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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郝秀梅是一個豬婆娘。
我看到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一下從墳墓走出來,站在兩人中間說:“你們吵夠了沒有?要是沒有的話,你們別他媽的子這裡煩我,我還想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下才是”
。兩個人女人又是拉著我的兩個胳膊,韓丹說:“趙弼,你忘了在成都的那幾個夜晚嗎?我就是在那一夜懷上趙曉丫的。”
郝秀梅說:“趙弼!你別聽她的,你好好的看看我們的兒子——趙小光。他可是我們的親生兒子。”
突然,兩個孩子都拉著我的衣襟,叫一聲:爸爸!
我傻愣著,不知道如何是好。我覺得頭髮發癢,用手撕抓著,我呼喊著說:不!不!不!。。。。。。一下從床蹦起來,嚇得睡在身旁的郝秀梅一下也跟著坐起來,用手拉了一下我,我把頭一轉,兩眼如狼一樣的,直放綠光。
郝秀梅倒是吸了一口冷氣。開啟燈好久。
我說:“對不起,我做噩夢了。夢到我死了。”
郝秀梅看著我,滿頭都是汗珠子,就起身拿了一塊毛巾地遞給我。
郝秀梅說:“可能是太累的緣故,不過,我最近看了一本‘周公解夢’的書,書上說夢到死人,一定是好事,能升官發財呢。”
趙弼擦了一把汗,心想希望如郝秀梅所說,真的能升官發財就好了。
躺下後再也睡不著,我怎麼會夢到韓丹?
還有孩子?太真實了。
韓丹說成都的那些事,都是那麼的真實。
我又想起一年前在成都和韓丹上床的時候,我要戴著避孕套做,韓丹不樂意。
她喜歡這樣的讓我把寶貴的的子彈打進她的肚子,讓這些子彈將來爆炸成一顆耀眼的小衛星。
我真的沒有做避孕措施。
難道真的韓丹是故意想那樣的做的?
然後,拿著這個要我和郝秀梅吵架,鬧離婚。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想韓丹不是那樣的人,倒是有一個人讓我有點不放心,就是去了北京盧靜。
這小妮子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指不上挺著一個大肚子回到長安市。
然後找到我說:趙弼,你看著辦好了。已經好幾個月了,想打掉遲了。
在和盧靜在村子的小旅社那一晚上,我確實沒有做好避孕措施,盧靜也沒有。
盧靜似乎很滿意。我都不敢想象。
我很想找一個人說說,最少也能幫我出個主意,我找誰呢?
錢斌?我和他因為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已經說了要和他斷義的話。
要是再找我不是太讓人看不起了。
說白了,我這是自作自受。
第8章:
那天和錢斌吵架完畢,我就後悔。
我總是做許多的後悔的事情。
為了一個黑玫瑰傷了一個多年的生死與共的兄弟值得嗎?
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
本想打一個電話給錢斌,說我們和好算了。
再說了,那個女人又不是我的老婆。你先我後的有什麼區別。
也都怪黑玫瑰太賤,什麼話都敢說。這樣的女人身上到處應該是汙點。
我有時想想,雖然黑玫瑰面板細膩,身材修長,乳房還不曾下垂,*還不是很鬆弛。
想到她那天說的話,足夠讓我嘔吐一段時間的,以至於開車到街上的時候,一看到那些身高像模特,面龐如牛奶,乳房臀部都很*心懷。
我只是想嘔吐好幾次胃部的酸水都到口裡面了,我本想停車的,結果又咽了下去。
我就想象著剛才看到的那個女人一定不是處女,一定也被除了男朋友之外的許多人點了炮。
漂亮的女人都他孃的水性楊花的。
想到郝秀梅,感覺我趙弼這輩子唯一做對了兩件事就是取了郝秀梅做了我的老婆,又和郝秀梅經過了漫長的捶磨打煉,然後又有了屬於他們的共同體趙小光。
這一點我不用懷疑。
一看趙小光那顆小驢腦袋,眼睛比我趙弼都賊。就像郝秀梅說的那樣,我們爺倆都是吃著她的奶長大的。
所以各方面的營養都是一樣的。
我喜歡郝秀梅這樣的說,彷彿這一句話也是郝秀梅最有水平的一句話。
在經常賣煙的那家禮品回收店,我買了一瓶五十年珍藏貢品西鳳酒。
又要了兩盒露露。然後一股腦的放在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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