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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來內底騰起暖暖的熱流。劉飛的體貌,聲音,溫度,氣味,隔著時空蠱惑心著她的心智,他像是一塊磁鐵莫名的吸引著她,她也知道,如果真要走近他,可能會產生許多排斥 。
似乎冥冥之中,一切早有昭示,一切早有安排,一邊是芊的淚眼,一邊是劉飛的溫情—
“不,我不要再見你領那個賤人回我家,你不是人!”她詛咒著丈夫。
“老子的事,你管不著,你有本事,就早點把離婚協議簽了,給我滾出去!”丈夫兇巴巴的手指挖到她的鼻樑骨。
“我就是不離,看你把我吃了!”她毫不示弱。
“好,你行,只要你願意,你等著!”丈夫“碰”一聲使勁摔門而去
芊溫柔嬌氣的聲音又出現在朱蕊的腦海裡:“劉飛下鄉了,等他回來你再打電話!”
哦、不行、不行,不行芊,我說死也不能對不起你,我愛劉飛,要錯都是他的錯,我為什麼要去傷害你?我不應該這樣做。
芊,請放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劉飛不是我的,我想要也永遠也得不到,在經過一段痛苦的較量後,朱蕊終於釋然了,坦坦蕩蕩的從田邊回來,她今晚要實施的計劃是:“正式的告訴劉飛,她要開始新的生活,告別過去,告別劉飛。
她開始琢磨怎樣給劉飛電話,儘量把傷害程度減小,甚至為了每句可能出現的話都做了詳盡的分析,接下來便是時間的安排了,朱蕊再三考慮後,把時間定到晚上9點左右,這時候心緒較為安定,想罷劉飛不會做出衝動的事。
她理直氣壯的撥通了劉飛的手機“嘀嘀、嘀嘀嘀、嘀嘀嘀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應答”朱蕊失望起來,劉飛一定開會了,等會兒我再打過去,她自以為是的分析起來,過了一個小時,朱蕊又撥響電話,還是沒有應答,朱蕊沉不住氣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劉飛出事了?不對,他鴻福齊天呢,怎麼能這樣詛咒他?她呸呸吐著塗抹,心想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亂想?哎,還是再等等看,又過了一個小時,她滿懷喜悅的打過去,電話依舊沒有應答。
朱蕊失落的丟下電話,整個人癱在那裡,或許劉飛從來沒有在意過我,他只不過是寂寞而找我消遣,我幹嘛這樣自作多情?不對,劉飛不是那樣的人,他對我的好是眾人皆知,他對我的好不是一天二天的,可他為什麼這樣?難道是芊在和他吵架?不可能,前幾天芊還非常溫柔的對我說,要我過幾天打來,是不是他下鄉一直沒有回家?……
朱蕊所有的計劃亂了,不由得傷心的痛哭起來,這時候她再一次發現自己真的那麼在意劉飛,如果劉飛真的接電話同意分手,朱蕊不知道以後又將怎麼面對自己。
一邊是道德的譴責,一邊是內心的掙扎,朱蕊感到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失落和絕望,整個人崩潰了。
早靠安眠藥才能入睡的朱蕊,不自覺的拿出兩瓶藥,感到異常的空虛絕望,生也罷,死也罷,對她而言,有什麼意義?離婚後染上惡習的朱蕊病魔纏身,沒有人看得起她,就連她的父母都對她滿腹怨言,兄弟姐妹更是似她為怪物,寶貝女兒也被前夫“視為己有”,很少有和她見面的機會。
她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活下去不過是一個累贅,早死晚死也是死,反正不如現在就死,她把藥放在身邊,想給前夫一個電話,交代女兒的事,再走完人生最後一程。
“喂,請好好照料孩子!”她深夜撥通了早也有女友的前夫的電話,那頭半天在陰陽怪氣的問道:“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
朱蕊禁不住笑聲哭起來:“不,就像現在告訴你,只怕以後沒了機會。”
對方沉默著,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問道:“朱蕊,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這麼一問,朱蕊更加傷心起來:“沒有,希望你好好待我們的孩子,我身體不好,不知道哪一天會發生什麼。”說完嗚嗚哭著斷然掛了電話。
就在朱蕊即將把倒出瓶子的藥放在嘴裡時,電話揪心的響起來,她猶豫著,始終不去接電話,後來電話想得不耐煩了,她只得無精打采的拿起來,心想最好別是劉飛,否則他聽到我的哭聲一樣很難過。
她接了電話,電話出乎意料的是小妹打來的:“姐,怎麼了?剛才姐夫(小妹依舊這樣叫他)打電話說你有事。”
“不,我沒事!”朱蕊冷硬的說著,淚水像斷線的珠子落下來。
“想開點,沒有過不去的砍,今天無論多大的風雨,明早起來依舊陽光燦爛,如果遇到了感情的事,最好放開,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誰能讓自己一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