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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他撫著我的發。
我輕輕推了推他,他放開我。
彼此相望,恍如隔世。
直到弘暉遠遠跑過來,邊跑邊笑嘻嘻的喊:“阿瑪——姐姐——”我們才齊望過去。跟著他的小太監被他甩在後面老遠。
“姐姐?”胤禛問。
我“咳”了一下:“不是我讓他叫的,是他自己叫的。”
弘暉跑過來,乖乖的站在他阿瑪身邊。
我蹲下對弘暉說:“記得來找我玩哦。”他望了望他阿瑪,才點點頭。
真是,這孩子太可憐了,這麼沒自由。我笑著說:“乖孩子。”然後又在他小臉蛋上“啵”的親了一口。
見他的臉紅了,我說:“你看,我都香了你好幾個了,你是不是該香我一個補償我。”他想了想,然後飛快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哈哈笑起來。胤禛不耐煩的拉過弘暉。我忍著笑跟他告了別。
等他們走遠了,我終於笑倒在地上。
宴會
作者有話要說:小絕謝謝大大們的支援。在此鄭重宣佈——
小絕決不會棄坑!^^
幾天後我參加了白晉他們舉行的宴會。參加宴會的除了天主教徒,還有他們的朋友,以及一些特邀而去的熟悉或喜愛西方文化的人。
宴會上令我吃驚的除了做清國與日本的中間貿易的朝鮮商人,更多的是我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
看到一個如此“紳士”的外語如此流利的清朝人我的第一反應是他是不是也是穿越過來的。他看到我也很驚訝,說沒想到大清的滿人女子也有如此瞭解並喜愛西方藝術的人。然後他說他叫陳倫炯。
我愣了一下,怎麼有點耳熟,然後恍然大悟道:“你就是那個航海家陳倫炯!”難怪會讓我覺得他跟其他的清朝人不一樣呢。
他也怔了怔,然後笑道:“不敢、不敢,只是隨父四處遊歷而已。”
然後天南海北的聊起來,他沒有問我那天的事,我很感謝。這一天的宴會,大家顯然都很輕鬆。
轉眼快到十月份了。
北方的冬天來得總比別的地方要早。所以在我還在感嘆涼爽的秋天太短的時候,意外地迎來了一個銀裝素裹的早晨以及一張胤祥讓人送來的生日請帖。
十月初一是胤祥的生日。
前一段時間我偶然看見悅寧在認真地繡一個香袋,上面有用紅色的絲線繡成的梅花,我說這個好像不是自己用的吧,她說是給別人的生日禮物。現在想來那應該是給胤祥的了,只是他們不是親兄妹麼,為什麼還說得那麼隱晦?
不過我沒工夫想那麼多,我正愁自己送什麼呢?
我想起了進京的路上在春天青草的芬芳中,在馬蹄揚起的灰塵中那些充滿笑聲的日子,以及那個眉頭舒展咧嘴而笑的少年,那樣發自內心地笑聲那樣輕鬆的時光在他的生命中不知會有幾回、在他後來成為怡親王事務纏身的時間裡會不會偶然留下幾分鐘的回憶。
於是我把自己關進了畫室裡。
胤祥的生日很快就到了。
我和悅寧到的時候胤祥笑嘻嘻的站在門口。我看見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馬車。
我把蒙著布鑲著畫框的畫給他。他揭開看的時候,眼睛裡泛出欣喜的光彩。
“啊,松蘿,你的禮物這麼好,我都不敢拿出我的來了!”悅寧叫起來。
我笑著說:“你就別打趣我了,誰不知道你的手巧?快拿出來吧。”
悅寧呵呵地笑,從懷裡掏出香袋遞給胤祥。
很精緻,上面繡著怒放的金菊。
胤祥笑著道謝收下,又趕緊把我們讓到一個小花廳,女客們已經來了好些了。
女人多的地方總是這樣——佩玉鳴鸞、香氣撲面、笑語陣陣。十三福晉兆佳氏把我們迎進去的時候,我就聽見有清脆的笑聲響起,這樣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起《紅樓夢》裡的鳳姐兒來。
不用說,這一定是那個牡丹一樣的女子了。
表姐走過來握住我的手上前互相見禮。我才發現太子妃沒有來。我知道表姐因為育有二子二女,儘管現在只剩了弘皙一人,但是她在毓慶宮的地位是僅次於太子妃的,這樣的貴族女眷們的宴會太子妃不來自然是表姐來了。
表姐小不了太子幾歲,看得出來他們關係很好,儘管如此,太子的福晉仍然夠多了。所以現在他們就像老夫老妻一樣,逐漸冷淡,話也不多,只是還算默契。表姐也把以前在太子身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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