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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肅靜。
三十秒鐘以後,依然全場肅靜。
榮景笙撓頭:“好了,我沒什麼要說的了。大家提問吧。”
片刻之後有一個女記者舉手:“榮先生,我是沙羅女性週報的記者,我們的讀者最關心的問題是你的感情問題,請問你現在有正在交往的女友嗎?”
榮景笙:“沒有。感情上嘛,我現在只愛我爸爸一個。”
記者:“……謝謝。”
榮景笙:“不客氣,下一個!”
下一個記者:“榮先生,我是沙羅日報的記者,請問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呢?”
“溫柔,沉著,寬容,大方……”
“就像總統先生那樣?”
榮景笙打個響指:“正確!”
榮啟元:“……”
下下個記者:“榮先生,我是花都風尚的記者,我們發現您平時穿的衣服似乎都出自設計師康尋之手,請問您是不是非常喜歡他的風格呢?”
榮景笙:“啊?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其實我們的衣服都是鄭太太找裁縫做的。你們也知道啦,我爸爸平時比較節儉,從來不准我們自己買衣服的。”
花都風尚記者:“裁縫……”
下下下個記者:“榮先生,剛才您說您要報考花都大學,請問總統先生知道這件事嗎?他是否支援?”
榮景笙得意地笑:“他當然支援了。他還請老師來給我補習呢。”
下下下下個記者:“榮先生,請問您平時主要的娛樂活動是什麼呢?”
榮景笙黯然低頭:“娛樂?我沒有娛樂……”說著又嘆氣,“我不是隻有被你們娛樂的份嗎?”
記者們大笑。
記者會結束的時候,賓主盡歡。
榮啟元照例是不想讓榮景笙知道自己就在外面等著的,提前先回了辦公室。沒多久魯娜敲門進來,臉色有些古怪,但決不是生氣。榮啟元想起那令人苦笑不得的情景,按了按太陽穴說:“有什麼話就說吧,我保證洗耳恭聽。”
魯娜忽然噗嗤笑了:“是您教他這麼做的嗎?”榮啟元大感冤枉:“怎麼可能,我再怎麼——怎麼擔心他,也不可能要他說那些荒唐的話——好吧,我沒有教育好他是我的責任,但是那些話真不是我——”
魯娜笑著搖搖頭:“好了好了,我並沒有要責怪您的意思。雖然場面糟透了,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成功了。”
魯娜說得沒錯。第二天的報紙送上來的時候,榮啟元的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
“打人只為護父,總統長子問心無愧”
——《沙羅日報》的頭條標題還算中規中矩。
“放過他吧,他只是個孩子!”
——《沙羅女性週報》在特別增刊的封面上用粗體大字向陪審團呼籲。
“缺少母愛的孩子喲,爸爸為你撐起一片晴朗的天空!”
——沙羅發行量第一的雜誌《家庭與婚姻》圖文並茂,描寫了榮啟元和榮景笙之間感人至深的父子親情,讀者無不潸然淚下。雜誌當天賣斷了貨,不得不又緊急加印了十萬冊。
(根據一九七二年的人口普查,花都市常住人口為二百萬人)
“弱智?腦殘?發育遲緩?——總統長子病例剖析!”
——《沙羅健康報》的首席顧問專家對榮景笙的大腦發育狀況做了一次全方位的分析。
“總統長子要考花大!同學們,你們歡迎他嗎?”
——花都大學校報當天隨報紙附了一張調查問卷,詢問在校的學生是否歡迎榮景笙報考。
……
不論如何,媒體和公眾的注意全都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引開了。雖然自由黨在他們自己的報紙上大肆渲染榮景笙是如何地兇狠殘暴,總統是多麼的護短,蔡家傑是多麼地無辜,他的傷勢是多麼的嚴重……但是掀不起半點波瀾。畢竟所有人都看到了蔡家傑陰陽怪氣地向總統提問,而榮景笙也依法被抓進去關了一圈,錄了口供,現在獲保釋也是按照法律程式來的,無可指摘。
第二天,榮啟元特地去問唐沁花大校報的調查問卷結果如何。
唐沁小心翼翼地說:“只有百分之零點六的人選了‘歡迎’……而且,旁邊還加註釋說,如果他去花大上學,他們就可以每天揍他給蔡家傑報仇了……”
他們站在書房門口小聲說話,榮景笙則還在裡面埋頭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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