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薛仲慕在搞什麼鬼啊!靜默受驚過度,爬梳了下頭髮,強自安定情緒。
“煩死了,你有沒有神經啊?在刑事警察局的停車場上我的車,萬一被人有見我通敵,我就完了!”
好似聽到有趣的話語,薛仲慕的眸子閃過愉快的光芒。
“通敵啊……你有通敵嗎?”
靜默用力的咬唇。
“沒有,我沒有。”好像不逞強就會一敗塗地,但是這麼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她和這個敵人往來超過一般人的想像是不爭的事實。
他,住進了她家,吃她煮的飯,要她幫他洗衣服,甚至還睡上了她的床……
“卑鄙!”想起了他用以要脅的證物,靜默狠瞪著,忿忿地罵道。
不知道是哪根筋接錯,薛仲慕突地笑起來,開心到無以復加,接著他伸出手,在靜默繃緊神經的同時,卻只是經過她身子的上方,拉起了安全帶,幫她繫上。
“我是卑鄙啊,不過,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讓我有機可乘。”薛仲慕笑望著緊張過逾反倒手足無措的靜默,承認自己不是個正人君子。
還以為他又打算動手動腳,靜默的臉驀地火熱若燒,更讓她心緒不寧的則是他不經心的言下之意。
“要不是……”
這一回,換薛仲慕愉快地打斷了靜默的倔強。
“要不是什麼?”他笑著問,幾乎要忍不住撫摸她漲紅後不復冷淡的臉頰。
靜默抓緊了方向盤出氣。
“什麼都沒有。”她咬牙切齒,說不出口,就算說出口,也只會害自己更羞恥而已。
冷氣開始發威,薛仲慕內心卻一熱,但他臉色未改,惡作劇心起,故意提起她不欲人知的事情。
“不過就是裸……”
突如其來,靜默一手掐住薛仲慕的脖子。
“你再說下去試試看!”靜默雙眼發直,兇狠地道。
薛仲慕舉手投降,看著臉色發青的女人,極難得地笑到眼睛都彎了。
她好可愛,比起不苟言笑的她,這個被他一舉一動牽引的她,真是令人心生愛憐。
他從沒想過當初只覺得這個女人嚴肅到令人感興趣的這一個念頭,居然會衍生出那麼深刻的情感,可是光是這樣子還不夠,他想要她,這份單屬於他的渴望,巨大到他無法想像,他從沒有這麼渴望一個人,渴望到不能自己,即便手段堪議,他也不在乎……曾經。
“回家吧,我好餓。”他貪婪地想,貪婪地道。
沒聽出男人的深層慾望,靜默不甘地收手。
為什麼不能不顧一切地掐死他?該死!他還真的拿她家當自己家啊,真該死!偏偏她不能拒絕,更是該死!
“那不是你家,天殺的!”
只能如此不情願地用言語反抗的靜默更強烈地感受到受制於人,粗魯地發動車子,更加粗魯地轉動方向盤,扣緊了方向盤的十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沒有血色。
薛仲慕笑了笑,若有所思地不去阻止她發洩情緒,只是他清楚的知道,無論再快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後的最後了,隨著車行搖晃,他閉上眼。
趴在床上,靜默飄散的神智還有些迷離,她的眼前是一具隔著衣服絕不會猜到有多精壯的身體正在拉上長褲,動作從容,一點都沒有幾分鐘前躁動的影子。
此餓非彼餓,她有些埋怨自己太過輕忽,不去深思擅長玩文字遊戲的他,口中的“餓”真正意思為何。
他真的很餓,餓到一踏進家門就從背後抱住她的腰,不容抗拒的吻咬著她的頸子,像抓到獵物的野狗一樣,然後毫不考慮地把她吃幹抹淨,只差沒有連皮帶骨吞下去的行徑只有可怕兩字能夠形容……雖然在放棄抵抗後的行為是很舒服沒錯,但在激情之後,這是靜默最先回到腦子裡的想法。
不過薛仲慕本來就是惡狗一樣的男人,以挖掘社會的陰暗面過活,記者是文字流氓,不卑鄙反而有違天性。
啊啊啊,又被睡了……靜默懶得多想,將臉埋到枕頭裡,來個相應不理,逃離現實。
知道她不可能會悶死自己,裸著上半身的薛仲慕留戀的目光滑過她淺色的發,頸肩交界的放鬆線條,拿起了冷氣遙控器調升溫度。
總是不做無謂的掙扎是嗎?心頭隱隱的痛著,如有小刺不斷的扎,無視她的意願就會招致她不在乎他的真正想法,薛仲慕明白是自作自受,忍下了撫摸她細緻面板的慾望。
不過,他沒有時間後悔,起身到玄關散落在地面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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