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大,在原本安靜的環境下,聲波再一次衝擊著耳膜,蘇冉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看商傑,仍然站在原地,呼吸漸漸平息,兩眼卻還是死死的盯著蘇冉,這副面癱的表情,像極了那段溫馨又糾結的回憶,但蘇冉並沒有察覺,反倒因為他傷人後的平靜,而更加氣憤。
“你憑什麼把我從酒吧里拉出來,憑什麼把我帶回你家,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的?你跟那個女人膩歪在一起,我都沒說你,我抽支菸,喝杯酒,跟什麼人在一起,關你什麼事!!”見商傑沒有說話,蘇冉從沙發上站起來:“那個女人不錯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兒有臉蛋兒,不正合你傑大少爺的口味嗎?要不是我恰巧出現,你今晚就要把她帶回家了,是吧?看樣子,還是我掃了你的興?!”蘇冉越說越氣,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個打翻了醋罈子的小女人。
商傑還是不說話,蘇冉又一次體會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枉然和無力。
她冷靜了一下,坐回沙發,隨手從包裡拿出一包煙。蘇冉是在一年前才學會抽菸的,她平時抽得很少,也沒什麼煙癮,只是在工作壓力特別大,或是陷入無法自拔的思念中時,才會抽上一支。因為蔣宏南心臟病的原因,蘇冉從不當著他的面抽,但是蔣宏南還是很快發現了這一點,他沒有出面阻止,因為他知道,那個時候她有多難,他雖然不能理解和體會,但單憑眼睛去看,也不難想象。
還沒等蘇冉把煙從煙盒裡抽出來,手中的煙盒就被商傑一把奪走,扔到了地上。
“還敢來?你……你……”商傑氣得說不出話來,雙手緊握著拳頭,他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只是,一看到蘇冉抽菸、喝酒,或是跟其他男人有什麼親密舉動,他就會發瘋的忍不住衝出去阻止。
“你是我什麼人?為什麼要管我?傑大少爺,說破大天,你現在也只是包了我,難不成你還真想娶我?”蘇冉半抬著頭瞪著他。
商傑也惡狠狠的回瞪,卻說不出話來。
是啊,自己到底算是什麼人呢?商傑被問得無言以對。看著蘇冉咄咄逼人的氣勢,回想她叼著煙,和那個外國男人親密交談的樣子,蘇冉!這個令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現在,她是“蔣太太”,是“蔣家的人”,與他商傑,除了“過去”和“曾經”之外,就只剩下那個連鬼都不信的狗屁交易了。
想著她夜夜纏綿在其他男人的懷裡,而自己卻可恥的陷入深深的泥沼而無法自拔。她的墮落,與他無關,一種‘出師無名’的羞憤,衝上商傑的大腦,瞬間席捲了所有理智。他大步走到她的面前,高高揮起手臂,蘇冉看到他的動作,並沒有躲開的意思,她兩眼死瞪著他的臉。如果這一巴掌打下來,能打散積壓在他心底的怨恨,能驅趕他頭頂那塊久久不散的烏雲,能癒合他痛苦多年的傷口,那麼,她願意承受。最終,商傑的手還是停在了蘇冉的臉旁。
商傑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欺負女人的事他也幹過不止一次,但唯獨這一刻,他發現即使在極度憤怒之下,自己還是下不去手,當他的手臂揮向蘇冉的那一刻,突然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後面拉扯住他,商傑又一次不得不承認,他的所有行為,他的所有原則,他的所有立場,只要遇到蘇冉,就全是廢紙一張。
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不捨,痛恨自己的無力,痛恨自己無法控制的對一個害得他遍體鱗傷的女人,還殘留著無限的幻想。
就是一個字:賤!!
停在蘇冉臉邊的手,橫向向後一揮,一拳打碎了沙發旁邊櫃子上的玻璃花瓶,無辜的花瓶臨死前,在商傑的手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劃痕,似乎只是一閃之間,鮮紅的血液從整條印記裡溢位,滴落在地板上。
蘇冉只覺得耳邊一陣風吹過,隨著“呯”的一聲,便看到商傑滿是鮮血的手,她被嚇得尖叫:“你瘋了!!”
“你家裡有沒有酒精和紗布?碘酒或雙氧水也可以……”蘇冉一邊說著,一邊四處翻找,商傑站在原地,看著她焦急得像沒頭蒼蠅一樣,從東屋竄到西屋,還是一無所獲。
“你家裡連醫用棉花都沒有嗎?”蘇冉找了一圈,又回到商傑面前,輕輕拿起商傑的手。
“流這麼多血,傷口一定很深,直接去醫院吧。”蘇冉用包裡的紙巾,簡單包住他手上的傷口,拉著他往外走。
商傑老實的跟在後面,不說話,不反抗。
來到家附近的醫院,蘇冉跑去掛急診,醫生看了一下商傑手上的傷勢:“傷口挺深的,先清洗一下,看看有沒有殘留在裡面的碎玻璃,看目前的情況,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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