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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揍他,把楊巍帶走了。
楊玄感嘆了口氣,對楊玄獎感慨道:“真不知父親怎麼會看重一個五歲的孩子?”
楊玄獎卻若有所思,“大哥,我在想他剛才那個誓言,那一刻我覺得他根本不是一個五歲孩子,他真的很詭異,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與眾不同,我有一種直覺,這孩子長大後,絕不會是簡單之輩。”
楊玄感一驚,“是幸事還是惡事?”
楊玄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如果培養得好,應該是幸事。”
楊玄感沉思片刻,他想到妻子不容元慶,便自言自語說:“既然父親看重他,那就讓父親去培養,我們就不要多管,我想父親比我們更明白。”
楊玄獎暗暗嘆口氣,自己這個大哥,太懼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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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慶被封德彝帶到楊素書房前,低聲囑咐他,“把膽子放開,給祖父好好爭面子,對你的將來有好處。”
本來元慶挺反感這個封德彝,但這一刻他又覺得這個封德彝很不錯,句句話都說到他心坎上,雖然為人圓滑,但至少他很會做人,這也是一種本事。
他踮起腳尖,拍了拍封德彝肩膀笑眯眯道:“老封,今天多謝你救我,將來我必有回報!”
封德彝被他拍得哭笑不得,“好了,你長大後再報答我,現在隨我進去,別讓祖父等急。”
他立刻高聲稟報:“相國,元慶帶來了。”
“帶他進來!”是楊素的聲音,心情似乎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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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想學武
高熲對元慶那句‘若連幾個紈絝子弟都打不過,將來何以滅突厥!’一直念念不忘,這句話說得霸氣無比,而且出自一個五歲小兒之口,使他忍不住對楊素提起此事。
雖然元慶初來時頗得楊素喜愛,但楊素子孫太多,又加上他一年前接替蘇威出任尚書右僕射,朝務繁忙,他很快便將元慶忘記,以至於高熲提到元慶這個名字時,他愣了半天,想不起是自己哪個孫子?
虧得封德彝提醒,他才想起是兩年前那個私生子,他這才慢慢回憶起兩年前初見元慶那一幕,那個孩子是有點與眾不同,也不知他近況如何?居然被高熲誇讚,使他也極想見到元慶。
這時,門開了,元慶快步從門外走進,他很乖巧地跪下,給楊素磕了三個頭,又給高熲磕了一個頭,主客分明。
“孫兒元慶給祖父請安,給高相國見禮!”
楊素輕捋長鬚,心中暗暗點頭,“這孩子連磕頭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難怪高熲說他知禮,不錯!”
他立刻笑眯眯道:“好孩子,起來吧!”
元慶站起身,楊素又仔細打量他一眼,見他身材高壯,面板雖然很白皙,但並不文弱,氣勢十足,顯得渾身很有力量,難怪能以一打六,而且他好像才五歲,卻長得像七八歲一般,記得兩年前初見此子,就覺得他長得比常人高大,倒是個可築之才。
“元慶,這兩年祖父沒有管你,你都學了什麼?”
元慶躬身施禮,恭恭敬敬說:“回稟祖父,孫兒一直在府中讀書習字,閒時去練武場,看武師教授家丁武藝。”
旁邊高熲聽元慶口齒清晰,條理清楚,忍不住問道:“元慶,可學過《論語》?”
元慶連忙回答:“回稟相國大人,《論語》去年已學完,《詩經》也學完,現正在學寫詩。”
元慶倒沒有說謊,從上個月開始,沈秋娘開始嘗試著教他們寫短詩,元慶雖然對後來的唐詩宋詞知之不少,但真要他自己寫詩,卻寫得一團糟,而且他對寫詩不感興趣。
高熲聽他學得頗多,便有心想考他一下,他微微一笑,“既然學寫詩,那有沒有寫出幾首詩來?”
元慶有點猶豫,他是寫了兩首,雖然自我感覺不錯,但嬸孃說他寫的詩不是詩,是拼字,如果真的拿出來,恐怕會讓祖父丟臉,可讓他盜用後人的詩,他又覺得不恥。
他偷偷看一眼楊素,見捋須笑而不言,好像無所謂,但他眼中卻充滿了熱切,又有一絲緊張,就像封德彝所說,祖父在等他爭面子。
他知道祖父楊素是一個極要面子之人,如果今天他演砸,給楊素丟了面子,恐怕他以後就再無出頭的機會,想反,如果他今天成功,那他可以趁機提出築基的要求,他已經盼望了一年半,想到從此可以學武,他心中便一陣激動。
既然寫詩只是一種手段,是一塊達成自己願望的墊腳石,又何必太在意是否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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