與我共處一室?”
孔子曰開始覺得頭痛,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說她是他的姐姐吧,他倆長得實在不像;說他們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吧。她沒法解釋為何他倆會共處一室;說他倆是夫妻吧,萬一哪天他飽暖思淫慾,要求和她顛鸞倒鳳可怎麼辦?
面對孔子曰的猶豫,緋衣男子卻來了脾氣,一邊推著孔子曰,一邊哽咽道:“我知道,一定是我大病了一場,記不得自己是誰了。而你又嫌棄我,不想要我了!既然如此,我立刻離開,不讓你看著我心煩!”說完,他光著如玉般的腳丫子,就要往外跑。
孔子曰這回不但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且毀得腸子都青了!索性,她此刻的心情是喜憂參半的。喜的是,緋衣男子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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