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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工作,遠水解不了近渴,畢竟不現實,劉飛也很為難,不過你想想,芊家境這麼好,多少人求之不得,這塊大蛋糕落在劉飛的頭上,他能不接受嗎?除非他傻了。”
“那麼麗麗呢?”
“麗麗麼?不就在愛情競爭中淘汰了。”珊嘆著氣看著一臉茫然的朱蕊到:“朱蕊,我勸你還是早點收手,你鬥不過芊的,她既然能從麗麗的手上搶過劉飛,憑你的條件,你有怎麼能力從她的手上搶走劉飛呢?我看還是算了。”
朱蕊臉色變得蒼白,心也涼了一半,可嘴巴卻撒著謊:“你說什麼呀,珊,我跟劉飛沒有的事!”
珊不信任的看著她,搖著頭到:“你呀,朱蕊,叫我說什麼才好,到了現在你還在隱瞞我,你小妹說你有心事,但她卻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想不開,找我來,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你活下去,開心的活下去,離開他,重新生活!”
朱蕊默默的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心底如打翻了五味子。
珊又到;“算了,朱蕊,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你犧牲,你幹嘛這麼傻,他今天會愛你,明天就會拋棄你,你好好珍惜自己吧,給自己找一個溫暖的人度過一生。”
珊的一番話非但讓朱蕊覺醒,倒把朱蕊引進了沉寂多年的怨恨中,她自言自語起來:“劉飛為了芊的家世拋棄了麗麗,芊利用自己的優勢搶走了別人的男人!這兩口子真是好玩。”
朱蕊的古怪珊絲毫看不懂,她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心事,像是面對一具散發著恥辱和惡臭的腐屍,正被重新從土裡挖出來,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積怨正在死灰復燃,這一切都是權和錢造的孽!
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父母,巴望著朱蕊能掙脫黃土,過上城裡人的生活,她一直很拼命的讀書,就為畢業能分進城,殊不知,一切並沒有按照她的預想出牌,她的老師們似乎都在講鬼話,成績優異,年年三好生的朱蕊非但沒有分進縣城,卻是分到了遠離縣城的邊遠山區,家世背景好、粘著錢和權的同學都留在城裡。
年輕氣盛的朱蕊,氣呼呼的篤篤衝進局長辦公室,問道:“局長,為什麼一幫女同學都進了城裡,偏偏把我一人分到鄉下了?”
局長不理睬她,朱蕊憋得滿臉漲紅,又哆嗦著問了一句:“你們不是講,成績優異的可以留在城裡嗎?”對方震怒的吼道:“比你優秀的人多著呢!你認為別人比你差,你只不過是死讀書而已,工作起來,他們未必比你差!”
朱蕊聽了更加氣憤,這是什麼邏輯,難道成績好的學生工作能力就有問題嗎?她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就被對方像趕牲口一樣轟出來。
就在她被趕出來的那一瞬間,她的恥辱曝光在同班同學咪咪的眼皮下,這個女人得意的笑著告訴朱蕊自己留進城裡,朱蕊愣是半天也轉不過神來,憑什麼?咪咪家裡既沒有錢也沒有勢,學習又差,居然留在城?
偏偏最既有諷刺性的是,咪咪留在城裡,靠的竟然是朱蕊的一個遠親,攀著他的關係做了他兒子不到一個月的臨時女友,留到了城裡。
事後咪咪恬不知恥的四處亂講:“朱蕊為人太差,就連他的親戚也不肯幫她的忙,朱蕊哭了,哭了很久,有誰知道朱蕊的苦呢?父母為了她的事,也專門找個她的這個有能力的親戚,但是他一臉“正氣”的打回了他們一家的希望。
從那時起,朱蕊便知道:權和錢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酵母,能迅速催化某些人一生的幸福,也能迅速催化某些人一生的痛苦!
朱蕊最初的希望在錢和權的眼子裡成就了別人,為了局長一句話,朱蕊發誓自己非但讀書是好學生,工作上絲毫不落人,為此朱蕊漸漸在業務上獲得同行認可。當婚後的朱蕊,為著家庭再次申請照顧性調動時,那位高高在 上的局長依舊對她有著先天性仇恨似的,對她一直冷眼相待。
家,一步步的走向滅亡,乞求調動,被無端的輕視,朱蕊看不到家庭生活給自己帶來的溫馨,更看不到工作成就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她蹣跚著走在未知的路途中,時時感到像一隻迷途的羔羊,任憑自己在人生的迷途中肆意亂闖。
在任何社會,任何環境條件下,註定著某些人,必定成為某些掌權者手中的棋子,權成為實權著手中的玩物,主宰著很多人卑微的命運,朱蕊就是他們手中一顆小小的棋子。
其實聰明的棋子根本用不著為自己的命運去煩惱,而朱蕊使勁的想跳出,最終得到的是衛道者的加倍鄙視和詛咒,她竭盡全力也未能調進城裡和丈夫在一起,卻是花光了衣袋裡的每分錢,也未必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