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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著車取了良民巷子。
錢斌的老爸在錢斌的老孃死後,就搬出了那間已經灰飛煙滅的鬼屋,算是給錢斌的遺產吧!
開出租的時候,我和錢斌經常的會在錢斌的鬼屋和錢斌看*,然後看錢斌怎麼的把女人帶回鬼屋,又怎麼騙著女人脫了上衣,還要自動脫下衣。
有一次,錢斌的老爹不知道是不是一時的衝動來到鬼屋,當場的就把錢斌和那個女人堵在了屋裡。
錢斌的爹哪裡見過這陣勢,當時錢斌正是後進式猛插,女人哀叫不斷。
錢斌的老爹耳有些背,沒聽見,直接推門而入。
嚇得錢斌以為派出所的查房呢。
轉身一看是他爹,剛才還繃得很緊的避孕套,粘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就掉了下來。
錢斌就說他爹,叫你來你不來,不叫你來偏偏的關鍵時刻冒出來。
以為活見鬼了。
那個女人錢也不要,提著褲子一邊往上穿,一邊拿著上衣就奔出了院子。
錢斌這才想到還沒給錢呢,可是那個女孩子已經沒了蹤影。
錢斌的爹就拿起擀麵杖要打錢斌,錢斌不躲避,伸長腦袋說他爹,他有種就往這裡來一下,保證永遠的不會再幹那些事情。
他也就別指望他給老錢家延續香火。
錢斌的爹老錢沒辦法,氣的拿著擀麵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像唱戲一樣的在屋子喊叫說,啊啊啊呀呀呀,啊呀啊呀呀……
從這件事情以後,老錢就說要錢斌斷絕父子關係,從此不再往來。
錢斌還真的當真,好幾年都沒有去看望老錢。
我這才知道錢斌也是一條硬漢子,而且更加的敬重老錢。
對於這樣的逆子絕不妥協。
只是,我隔三差五的去看望一次,每一次錢斌只是給我四五百塊錢,讓我轉交給老爺子,就說是我給的。
我問為什麼?錢斌說他不想讓他爹知道他認輸了,再說了哪有兒子不管老子的死活的。
老錢只是靠政府的那些養老補助過日子,生活恓惶的不成樣子。
我幾次因為馬一鳴的事情,讓社會保障部的一個熟人多關照。
這兩年老錢一個月也有五六百塊的補助費。
敲了半天門,老錢才開了一條門縫,看到我比看到兒子錢斌還要親。
就讓我趕緊進來坐好了。
老錢說:“大熱天的,還拿著那麼多的禮品。這都是幹啥呢!留著給小光好了。”
我就笑著說:“叔,這些東西是錢斌買給你的。”
老錢一聽以為是我故意想調解他們父子的矛盾,這才使出這一招殺手鐧的。
老錢就難過的說:“好哇哩,我的種我最清楚。除了玩女人還能幹什麼。這麼些年了都是你一個來。可是錢斌連個電話也不來。我是看出來,我這個龜兒子誠心的想氣死他才算甘心。養兒不孝不如養頭豬。”
我又說:“錢伯,你冤枉了錢斌,其實錢斌一直想回來,就是沒臉見你。以前的錢和東西也是錢斌的。他還要我看您老還欠缺什麼,改天還讓我給你捎過來。”
老錢看我說的很認真,不像是撒謊,就一下老淚縱橫的哭開了。
嘴唇哆嗦的不成樣子。可是我知道老人說的話,他一個勁的呼叫者錢斌的小名說:“黑三子!黑三子!…爹我對不住你呀!”
我說:“錢伯,你也別再哭了。只要你心裡知道你的兒子還不是那麼的壞就是了,也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我覺得屋子空氣悶得慌,就又給老錢留了五百塊,算是我孝敬老人家的。
老錢說:“娃呀!這可使不得!”
我說:“不收下是不是嫌少?”
老錢這才把錢收起來。
我說:“錢伯,我下午還要忙很多事情,就不陪了,改天再來看你好了。”
趙弼一走,老錢就拿起電話給錢斌打電話。
老錢激動的說:“黑三子,老子錯了,想回來看我就回來吧!也不要每次都讓趙弼來,還帶著那麼多的東西。”
錢斌這才知道我原來一直把他當做朋友看待的。
只是錢斌倔強的那天沒有給我打電話,後來就忘卻了。
主要是因為梁倩,梁倩的老孃在梁倩回去的第二天就一命嗚呼了。
總算解脫了。
梁倩哭了幾聲就對她爹說:“我媽死了好,免得活一天受一天的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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