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來可以跟你稱兄道弟,不論你官階如何低微,價值萬金的療傷聖品也會隨手送人,要是吝嗇起來,一文錢的草藥都不捨得往你身上用。這樣反覆無常的人,其實也沒幾個人敢惹他。
但今日卻是被英洛給惹毛了!
惹毛了的人不顧後果將英洛一頓痛揍!
其實在他心裡,並未將那五壇酒放在眼裡,酒嘛,喝完了可以再釀,可是英洛的這種態度,卻是大大的惹怒了他!說穿了,他也很再乎那五壇酒的去向,如果是被她一個人喝了,他會稍微開心點,他甚直可以釀一輩子比這更好的酒給她喝,但她卻一言不發偷了他的酒送人了!
如果她要,那怕是不可一世的口氣:“喂,你的酒給我五罈子!”
雖然他肯定會惡毒的回她一句:“你是什麼東西?也想要我的酒?”
但一定不會不給她!
可是她沒有要,偷了,還死不承認!
在英洛發燒的這三天裡,他想了很多,最後肯定:這是態度問題!
一個人跟你的親密程度,端看她對你的態度如何!
英洛躺了這些日子,他也進進出出,但那張臉,就跟石雕的一般。譚文看他這種臉色,早溜了,一半原因也是心虛。
帳子裡只剩了兩個人,那人板著一張石雕臉過來,硬梆梆扔過來倆字:“換藥!”
英洛心內將丁燦那套訓獸論複習了一遍,是怎麼說的來著?先摸摸,對,那就先摸摸。
待得那人站在床前靠近過來,往日要將左半身側起來的英洛這會子卻不聞不動,只拿盈盈雙眸盯著他。
還能如何?他只得再靠前一些,上半身儘量前傾,雙臂才能夠得著她平放在床裡面的左胳膊。
這些日子為了方便換藥,英洛的左袖早被她拿刀割了,只纏著白布。這會兒他彎下了腰,將那圈白布逐一取下之時,臉也便在她胸前,鼻息淺淺,目若星辰,側面的線條優美之極,英洛一時有些看呆了。
那人將布條取下,轉身在床沿上的藥箱裡翻騰,再把傷口一番清洗,拿藥跟白布,輕輕將藥粉撒上去,劍眉微蹙:她的傷口恢復的並不是很好,再這樣下去,恐怕胳膊上會留下一條刀印……
那知道床上躺著的人想著的卻是:此時不摸,更待何時?
右手輕輕摸上來,撫上了他的下巴,想到這個姿勢極為不妥,竟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招牌動作,輕輕再移,手便移至那白玉般的耳朵。
此時倘若夏友大喝一聲:“作什麼?”她必嚇得一跳,早早將手拿開。可惜了此時此人正將全副心思放在了她的傷處,忽覺得下巴上捱上來一處肌膚,還沒反應過來,那觸控又到了耳朵上,他的膚色本來就白,耳垂尤其是圓潤可愛,尤記得五歲的時候祖母還摸著他的小耳朵唸叨:“軟耳朵,怕老婆!”
身子一僵,轉頭看那躺著的人,卻見她前傾了身子,輕輕捻了一下他的耳珠,就像在他耳朵上點了一把花,雙耳騰的燒紅了起來。
那人嘻嘻一笑,帶著五分痞五分邪,偎了上來,遞上那因著失血有點淺粉色的櫻唇,輕輕在他轉得正正的唇上一吻,隨即撤離,定定看著他!
下一刻,在他還沒想明白之前,感覺自己的臉刷得熱了起來,連藥箱也沒顧得上拿,落荒而逃!
身後是那人囂張的大笑,可惡之極!
他一路逃回自己的醫帳,還沒想明白自己這是怎麼啦?心裡像擂著戰鼓,氣血激昂。
半個胳膊還晾在外面沒來得及包紮的英洛狂笑:丁燦啊丁燦,想不到你這招這麼靈!早知道這幾日何苦遭他荼毒?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當今二皇女遠來邊關,親傳聖旨,以示聖心嘉許,周崢鍾瞳這一干戰將們都要忙著迎接二皇女鳳儀,擺酒設宴為欽差大人接風洗塵,更兼著二皇女帶著許多賞賜,美酒錢帛那是不消說,同來的還有禮部尚書的大公子英喬,除了周崢,那鍾瞳與英喬也是舊識,幾人重敘前情,各暢胸懷,也顧不得二皇女在此,一頓酒喝得和美。
酒至半酣,二皇女聽得那江南富商義送糧草,忙忙得傳易小三兒進見。
易小三兒也是個湊趣兒的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什麼國之強民則富,什麼邊關將士拋頭顱灑熱血她區區一介商人甘盡綿薄之力等等,將那精忠報國冠冕堂皇的話揀二皇女喜歡聽得說,只喜得二皇女一疊聲的叫賞,隨後想起不在京師,帶來的錢帛早早分了諸將士,且她是商人,別的沒有,錢帛必是不少得,將貼身佩著的一塊古玉賞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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