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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筋暴跳,看著羽含煙那張淡然的絕俏臉蛋,他心中憤憤不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羽含煙只是淡淡的看著赫連錦瑞,卻不曾開口。一刻鐘後,赫連錦瑞寒著臉從龍椅上下來,緩緩踱步到羽含煙跟前,半彎著身子,雙眸危險的眯起,一瞬不瞬的盯著羽含煙。
左手抬起,赫連錦瑞張開五指,緊緊的扣著羽含煙尖削的下顎。手中用力,羽含煙的下顎被赫連錦瑞扣得生疼,水霧從眼眸中凝起,羽含煙楚楚可人的咬著下唇,堅決不願在赫連錦瑞面前露出一絲膽怯恐慌之意。
“你,不怕我殺了你麼?”赫連錦瑞涔薄的唇輕啟,吐出的氣息似乎都帶著一股寒意,噴灑在羽含煙的臉上,讓她臉部表情一陣僵硬。
大殿內燈光通明富麗堂皇,可卻只有赫連錦瑞一人在喃喃話語,羽含煙如同一個聾啞人一般,只是定定的看著赫連錦瑞,不說一字一句。
“來人,拖入天牢,酷刑伺候。”赫連錦瑞最終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聲暴吼讓正和殿外的福祿嚇得雙腿都有些發軟了。匆匆跑進殿內,跟在福祿身後的幾名帶刀侍衛架起跪在地上的羽含煙,出了正和殿。
047。酷刑伺候
天牢內。
昭夏國的天牢是在地底下掏空造成的一座地下牢房,牢房頂梁全都澆築鐵溶漿,每間牢房都用手臂粗的鐵欄加固,被關押在天牢裡的犯人,從未有過越獄和逃走的先例。
牢房兩側的鐵欄杆上築著一個個的燈臺,隱隱閃動的燭火印得牢內一片陰暗,時明時暗擾得人心生恐懼。兩名帶刀侍衛拖著羽含煙一路朝著天牢的最底部走去,那裡是關押重要犯人的牢房。而且,那些牢房裡都一一俱備著各種酷刑刑具。
兩人拖著羽含煙將羽含煙丟進了天牢最裡邊最寬敞的一間牢房內。牢房內豎著各種木架,架子上或擺著或掛著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刑具,而在那些木架的一旁,還擺放著一架井字型的鐵架,看不出是做何用的。
兩名侍衛手中用力將羽含煙推送進牢房內,站立不穩的羽含煙跌倒在地,堅硬的地面磕破了她膝蓋上嬌嫩的面板,鮮血浸出,染紅了她身上此時已經溼透了的囚衣。囚衣本就薄透,經大雨淋溼,更是緊貼在羽含煙嬌妙的身形時,隱隱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胸前的高挺富有生命力的挺立著,如紅豆般的蓓蕾靜靜的貼著囚衣,挺翹的彰顯著她的美好。
兩名侍衛看著羽含煙此時半跌在地上,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正往下滴著水珠,再加上她被雨水滋潤過的紅唇和她若隱若現的妙曼身姿,兩名侍衛不約而同的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
緊隨而來的小太監福祿看到這一幕,冷冷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名侍衛的遐想。
“還不快快退下。”小太監陰陽怪氣的語調引得人身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兩名侍衛離開前仍依依不捨的狠狠看了羽含煙一眼,有些不滿的離開了牢房。
從地上站起,羽含煙強忍著膝蓋處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闕著秀眉冷眼看著福祿。他們到底想要問出些什麼?連酷刑都搬出來了,真可笑。
小太監福祿蹬著黑色的棉布足鞋走到羽含煙跟前,如剛剛那兩名侍衛一般,狠狠的盯著羽含煙看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的窘況,羽含煙雙手抬起護在胸前,將淋溼的髮絲撥弄到身前,擋住她此時的迤邐風光。
福祿不悅的瞪了羽含煙一眼,尖著嗓子,“趁咱家還沒動刑之前,你個賤婢還是如實招來吧。”
羽含煙悽然一笑,每個人都在叫她如實招來,卻沒有人告訴她她到底該如實招來些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賤婢,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福祿顯然沒有太多的耐心等著羽含煙開口,踱步走到木架前,看了看一排的刑具,臉上扯過一抹陰冷的笑,伸長手取下木架上的一個羊皮卷拿在手中,遂又回到了羽含煙身前。
羊皮卷裡擺放著的,是一根根由細到粗的銀針,銀針似是很久都未清洗過,上面一片汙垢。福祿抽出一根纖細的銀針走到燭火旁,將銀針燒得通紅,不經意間便刺進了羽含煙的肩胛骨處。
“啊~”一陣淒厲的痛呼聲隨之迸發,福祿滿意的看著痛苦得一臉扭曲的羽含煙,瘦弱的手指又取出一根稍稍粗大的銀針,一舉刺進了羽含煙的腰際。
048。招選秀女
天罱皇朝。
炙熱的太陽灼烤著大地,漫天黃沙的廣土最正中,一座皇城屹立在這一望無際的沙漠中。
皇城外,幾十丈寬的護城河將皇城緊緊的圍繞著,奔騰呼嘯的河水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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