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我說:“不是,只是我或許也變了的緣故吧!人一旦變了,特別是這種事情上,我也說不清楚。感情本來就是很難說清楚的。就像好多女人總愛為說你愛我什麼?”
郝秀梅哭著說:“你沒有變,只是你現在不知道往那一邊站才好。我想通了,那份離婚協議我明天就簽了吧!不過,我還想要你再愛我一次,最後一次。”
我攬過郝秀梅的臂膀,深情的看著躺著的郝秀梅。
這一次,我看的十分的認真,郝秀梅有了一些淺淺的魚尾紋。
郝秀梅說:“趙弼!謝謝!真的謝謝。”
我像第一次和郝秀梅在一起那樣的,急促又有野勁,我調動著身體的每一根感官感受著這種愛的美妙,愛的沉重,愛的痛苦。
郝秀梅也盡力迎合著這將是生命了最後一次的快樂,辛酸和難過。
黑夜在白雪的反映下變得不明不暗,灰灰的,朦朦朧朧的。
讓人無法說清楚這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黑暗後的潛伏著即將到來的黎明。
第二天早上,我和郝秀梅都起來的很早,兩個人的臉上誰也看不出我們是高興還是難過。
出門後,我們一塊把趙小光送到了幼兒園。
在幼兒園的門口,郝秀梅和我都緊緊地抱著趙小光,久久地不願起身離開。
在民政局一個小房子。
除了我和郝秀梅,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和我們一樣的是辦理離婚手續的。
兩個人都很平靜。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的眼神裡面有後悔和痛苦的感情在交錯著。更有祈望我做出一個新的決定來。
而我,此時此刻,心裡也一片空白。
是不是所有的離婚的人都像我一樣的,心情複雜呢?
離婚,離婚。我覺得這字眼太可愛,更可笑。
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還一定要第三個人知道。這就是法律規定的,誰也逃脫不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都是透明人。
無論你怎麼的偽裝,但是,你都逃脫不了感情的追問。
靈魂這東西似乎也並不是模糊不清,不可捉摸的。
它就在我們的心間,看著,不,應該是監督著我們的一言一行。
還是當年給他們辦理結婚手續的那個老女人。
因為化妝的緣故,再加上這些年的不見,我們似乎都彼此忘卻。
只是看到那個結婚證的時候,這個老女人抬起頭看看我們。
女人說:“你叫趙弼?”
我點點頭說:“我叫趙弼!”
女人又說:“你叫郝秀梅?”
郝秀梅也點點頭,說:“我叫郝秀梅!”
女人再次看著我們兩個人,搖搖頭。感覺有點可惜。
女人就說:“當初我好像記得給你們說過,婚姻這東西不是兒戲,要慎重才是。可倒好,現在鬧到這一步,怨誰呢?”
又懷疑的看著我們兩個。
女人說:“你們兩個想好了?其實,婚姻就是要學會包容,學會忍讓,絕不能因為一時在氣頭上,做了傻事。你們要不……”
我和郝秀梅異口同聲的說:“大姐,我們想好了。”
說完,我和郝秀梅兩個人又相互看著。說不出為什麼,兩個人的眼睛裡面全是彼此的責備,難過,怨悔,甚至有點猶豫。
聽到又是很熟悉的“噹噹”兩聲,每一個人的手裡面多出一張紅本子。
出了民政局的門。
我們兩個人立在路邊,車來車往,人來人往。
都市沒有因為,有兩個人因為離婚而停止轉動。
似乎,離婚已經讓所有人開始麻木。
麻木的幾乎有點可怕。
我說:“秀梅,我最後一次送送你吧!”
郝秀梅說:“不用了。事已如此,你我都不必再難過。小光那裡有我,你也放心好了。我要上班了,也祝你們生活的愉快。”
郝秀梅轉身去了附近的公交車站。擠上了一輛公交車遠去。
我轉身也上了車,緩緩的離去。
晚上,寒風吹著為消化的雪。
路燈下站在三三兩兩的人影。不停地踱著腳。
我打電話給錢斌。
我說:“帶上樑倩。一塊去安南城吃自助餐,我請客。”
錢斌說:“我和梁倩正在想著吃什麼呢。那好,等著啊!”
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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