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識相的女人還真是屈指可數,為何就獨獨受她影響?!
“你知道你這張嘴只有什麼時候是甜的嗎?”
她搖頭。
“吻起來的時候。”
她臉色一赧,淡淡的、好看的粉色在頰上暈染開來。
“無恥。”她輕嗤,不自在地挪開眼不看他。
“你是第一個罵我無恥,還能安然見到明天日出的人。”他將她抱在懷裡,嵌在胸口。
她抱起來好溫暖,也好柔軟──
該死的溫暖;該死的柔軟。
她是頭一個對著九歲的他說出那些話的人。被挖掘出脆弱的一面,他當然憤怒當然難堪,況且她還說了,那樣的孩子真可憐──換作是任何人膽敢將可憐兩字加諸在他身上,他會讓那人嚐嚐什麼才真叫可憐的滋味!
可是聽見她這麼說時,他除了憤怒,那份措手不及湧起的情緒又是什麼?他想要她輕輕摸著他的發,想要躺在她腿上,想要跟她傾訴好多好多話,想要對著她埋怨,想要聽她教訓他,想要她安撫他,想要她疼惜他──這些情緒到底是什麼?!。
花盼春感覺到他的雙掌深埋在她的髮間,不容她掙脫地將她按在他的胸前,盤緊的發正逐步流溢下來。
“我才剛盤好的頭髮……”嘖,又被他弄亂了。
“我一定要得到你。我非得到你不可。”他的輕喃像是下定決心,也像是在與她宣戰。
“如果你只是因為自尊心受創而非得到我不可,那麼你這輩子永遠不可能如願,死心吧。”花盼春沒伸手回抱他,只任憑他使勁擁抱。她淡淡在笑,溫潤的語氣彷若最柔美的母親在對孩子說話。
“想跟我打賭嗎?”他問。
“拿這事兒來賭?”細柳似的兩道蛾眉輕挑。
“賭你會心甘情願屬於我。”
“一定贏的賭局我沒興致。”
“何不聽聽贏的一方能獲得什麼,再做決定?”他在下誘餌。
“哦?”這她就有些興趣聽了。“贏的能獲得什麼?”
“我贏,你是我的;你贏,我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之外,還要與我毫無瓜葛,更不準再拿我寫的書來治我的罪,要是有其它皇親國戚尋我麻煩,你得負責替我擺平。”她提出附加條件,一點也不跟他客氣。
他眼神微合,好心情又被她一句話給摧毀殆盡,轟得連灰渣也不剩。
他冷哼:“你賭不賭?”
“賭呀。”這麼有勝算的賭局,有利於她,不賭才是笨蛋。“賭期多久?”
“一……不,兩個三個月。”
“太長了。”她皺皺眉,不太滿意。
“相知相處原本就要一陣子時間。”他的理由光明正大。
也對。“好,就三個月。如何認定勝負?”畢竟他們可不是賭大賭小,一把骰子落盤就能定輸贏。
“三個月後,由你來開盤。”
“開盤?”
“只要你說你心甘情願屬於我,我就贏了。”
“這個賭局好像對你比較不利哦。”只要她嘴硬,他根本毫無勝算。
“你若愛上我,說不定我想驅趕你還趕不走,我一點也不擔心。”
“是嗎?”她懷疑他的過度自信?
“女人一旦愛上,不都如此。”他見多了纏人的女人。
“七王爺,別說我坑你,讓你輸慘慘。這樣吧上,三個月內,在我的容許範圍裡,我會對你百依百順,不與你作對,你呢,就放馬過來吧。”論自信,花盼春也不輸人。她倒想瞧瞧李祥鳳要用什麼方式使她對他心動。
想想……還真期待。
“成,你接招吧。”
賭約開始,買定離手。
下好注的當天夜裡,他在她房裡過夜,沐浴過後的兩人身上有同樣的香氣但他只是抱著她──因為她只准許他抱著她。
或許是礙於賭約的緣故,他想巴結她,不敢惹她不高興,所以未曾像以往霸道侵佔她──花盼春是這麼想的。畢竟三個月後,她可是宣佈誰輸誰贏的最大關鍵。
兩人和衣躺在榻上,幾桌燃著一盞小燭,照亮床頭,花盼春披著如瀑長髮,慵懶嬌媚的眸子幾乎已要完全閉上,不過她很清醒。
寫書養成的壞習慣,讓她夜晚總是比白天更清醒,她喜歡在安靜的深夜,自己磨著墨,身旁沒半個人吵她,她可以沉浸在天馬行空的幻想境界,與她筆下的主角們周旋廝殺。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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