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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是認出了羽含煙心中警覺所以才來皇陵檢視。”
“壞了!”馮閆從粗木椅上站起,面露焦急之色的在屋中來回踱步。想起之前君上給自己的忠告,他可是說過一定要保羽含煙健全的,這下子被皇帝赫連錦瑞打入天牢,且皇帝赫連錦瑞來皇陵後又沒有看到自己有愛子,那羽含煙她…
馮閆渾身輕輕一顫,面露恐懼之色。
只怕,羽含煙這次是凶多吉少了。皇帝赫連錦瑞找不到他的愛子,一定會嚴行拷打羽含煙的,這可如何是好?君上遠在天罱,趕過來時她還能活命嗎?
馮閆越想越心寒,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昭夏皇宮內,此時也是一片愁雲慘霧。皇帝赫連錦瑞自從皇陵回來後便沉默不言,緊鎖的眉頭和他冷硬的面容都讓人不敢靠近他一分。
一回皇宮,赫連錦瑞便差近身太監福祿手持金令前去天牢提羽含煙前來審問。一片叮叮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羽含煙手腳被鐵鏈拷著推送進正和殿,赫連錦瑞仍穿著早上前去皇陵時的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高高在上的坐在龍椅上睥睨著九級玉階下的羽含煙。
福祿腳上用力踢向羽含煙的後膝,一陣踉蹌後,羽含煙跪倒在地,骨頭與堅硬地面的重磕讓她疼得緊咬櫻唇。
“你最好將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稟報,不然,休怪朕對你手下不留情。”赫連錦瑞已經沒有多餘的閒情來慢慢的審問羽含煙了,冷硬的話語直切主題,卻是讓底下跪倒在地的羽含煙莫名其妙。
“皇上,奴婢不知皇上所指何事?”羽含煙眸中一片迷惑,灈水清眸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皇帝赫連錦瑞。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皇帝要親自拷問自己?看這架勢,如果她不把事情的原尾一一道來,只怕這皇帝是想要活剮了自己方能洩憤吧?
“放肆,大膽賤婢,皇上問話,還不如實道來。”小太監福祿正步向前一步,手起掌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羽含煙的右臉已是一片紅腫,慘淡的印著五個指印。
皇帝赫連錦瑞只是冷冷的坐在龍椅上看著福祿動手,卻未出聲阻止。既然這賤婢如此不實抬舉,給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羽含菸頭頂上的一支珠釵上的蘇錦流珠滑落下來,跌落在一旁的地面上。羽含菸頭壓得低低的,眸中的水霧卻未掉落下來。猛然抬頭,羽含煙含恨的看著皇帝赫連錦瑞,“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哪怕是要殺了我,也該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046。皇帝審人
赫連錦瑞冷冷的看著玉階下的羽含煙,凌厲的雙眸微微眯起,用一種探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羽含煙。
那一雙眼尾微微挑起的水眸裡沒有一絲的恐懼和逃避,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指的是什麼嗎?
赫連錦瑞忘了,羽含煙在與赫連清逸冥婚合葬時,她是昏迷的,她並不知道自己一手操縱出來的陪葬陰謀。想到這一點,赫連錦瑞的臉上微微有些動容,眉目也放鬆了幾分。
“我想知道你在皇陵古墓裡是怎麼醒過來的?醒來後又看到了什麼?為何你會出得了皇陵?出了皇陵後你又是怎麼進宮的?”赫連錦瑞一口氣問了四五個問題,驚得下面的羽含煙目瞪口呆。
福祿在一旁幹看著著急,正想再教訓一下這不識趣的小賤婢,卻被赫連錦瑞止住了,“福祿,你且先行下去,未得我召見,任何人不得靠近正和殿半步。”
“是,皇上。”福祿低頭領命,倒退三步才轉身出了正和殿,將順手將正和殿的金絲楠木雕門合上,靜靜的守在正和殿外。
諾大的正和殿裡一片金碧輝煌,處處彰顯著貴族之氣及奢華之姿,羽含煙目不斜視的盯著赫連錦瑞,思緒混亂。面前這位威嚴得如天人一般的皇帝,她該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他?他的兒子,可是曾經為了活命生生吸取自己的鮮血逃出皇陵。他們皇家,生生將自己這無辜之人拿來陪葬,她都沒問個緣由,他卻先發制人的質問起自己?
“怎麼?你還不想開口?”赫連錦瑞沒有多少耐心慢慢和羽含煙磨,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都說親人之間有心靈感應的,他並未感覺自己的兒子死了。之前之所以會讓人將清逸安葬在皇陵,卻也是命宮中太醫再三確認三皇子已死,他才肯讓兒子下葬的。
此時看到羽含煙活生生的跪在他的面前,他去皇陵卻未看到他兒子的屍體,他更加有種恍然的感覺了。他的兒子,真的死了嗎?
屍體呢?
“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如果你還不想開口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赫連錦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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