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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發生的事情愕地她回不了神,等想起跟去看看時,那兩人已從廊前飛往了樓下的天井,在下面破風拆招。
她急忙撩起荷裙下樓:“蘇洛陵小心。”
蘇綰也不知古人打鬥這般兇狠,不過饒是她上了再多歷史選修課也看不出這些架勢的好歹來,只是見蘇洛陵頻頻後退便有些急上心來。
蘇洛陵喊道:“別過來!”
這一分神卻已讓對方瞧破了空門,只不過一掌劈下時卻陡然轉身,顯是不想傷到蘇洛陵。
蘇綰也瞧出來了,乘她轉身向自己過來之時擺起了跆拳道的踢腿架勢,一腿掃過去直中對方軟腹。
她悶哼了一聲翻身落下,頓在原地雙目射出夜貓子般的電光。
“你是誰?”蘇綰也覺自己這架勢不怎麼好看,便過去想摘了她的面紗。
“別過去!”
蘇綰還未靠近蒙面人,便覺到眼前白光閃過,一柄匕首直刺到了眉間。可她卻在驚慌之中忘了躲避,愣愣伸出的手依然扯掉了那人的面紗,不過與此同時那匕首快地如靈蛇一般轉向,一刀刺進了她的肩胛裡。
“唔!”蘇綰肩膀劇痛,不過剎那間已將那張臉看地分分明明,“慧,慧姑……”
慧姑見已被識破便鬆手將她推開,沖天旋飛上了屋瓦在“咯咯咯”聲中逃離。
蘇綰一瞬覺得全身力氣流失地飛快,被刺肩膀連整條手臂都有一種發麻的冷感,像是被人倒扣了一盆子刺骨的冰水,又似蹦進了火爐。旋即便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裡,辣痛不絕,蘇綰微張的眼瞳倒映燈影,她痛地呵出了聲,一張原本波瀾不驚的臉擰地極具吃力。
“綰姑娘你醒了?”蘇棋的小臉映著橘光靠近,蹙著秀眉十分焦急。
“呃……棋……棋姐姐……”蘇綰的腦中一片漿糊,驟然想起先前蘇洛陵的那聲大吼“別過去”頓時吸了口涼氣,“蘇洛陵呢?嘶……”
“綰姑娘莫急。”蘇棋輕輕將她按住,“七寶寺的高僧卯時便過來了,二公子正與之商榷祭祀諸事,這一日恐是過不來了。”
蘇綰聞言也就漸漸鬆了口氣,望向門外依然黑黢黢的不見天光,想必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這一刻,便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棋姐姐怎麼過來的?”
蘇棋道:“二公子連夜喚的奴婢,綰姑娘放心,二公子囑託奴婢盡心照顧姑娘,姑娘體弱再逢風寒不抵,奴婢可都急死了。”
蘇綰起初還未聽明白,接著便心道蘇洛陵倒是想的周全,慧姑是臨王的人,若是驚動了他人恐怕事情便不可善了。轉而苦笑了一聲,為蘇洛陵竟險些將命也搭了進去。不過自己橫掃慧姑之時明顯覺力不從心,華雲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身無四兩肉,更別說練過什麼跆拳道,借用她的身體使這架勢恐怕已經到了極限。想到此處隱隱覺得一股不安。
“棋姐姐到了我這裡來,那墨姐姐怎麼辦?”她扯開話題問道。
“二公子都安排妥當了,姑娘自己病地如此嚴重,還餘心記掛墨姐姐,這回可讓墨姐姐記著姑娘的好了。”
蘇綰覺這話有些扎耳:“怎麼墨姐姐還覺得我愧了她?”
蘇棋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奴婢該死,不興在姑娘面前嚼舌根的。墨姐姐的性子姑娘也知道,刀子嘴的肯定豆腐心,說過就忘了的。”
蘇綰淡笑:“無事。”
這說話間外頭已經漸漸出現了一點銀藍,整個穹廬開始由黑轉灰,慢慢又自東方顯現出一寸緊著一寸的腥白,須臾幾縷橘光刺破濃雲,割成萬千光柱投向大地,自此一日之計晨於始,多日的陰霾頓掃地一滴不留。
蘇棋見蘇綰醒了過來便放下許多心,忙去打了盆水送上來,伺候穿衣洗漱。
蘇綰礙於肩胛有傷不能讓蘇棋知道,免得其一驚一乍傳出風聲,便只得死命忍著痛楚裝作只是受寒的模樣,時不時咳嗽一兩聲。
屋子外重新架了個火爐熬藥,蘇綰聞著那股沖鼻的藥味顰眉,握在手中的書卷隱隱發抖。
用了早膳便一如往昔地臥坐在榻上看書,若是平常也就罷了,自日頭東昇等到金烏西垂就過了一天。但今日這姿勢可著實讓蘇綰吃不消,只覺得肩頭火辣辣地疼,不停用帕子抹掉額頭鬢角的細汗,可那必須隱忍下來的劇痛卻一直停留不走,折磨地她幾乎厥過去。
午時擺飯的婢子龍游而來,前頭竟是臨王妃與寒翠微,蘇綰登時苦叫迭連,翻身下榻扯笑與蘇棋迎上去:“見過王妃、姐姐。”
臨王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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