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邊兒最近的一棵梨樹。”
蘇綰頓時明白了,這回子蘇洛陵是站在飛鳶閣上跟她說話,他這是“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解困之法。立馬來了精神,將身旁的那枝梨樹搖得枯枝亂顫。緊接著便當空飛下來一條白綢,一端繫著一塊大石,“嘭”地砸到梨樹旁邊,驚地她連退三步。
那白綢如今滿園子都是,看起來分外惹人驚懼。但知道另一頭繫著蘇洛陵,蘇綰便絲毫沒有猶豫,抓住白綢喊道:“我抓住了!”
“抓緊了!”蘇洛陵沉沉叮囑了一聲,臂力一收,就將蘇綰整個人如月下飛仙似地從梨陣當中扯了出來,直飛往飛鳶閣的視窗而去。
底下蘇棋一聲驚叫,熱淚盈眶:“姑娘,你飛起來了……”
這可不是好玩兒的。一下子離地處在超重之下,心窩子被空氣壓地極痛。又一會兒呈個拋物線撞向處在視窗的那個人影,失重之下難以把握方向,“嘭”地就與蘇洛陵抱成了一團。為卸去衝力兩人在屋內的地板上連滾了好幾圈方才停住。
底下蘇棋飛快捂住眼睛:“二公子,姑娘,你們……你們沒事吧?”
這回坐的可是趟急速電梯!一通下來蘇綰雙眼就已泛黑,趁著未暈之前對蘇洛陵說道:“做記號的梨樹之間,有東西。”就死死賴在了他懷裡,再不想動彈一下。
本以為離開蘇園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已完結,蘇綰也故睡地幾分安心。另加上密室裡頭的杯弓蛇影已將精神繃了極限,豁然鬆弛下來之後便似被酸醋泡軟了似地,連站都覺乏力。
等再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依舊十分無力地靠在榻上。
蘇棋捧著早點進來,見到蘇綰已醒頓時也笑開了:“姑娘,你總算醒了,可嚇死奴婢了。”
蘇綰微微一笑點頭,手底下時刻觸控著那把金鑰匙。這東西自己可是費盡了心思才拿到手的,切莫讓蘇泊生這番苦心付之東流啊。心想著已經告訴蘇洛陵東西的在處,只怕是需他動手才拿得來了。
蘇棋伺候她用了點吃食,取出巾帕抹抹眼角,似乎有什麼事情藏在心中,欲言又止。
蘇綰微訝:“怎麼棋姐姐,為何事傷心?”
蘇棋驚愕地將帕子胡亂塞到衣袖裡,勉強笑了笑:“沒事兒,奴婢只是太高興了,姑娘得以安然脫險。”
知她說的假話,蘇綰更容不得是何人欺負她的,就說道:“是不是園子裡頭又有什麼不好聽的話了?”
蘇棋立刻猛烈搖頭:“沒有沒有,是二公子叮囑奴婢別說出來的。”話畢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一副要扇自己幾個大嘴巴的懊惱模樣。
蘇洛陵竟還打算不讓她知道?她心裡更急起來:“究竟是什麼事兒,你跟我說說。”
“這……”
“你昨兒在梨樹林外邊兒說的出的大事,是否就是這件事兒?棋姐姐,你可不許騙我啊!”
“奴婢……姑娘……那姑娘千萬別對二公子說,是奴婢說的。”蘇棋自那次不小心劈壞了漢白玉桌石之後,對蘇洛陵極為懼怕,較之以前更有忌憚。
蘇綰點頭:“我不說,二公子也不會怪你的。”
蘇棋吞了吞口水,臉色立馬變成糊了的菜色,一口嘆息道:“昨兒送靈去往蘇園祖塋,途中出了岔子,於是大公子如今依舊沒有下葬,還擱在靈堂呢。只是眾僧再不願為大公子超度祈福,都跑了去,直說蘇園邪門兒。可憐大公子生前待人如此厚道,死後卻……如今外頭都已鬧翻了天兒,二公子求了於大人的衛隊過來層層封鎖了靈堂,外人一干不許進去。”
“出了岔子?”蘇綰直愣,難道蘇泊生起屍了不成?可是那金絲楠木棺何其堅硬牢固,難道他還會破棺出來?
“……”蘇棋的臉都綠了,哆嗦著道,“是……是大公子……大公子的外槨裡淌出血來……大師們說這是大煞,於是就統統跑了。”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一百三十章 廖管家露兇相
第一百三十章 廖管家露兇相
可想如今柳州城裡早已滿城風雨,閒話四起。顯赫一時的蘇園當家蘇泊生死後棺槨淌血,這不是凶兆是什麼?前一陣在蘇園接二連三出的事兒,哪怕遠到惠姑的死,恐怕都會教人挖牆腳似地挖出來。
這種鬼鬼神神的事兒最得人信奉,也是最容易起風波的。
蘇綰聽得心直往下沉,絕然不信會是什麼大凶之象,這恐怕是人為所做。於是急著起來要到前頭去看看:“棋姐姐,快替我將頭髮梳梳,我要瞧瞧去,究竟是什麼不知好歹的人做的這般喪盡天良之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