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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的重了,撲嗵一聲跪倒在塵埃之中。此時場中站著的,只剩了一位苗女,又驚又怕又氣,刀刀凌厲的攻了上來,顧遠卻旋身而起,輕逸落在她身後,一腳將她也踹飛了去,正正踹在領頭苗女身邊。
姐妹二人相攙,半天仍是爬不起來,想是傷了五腑六髒,一時裡移動不得。
說來所費時間,卻不及場中變故之快,這幾下兔起鶻落,閃電之間,旁邊江生與明慧和尚看得眼花繚亂。
不過是頓飯之間,顧遠已經將這四個苗女打倒在地,剩下的那兩條蛇不知是聽了主人號令,還是因為什麼,默默盤在主人身邊,不肯上前。
依著顧遠的想法,便是結果了這四個苗女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一步步走過,向著最小的苗女而去,那女子嚇得直哭,哆哆嗦嗦說不上話來,只不斷哽咽著叫姐姐,她的三位姐姐動了動身子,想爬到妹妹身邊去,卻不能夠,領頭的苗女急聲嘶喊:“喂,你別傷我妹妹,別傷我妹妹,要殺殺我好了……”
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看著要暈過去,可憐巴巴的看著姐姐們,對站在自己面前的青衣男子畏葸已極。
江生早看呆了過去,這男子一路而來雖次次針對於他,到底沒有殺意,只是刁難,那及得上他此刻身泛寒意,目光赤紅的看定苗家小姑娘?一面為自己在此刻無能為力,不能將懷中人護在身後而悲哀,一面慶幸不是他面前那苗疆小姑娘,不用承受殺意臨身的恐懼。
場中只一人苦勸,到底明慧和尚慈悲,得佛祖捨身伺虎的心腸,便是之前身受毒蛇之苦幾乎斃命,此刻亦不忍見那小姑娘當場身亡。
顧遠自江生懷中將英洛接過來,冷冷道:“明慧,今日既是你求情,我便放她們一次,只是這四人歹毒非常,豈能輕易饒恕?”語聲寒徹,江生站在他身邊,不由打了個哆嗦。
在幾人未反應得及之前,只見他一出手將兩條盤在一起的蛇震為幾節,四女面上顏色大變。最小的苗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卻又敵不過他,任眼淚流水介往下,號啕之聲不絕,卻不敢上前來與他理論。
其實之前顧遠若出手,考量到英洛的安全,若是被毒蛇咬一口不及救治,如何活命?他今日本無殺意,奈何對於英洛,他自小看著長大,看這粉團團的小姑娘如何變成如今傾城絕色,自己如何欺負她別人管不著,但卻容不得別人傷她分毫,眼下四女恰恰激起了他這護犢子的性子,如何不放開拳腳不顧生死的大戰一場?
英洛如果醒著,見了他這般出神如化的武藝,怕是要自慚形穢,大大思量一番——以往與他對打,從來佔盡上風,不是他有意相讓,怎麼會有大勝的紀錄?
英洛醒來之時,手腳尚僵,窗外日光大盛,床頭趴著一人,滿腦袋的銀飾,聽得她的動靜,抬起腦袋迷糊的看了一眼,雙目放光,她尚不及開口說話,英洛已經驚得要跳起來,這個人,不是那個最小的苗女嗎?但她四肢尚僵,猛然一個翻身,便從床上跌落了下來,也許是四肢麻木,感覺竟不甚疼痛——這與她設定的結果差了可不止十萬八千里。
不應該是衡守在她床邊,寸步也不離的嗎?
耳邊突然響起小苗女尖銳急促的聲音:“師傅,師孃醒了——”頃刻間,英洛眼冒金星幾乎要重新暈過去一次——師孃這個稱呼,豈是隨意叫得?她極其確定的是:周崢遠在西北軍中,而這師傅,不知是何方神聖?
難道是她們幾人遭這苗女毒蛇襲擊,被俘敵手了?
她這廂胡思亂想,那廂小苗女可沒有如此九曲玲瓏心,見她跌落在地,嬌憨笑道:“師孃,你的蛇毒剛解,手腳血脈不暢,我抱你上床去吧?”
英洛此時方省起,自已正在竹屋之內,那小苗女雖則身量短小,勝在力大,將她抱在懷中,英洛聞著一陣奇異的幽香,頭腦一陣陣發暈,小苗女已經連拖帶拽把她弄上了竹床。
正在此時,竹簾一掀,進來一人,手中端著藥碗,青色長衫,面目秀雅俊逸,一雙星目惹人期盼,不忍挪開,不是夏友是哪個?
英洛看得呆了去,小苗女語聲輕脆:“師傅,師孃醒了!”
那人微微一笑,小苗女立時看呆了去,移不開眼。
他卻是穩穩走了過來,將藥碗放在床頭竹杌之上,俯身將她托起,英洛鼻端聞得清幽的藥香,熟悉已極,腦中霎時想起洞房那夜的光景,不由玉面飛紅,他已將枕頭墊在她腰間,扶她靠定,也不多說,將藥一口口餵給她喝。
聞得英洛清醒,不一會竹屋之內便站滿了人。先進來的是江生,雙眼泛紅,竟跟兔子無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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