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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父親。您別太擔心。”扎非安撫的握住父親有些顫抖的手,自己心裡也是異常的憂慮和沒底。他知道小弟對父親只會怨恨的更深了。
卡扎因穿過木門就一路小跑著回到自己的房子,身上的白色長袍早已經被小貓的血浸透了。他一腳踹開門,鞋也顧不得脫,就一路跑上二樓的臥室。卡扎因萬分小心的把林可歡側身放到床上,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馬上用兩個大鬆軟枕頭墊在她的胸下。林可歡緊閉雙眼,抱著肚子蜷縮成一團,冷汗、淚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迅速打溼了床單。
卡扎因快速取來一件寬大的袍子,一邊輕輕的給林可歡往身上套,一邊輕聲安慰她:“小貓,堅持一下,我知道你疼。就忍一下,馬上就好了。穿好衣服,我立刻帶你離開這裡,我帶你去看醫生,我帶你去巴黎,我們永遠都不再回來了。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你了,我保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心裡抽痛的無以復加,不知道小貓能不能聽的見,還會不會原諒自己。
樓下的門被人開啟了,腳步聲急促的上樓來,臥室的門隨後被推開,卡扎因連頭都沒有回,直接怒聲罵道:“滾出去!”壓抑了大多的憤怒和痛心,終於找到了宣洩口,他再也不要見這裡的任何人。
一個年過四十的黑人婦女嘆口氣:“卡扎因少爺,她得馬上喝藥,她還需要止血。”卡扎因停下了動作,扭頭盯著阿曼達,冷冷的說:“不勞你費心了。我會帶她去治療。我們馬上就離開。”
阿曼達搖搖頭,不贊成的說:“整個莊園裡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懂得怎樣照顧小產婦女的人了。就算你離開莊園,也不一定能馬上找到可以幫助她的人,難道你還想帶她回基地嗎?我知道基地有醫生,可是等不到那個時候,她的血就已經流乾了。先讓她把這碗湯喝下去,一定要馬上喝下去。”
卡扎因完全是急糊塗了,阿曼達的話點醒了他。他將穿了一半兒的袍子又褪了下來,輕輕覆蓋住林可歡的下身,然後咬牙接過阿曼達遞過來的碗,動作極度輕柔的攬過林可歡的頭,哄誘著嘗試讓林可歡喝幾口:“小貓,乖,張嘴,喝點藥就不疼了。”林可歡緊咬牙關,藥湯順著嘴角全都流到了脖子上。
“這樣不行,卡扎因少爺,讓我來吧。”卡扎因恢復了理智,當前不是洩憤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救小貓,他側身讓開了一點。阿曼達上前就著卡扎因還扶著林可歡的頭,雙手熟練的掰開了林可歡的牙關,然後示意卡扎因把藥灌進去。
卡扎因小口小口的灌,林可歡並沒有被嗆到,可是苦澀難嚥的味道刺激了她,她皺緊了眉頭擺頭,可是不知道阿曼達怎麼捏住的她的下巴,始終都無法再閉上嘴巴。似乎很漫長,藥水才全部灌進去。幾分鐘後,林可歡慢慢睜開了眼睛。
肚子似乎不是那麼疼了,可是後背的傷又開始撕扯她的神經,似乎只要有心跳,神經就跟著一跳一跳的抽痛。她無法集中精神聽清楚卡扎因在她耳邊說什麼,只模模糊糊的看得到他臉上的憂慮和內疚。
林可歡試圖再看的清楚一點,可是腹部再一次的絞痛起來,她立刻再次蜷縮成一團,難耐的低聲呻吟,冷汗涔涔而下。正在為林可歡身下鋪厚棉墊的阿曼達立刻上前,輕輕按壓林可歡的小腹,她知道,藥湯正在慢慢起作用,它可以週期性的幫助子宮逐漸加大收縮力度,儘快使小產後的殘留物排出來。
疼痛越發的劇烈,林可歡已經不能保持一個姿勢忍耐了,她開始不顧後背的嚴重鞭上,掙脫卡扎因的懷抱,在床上翻滾。卡扎因眼看著小貓又被從裡到外的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卻是束手無策。“該死的,這可怕的煎熬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他口氣不善的質問阿曼達。
阿曼達嘆氣:“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不一樣。有的人很快,有的人卻要熬上一兩天。少爺,你還是緊緊抓住她吧,或者先把她綁在床上,她這麼耗費體力,並不利於恢復。再說,後背的傷口也要敷藥,不能這麼一直耽擱著。”
卡扎因知道阿曼達說的都是對的,可是他怎麼狠得下心來把正在承受疼痛的小貓再綁起來?他只能咬牙側躺下來,儘可能小心的避開小貓後背的傷口,把她同樣側躺著困在懷裡。林可歡激烈的掙扎,倆人的汗水混到了一起。
腹部的疼痛又漸漸減輕了,林可歡終於安靜了一點,窩在卡扎因的懷裡喘息,這個時候,阿曼達才有機會為她後背的鞭傷敷藥。林可歡繃緊了身子,疼的抽搐,卡扎因不斷低喃著輕哄她,安撫她。
……
整整四天之後,林可歡才擺脫了疼痛的折磨,從始終渾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