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打翻了!”戚隊長脫口而出。
納蘭明月瞪了他一眼,然後端著藥進去。
戚隊長回頭對小金說:“你先去休息,等小姐們走後,再來伺候貝勒爺。”
“喳!”
納蘭明月把藥端進屋裡,趙瑟初望了她一眼,然後只小聲的說:“先放桌上涼一涼。”
納蘭明月只好輕輕的把碗放下。站了一會兒,她忍不住問:“他究竟是怎麼了?”
趙瑟初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已經好久沒這樣了,也許應該連夜請大夫來一趟。”
“那就去請呀!”
“先讓他把這碗藥喝了,再看看情況吧。”
趙瑟初把碗拿起來吹一吹,再試一試溫度。
納蘭明月見成謹睡得死沉,不由得問:“他人事不知,怎麼喝?”
“用嘴巴。”趙瑟初簡潔的答。
“廢話!”納蘭明月沒好氣的說:“誰吃喝不用嘴巴的?”
趙瑟初笑了笑,把成謹的上半身墊高,然後含了一口藥,渡進他的嘴裡。
“什麼!”納蘭明月目瞪口呆,“你……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
“要不然用什麼方法?拿根管子插進去,還是用灌的?以前嬤嬤都用灌的,光看都替他覺得難過。”說著趙瑟初又渡了一口給他。
納蘭明月看得臉紅心跳,當然也很羨慕。
“等一下,剩下的該換我了。”她頓了一下後又加一句,“總不能都讓你一個人忙。”
趙瑟初怕她又來搶翻,只好拱手相讓,退居一旁。
在這種時候,何必計較太多,大家都只不過想表達自己對他的愛意。
趙瑟初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想漱去口中的藥味,忽然發覺這個藥味不太一樣。過去她也曾以口喂昏迷中的成謹吃藥,但味道似乎不太一樣。
“戚隊長,小金呢?”
“我讓他先去休息一下。趙姑娘是不是有事要吩咐?”
“沒什麼,只是想問一下,是不是最近大夫換過藥方了?”“怎麼說?”
“因為我覺得那藥的味道有些不一樣。”
“會嗎?不都是一樣的苦。”
趙瑟初笑了一笑,“戚隊長大概身體好,少吃藥。其實每一種藥都有特殊的氣味,就像百花一樣,各有各的香氣。”
“原來如此。”
“瑟初姐姐,快點來,成謹好象要醒了。”納蘭明月興奮又不知所措的嚷叫。
“噓!小聲點。”趙瑟初轉身進去。
成謹呻吟了兩聲,眼睛慢慢的張開。
“瑟初……”
“我在這裡。”
他放心的吐了口氣,眼睛慢慢的眨呀眨的。
“我怎麼覺得全身乏力。”
“你剛剛又犯疼了,睡一覺,明天就會好多了。”
“嗯。”成謹又閉起眼睛睡著了。
趙瑟初總覺得成謹這次發病的狀況有點奇怪,擔心得很想留下來看守。記起那時自己發燒,成謹終夜不寐的在她身旁的情景。
“趙姑娘,你跟明月格格先回房休息吧,小金待會兒就會回來了。”
趙瑟初看了納蘭明月一眼,心知假如自己不走的話,恐怕她也會留下。與其兩人在此糾纏不清,打擾成謹休息,不如回房去。
“好吧,明月格格,晚安。”
“你也晚安,瑟初姐姐。”
納蘭明月果然跟在趙瑟初後面離開,不過她就住在成謹隔壁,趙瑟初獨自踩過剛下的新雪,沿著小徑回到中院,路上還遇到小金,他大概剛吃飽,嘴邊的油漬尚未擦乾淨呢。她忍不住把他叫下來,讓他擦淨了嘴,再去服侍成謹。
回到房間,她的心裡還被那碗藥的味道盤踞。於是乾脆到廚房去,找到那個裝滿了藥包的籃子,抓出一包拆開來看,想看看裡頭是不是換了什麼藥。
雖然她對藥材的知識不是很豐富,但照顧成謹這些個月,多少也認得了一些。再說他的藥方所用的藥材並不多,只有四樣而已。
她一一檢查過,看起來似乎沒有差別。
“趙姑娘,這麼晚了還不睡?”馬佳氏關心的問:“聽說貝勒爺剛剛又犯疼了?”
“嗯,我想明天一早最好再去請柏大夫來一趟。”
“好的,我會差人去請。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只是剛剛在喂成謹吃藥時,覺得藥的味道不太一樣。因為這幾天我都沒怎麼注意,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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