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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報傳來,尤颯聞只稍作驚訝便很快沉澱下來,軍中弟兄見主將並無慌亂,也漸漸穩了情緒,傳戰報計程車兵正待退出軍帳,就聞一聲高山般闊遼的笑聲,“我的好弟弟,竟然連個娃娃都打不過,真是可笑可笑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尤颯聞的親哥,北漠國大王子尤颯康,卻說尤颯康自被尤颯聞奪了主帥之權,無一日不盼著尤颯聞敗北,不想,失蹤了五年的尤颯聞如此不濟,竟然連個六歲的奶娃娃也打不過,輸了敗戰,尤颯康豈能放過這個譏諷他的機會?
100 調戲寥寥
尤颯聞面色一絲變動也無,好似並未聽出這話意中的譏諷,只平緩道,“謝大哥多心,小弟定當謹記大哥的教誨,即便打不勝,也不要不戰而逃,丟那個人現那個眼。”
“你,”尤颯康聞言色變,伸出食指指著尤颯康道,“別以為父王如今看重你,你便不曉得自己是什麼身份了,不過一個低賤的婢女所生的庶出罷了,還真當自己是正統的王子了。”
尤颯聞不怒反笑,“大哥此言差矣,小弟身體裡流的是同大哥一般的皇族血統,是父王嫡親的血脈,大哥言小弟低賤,且不說大哥,恐怕父王聽了這個話,必不大高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看大哥應當管好自個口舌,莫被這風大閃了舌頭!”
一翻話帶著笑說完,也不理會氣的冒煙的尤颯聞,徑自離去。
宮牆深深,人去樓空。
行書自一間暗室行走出來,與等候在外的衛子頃碰了個頭,二人一番耳語之後又各自散去。
蕭王縊了並未發喪,舉國同悲的同時要應對北漠國的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如今這大局,卻只由年僅六歲的世子團團把持著。
殿內的寬大貴椅上,團團幾分謹慎幾分嚴肅的臉頰上,淡淡皺著一縷思索,眉間打了個不大不小的結,這一戰不過勝在他對遊牧,不,尤颯聞的瞭解上。
那日他飲了的藥湯不過是令人暫緩氣息的藥物,並不致命,卻惹的他阿孃徹底將他阿爹誤會到了深處,但下在他阿爹上的毒確是十足的要命,團團年歲雖小,將這前因後果的一串,也便串出個前因後果,尤其在確定北漠國二王子便是當初長垣村那個遊牧時,他才更加的確定起來。
想來尤颯聞打的便是這個主意,先令人冒充給他湯藥,置他如死地般,令阿孃心亂失控,又著人將阿爹誘過來,阿孃失控情況下能做出的事情誰也料不到,他或許是有意利用阿孃,或許是無意,只是這些也都不大重要了。
令團團心憂的是,如今阿孃同阿爹這誤會已經結成了一張天羅地網,偏偏那網還是張蜘蛛網,一觸即毀,輕易不得亂動,團團很憂慮,便性子愈加的低沉起來。
大秦痛失主帥,北漠國虎視眈眈,如此情境因禍得福的逼出了一人,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傅少城是也。
傅少城坐鎮軍中之事並無幾人知曉,外界只知道如今團團主帥破了北漠國第一戰,那一戰打的漂亮,猶如神助,令北漠國寒心,令大秦**士士氣大漲,外間傳聞言,蕭王魂魄不離,庇佑於小世子,繼續守護我大秦國大好河山。
而實際上,傅少城自小便在軍中長大,雖然北漠國起兵起的突然,因傅少城老謀深算,又因團團對尤颯聞性格的瞭解,堪堪勝了。
按照實情來說,如今的大秦國,剛遭了一番變故,更了帝號,又逢了喪事,實在不宜再戰,但有時候,有些事情,總是半點不由人。
光陰如叩把人催,念槿幽靜在的是尤颯聞府上的一處偏房,此處背靠懸崖,四周皆是石頭森森的山群,念槿即便是想逃,也無處可逃。
閒來無事只好調戲調戲尤颯聞吩咐過來照顧起居的小丫鬟寥寥,這寥寥性子膽小卻愚忠的要命,雖才不過十六七歲的小丫頭,說話做事起來滴水不漏,實在令人乏味極了。
這日寥寥照例端來了羊奶與念槿喝,念槿瞥了瞥純白的羊奶,嘴角扁了扁,“都說了老子不喝羊奶,不喝!”
寥寥垂目俯首道,“只有羊奶,您若不喝,便是連羊奶也洠в辛恕!�
“尤颯聞呢?老子要見他。”念槿氣急。
寥寥繼續一成不變道,“二王子言您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便是二王妃,寥寥以為,王妃你既為妃子,便不該如此…”寥寥臉色僵了僵,咬牙道,“便不該如此粗魯。”
“寥寥啊,”念槿眸尾掃見一片衣角,勾起一抹不大懷好意的壞笑,將唇湊近寥寥的耳邊,低聲道,“你覺得二王子他信你還是信我?”
寥寥抬眸一臉驚恐又不解的樣子,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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