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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玩打雪球。
見到我都笑笑的,算是招呼過了。
郝秀梅也跟著下來了。
郝秀梅說:“趙弼,你送小光上幼兒園吧!今天我上班又要遲到了。”
我說:“我先送你上班,然後再送小光也不遲。”
郝秀梅沒有言語。不冷天不熱撇我一眼。
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我和郝秀梅之間就沒有再多的話語。
就連晚上的事情也都免了。
我知道,錯誤都是我的。誰讓我帶著刀把招搖過市,打情罵俏。
郝秀梅辭去了文化館的職務後,又在我的幫助下在長安市的新華書店當起了副經理。
算是除了沒降,還有所提升。
我堆著笑臉,示意郝秀梅給我點面子。
因為鄰居的大爺大媽正看著我們一家子。
我說:“秀梅!你也別再擠公交車了,每天這樣的忙碌,再說了這會有事上班高峰期。還是我送送你好了。行嗎?”
這是這麼長久以來我對郝秀梅說的最溫馨的一句話,郝秀梅感動的差點掉下眼淚。
目光專注的看著我,恨不得能給我一個*。
這全是我幻想的。
就我的劣跡,她恨不得拔了我的皮才是。還想對我感激。我簡直是想都別想。
一道上班的高峰期,長安市的車流總是像是決堤的混流。一股腦兒的潑灑在大街上。
半天,車子總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心急人的總是探出頭張望。五顏六色的如一條綵帶。又像是一條彩色的蟒蛇。
在車上,郝秀梅總算說話了。
郝秀梅說:“趙弼!我錯了。能原諒我嗎?”
我說:“你沒錯,我錯了。我不該出軌。更何況現在還有了孩子。”
郝秀梅已經知道了我和韓丹的事情。
錢斌這廝早就把什麼都給郝秀梅說了。本來郝秀梅會生氣發火的。但是,這一次沒有。
郝秀梅知道我對她已經死心了。我已經提出了離婚。
可是郝秀梅就是不願意在那張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這兩天,一到晚上。
郝秀梅就流著眼淚。傷心、難過。
想一些心事。
就是在上班的時候,她沒事幹了就想起我們從認識到結婚後的事情。
想著想著就開始流眼淚。
新華書店的老闆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
我說沒事,夫妻鬧矛盾常有的事情。
也曾問郝秀梅怎麼了?
郝秀梅說最近眼睛過度疲勞了。
總經理是一箇中年的胖子,也曾多次的關心過郝秀梅。
總經理說:“秀梅!身體不行,就回家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反正在書店也是閒待著。”
郝秀梅心理無比的感激,要是我也能這樣的關心她該多好。
可是總經理不是我,他叫李賀。
李賀,男,祖籍河南鄭州。
久居長安市。為人忠厚老實。關心他人,熱心到家。
兩年前,妻子死於車禍。至今沒有成家。
有一女兒,在河北的老家父母看管著。
有一天晚上。
屋子關著燈。不黑也不亮。
我和郝秀梅都躺著睡不著覺。各自想著許多的心事。
郝秀梅說:“趙弼,你在想什麼呢?”
我說:“沒想什麼。只是覺得我們這樣的同床異夢的下去有什麼意思?”
郝秀梅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耗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我說:“確實不是個辦法,再說了,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這都怨我。”
郝秀梅說:“趙弼,你也別自責了。我也好不到哪裡。為了報復你,我差點做了一件蠢事。”
我有點好奇,說:“你真打算和那個糟老頭子一塊幹那事?”
郝秀梅長嘆一口氣,說:“女人有時候也真賤。明知道沒有結果,偏偏的不把自己當人看。”
郝秀梅一下坐起來。看著我。
郝秀梅說:“韓丹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和她在一起總能給我一種感覺,讓我知道什麼才是生活。”
郝秀梅再次嘆一口氣說:“這麼些年,我忙活著,為了這個家,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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