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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跳動是愈發的清晰了。就如同已經懷足月身孕的女子一般,可就是羽含煙體內又沒有任何有身孕的跡象。
這讓昂念頗為疑惑。
放眼整個昭夏,自己行醫濟世診過多少人的脈,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個女子,在沒有懷身孕的情況下竟然會有兩個脈博,堪稱奇異。tutd。
鬆開手指,昂念將羽含煙手腕上的白綾收起。墨夜輕輕握著羽含煙的手腕,將她的手放進了錦被之下。“怎麼樣,情況如何?”
昂念沉吟,“回皇上,情況已漸好轉,沒什麼大礙了。”
“那就好。”墨夜心下一喜,臉上也放鬆了,神情有幾分溫和。
可不待墨夜放鬆心緒,昂念又接著道,“皇上,皇妃依舊有兩個脈博,這個…微臣實在解釋不了這種奇怪的現象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夜眉頭瞬間擰起,有些疑惑的看向羽含煙。
難道真的是如樂闕所說的那樣,是因為你是陵女的關係嗎?墨夜在心裡腹誹著,卻沒有說出口。
“既然她身子骨無大礙,那便不需要薰香了。你確定她醒來後不會知道些什麼嗎?”墨夜不確定的問。昂念看了看床榻上的羽含煙,美得太晃眼了,勾人心魂的。特別是羽含煙這般靜默的睡了七天,不言不語如同睡著的仙子一般,渾身帶有一種不可讓人褻瀆的氣質,讓昂念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自己的罪過。
“回皇上,皇妃的身子已經基本恢復了。醒來後是不會察覺到什麼的,但因時日過短,創口才剛剛長擾,皇上還是要格外的小心,不可讓皇妃距離的行走或是…”
“或是什麼?”墨夜闕著眉問。
“或是。”昂念紅著臉說。墨夜一愣,大有一種想掐死昂唸的衝動,“你把朕想成什麼人了,禽獸嗎?”
昂念惶恐搖頭,連連直呼,“皇上息怒,微臣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皇妃身子蟬弱,經不得折騰。皇上或是禁慾過久,可召其他行宮的娘娘侍寢便是。禁慾過久也是會對身子不利的,皇妃的身子骨徹底的好起來只怕是要一個月的時間了。皇上大可不必…”
“行了。”墨夜惱火的出聲打斷了昂唸的絮叨,“朕自有分寸,你做好你的本份就行了。”
昂念心裡腹誹,“微臣要不交待清楚,皇上到時一個把持不住把皇妃吃幹抹淨了,累的可是微臣。這都幾天了,看皇上您臉上那幾顆突然冒出來的豆子,微臣總得想想法子讓皇上您降降火;。不然到時憋出什麼病來,咱太醫院又得伺候您一個主子了。您總得體恤體恤咱;…”
墨夜惱怒的看著昂念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卻是半天沒有想要走的意思,一張臉像是腹秘一般。“你愣著做什麼,還是趕快退下。”
“啊?哦~”昂念一愣,心裡的話還沒說完呢,墨夜的一聲低吼將昂念嚇得差點就將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微臣告退。”昂念一臉窘迫的背起醫箱,匆匆出了墨夜的寢宮。
“等等。”剛走到寢宮門口的昂念被墨夜叫了回來。昂念心有慼慼焉的折回身,“皇上。”
墨夜有些彆扭的看了看床上的羽含煙,半晌卻不說話。昂念猜不透墨夜的想法,只能杵在那裡不說話。
半晌,墨夜臉色怪異的問昂念,“那個…她什麼時候會醒啊?”
昂念心跳漏了半拍,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他的皇帝一番。“還說不是禽獸,皇上您現在都是禽獸不如了好;。”
“這個,回皇上,按照藥姓,估摸著皇妃還有一個時辰就能醒過來了。”昂念一臉正色,聲音嚴肅得好像皇上欠了他俸祿沒給似的。墨夜微微咳了聲,“咳咳,那個…沒事了,你先下去;。對了,把花海叫進來。”
“是,皇上。”昂念朝著墨夜行了一禮後退出了寢宮。
不多時,花海從殿外進來,尖聲細語的向墨夜行了一禮並問道,“皇上您找奴才。”
“快,去給朕備好洗浴的水。還有,你去司珍房看看有沒有給朕做什麼新款的衣袍出來,有的話就給朕拿來。沒有的話就把前幾日的那件珍絲白袍拿來,要快。”墨夜向花海吩咐道。
花海面露疑惑之色,順口就問了句,“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宮娘娘那裡歇息嗎?奴才命人去傳達一聲。”
墨夜面色一厲,“話那麼多,叫你去準備就是了。朕哪裡也不去,就在羽坤宮,通報個什麼勁兒。”
花海脖子一縮,嚇得直往外跑。
寢宮裡只剩下墨夜和羽含煙了,墨夜有些窘迫的從床榻上站起,走到了寢宮一角的銅鏡前,仔細端詳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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