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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端著藥碗就向外跑去,卻被夏友攔腰截住,閒閒道:“洛洛,你這是要去哪?”
英洛皺著眉頭,含含糊糊道:“我去找口水喝。”知道這人又是小心眼發作,她也不敢亂說話,生怕下次他又有什麼厲害的招數。
夏友好心好意勸慰:“洛洛,這藥雖說苦了些。可俗語說的,良藥苦口利於病,衡哥哥難道會害你不成?快快喝了罷!這會兒賓客已經散盡,當日你抱了五弟的牌位進門,也是知會了兄弟們的。既然今日五弟回來了,也該去前廳向大哥敬杯茶吧?”
懾於這位怪胎的(yin)威,她只好苦著臉,將這碗放了大份黃蓮的藥一口氣喝了下去,只覺自己從心肝到肚腸都從內向外的透著一股子苦味,皺著眉頭將碗放在了桌上,左右看看,一手拉起一個,嘆息:“走吧,去前廳看看!”
將軍府內大廳,周崢與易柏分坐左右兩側,底下還坐著楚王李瑜,正探頭向著廳外張望,見得三人聯袂而來,扯開一個頗有些僵硬的笑容來:“來了來了。”說著迎了上去,對薛嘉道:“嘉表哥,你來了?!”
薛嘉見得李瑜,頗有些意外。他久在疊翠山養傷,京中英府之事竟是聞所未聞,這會見得李瑜在此,不由奇道:“小瑜,你怎麼在此地?”
李瑜露出個頗為苦澀的笑意來,道:“皇姐賜婚,一年前我已經嫁進了英府,排行為六。”
他這般解釋,薛嘉卻以為他對英洛極為不滿,並無夫妻間的情誼,是李嵐強扭了苦瓜,他才有了這般的笑容。不由小聲勸慰了一句:“小瑜也別傷懷,其實姐姐人很好的!”諸夫皆在,他又不好多說什麼。
李瑜明知他會錯了意,也只露出一個意謂不明的笑意來。
一時間,英洛在上首坐了,周崢的貼身小廝文英端出酒來,各斟了一杯來,又端著酒壺緊跟在薛嘉身後,小聲指點他依禮拜見了各位夫君。
周崢笑著將杯中酒滿飲,鄭重其事道:“你是救過洛洛的人,自然是她心尖上的人,以後在府中與大家好好相處吧!”這卻是盡了正房大官人的訓導職責。
薛嘉從來是個沒有心機的孩子,乖乖點頭答應。
輪到夏友之時,他也只是平淡的叮囑了一聲:“以後有個小傷小痛的就來找我,閒了就來藥鋪幫忙,為家裡賺些錢財——咦,我忘了,你在朝中還任著官職,這事也罷了。”又笑著指易柏給他:“朝中俸祿要全數交了給他,這人雁過撥毛,鐵公雞一隻,家中銀錢無有不經過他手的。要是得罪了他,小心他每天給你喝白粥!”
薛嘉陪著他一笑,又去敬易柏一杯。
易柏將杯中瓊釀盡幹了,笑道:“六弟你休得聽這大‘屠手’的刻薄話。想要銀子只管去帳房領,就說是我說的。我倒不會給人喝白粥,只會給人喝黃蓮水。”說著斜睨了英洛一眼,見她扯出一抹苦笑來,唇邊便漾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來。
夏友自在朝中揚名,被錦帝金口玉言稱作“大國手”,私下裡便被易柏諷為“大屠手”意謂他的醫術之爛。
自易柏將夏友賺去藥鋪賺錢,這二人之間也算結下了樑子,言來語去無不是揭對方的短處,可那般笑模樣看著卻無絲毫劍撥弩張的樣子,倒像是兄友弟恭,一派和樂之像。
薛嘉也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由會心一笑。面前已立定了一人,正是李瑜,端著杯酒道:“給五哥敬酒,恭喜五哥。”眼圈微紅,道:“可算是好好活著回來了!”那一份感慨,令英洛也感同身受,不由多朝他看了兩眼。
周崢見得眾人這番模樣,今夜無論英洛陪了誰,想是大家心裡都不會太痛快,大手一揮,道:“今日既是爹爹的大喜之日,又是六弟歸來,也算得雙喜臨門,不如今日大家選個寬敞一點的房子,不醉不歸?”
夏友易柏聞聽此言,正合了自己心意,當即點頭擁護。連李瑜也露出了笑意來。
一時之間眾夫商議一番,齊聚英洛的鳴鳳軒,呼兒喚酒,熱鬧非凡,直喝得眾人醺然欲醉,連英洛也醉眼朦朧,見得身側的少年唇紅齒白,眉如秋水臉如滿月,忍不住捧起他的臉來,狠狠親了一口。
豈料少年淚意朦朧,輕輕搖了搖她的袖子,悄聲在她耳邊問:“你可知道你親的是誰?”
英洛困難的固定住了自己的腦袋,將這少年的頭扳了過來,對著燭光拼命去看,半晌,恍然大悟:“哦,是小瑜啊!”
“叭叭”兩聲,在他的左右臉蛋上各親了一口,又在他頭頂撫摸了兩下,柔聲道:“乖……乖啊。你還小,等你滿了十八歲,長大成人了,與姐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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