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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此時格外的冷,一陣一陣的陰冷。那是墨夜周身散發出來的冷冽之氣,比寒冬臘月裡的天氣還要冷上幾分。
那麼最後一點,聽聞表弟登基後馮家一家已經敗落,馮池知道羽含煙被自己帶到了天罱。因為當初自己在昭夏皇宮救出羽含煙時,就是馮池的爹爹做後盾的。所以馮池知道羽含煙的下落。而馮池要接羽含煙回昭夏的目的只有一個。
表弟在找她,馮池只有帶她回昭夏將她獻給表弟,那們馮家才有可能有希望再次在昭夏崛起。
這一次,都是那麼的合乎情理。
125。七日之後
雙手緊緊的握著太極玉佩,墨夜伸手將玉佩塞進了衣襟裡,店小二木愣愣的看著,嘴裡唉了一聲,卻在看到墨夜那駭人的面容和如要吃人的眼神時,生生將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和玉佩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兒重要。
這一點,店小二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銀輛先欠著,總有一日我會十倍奉還的。”墨夜轉身,妖異的紫發發尾揚起優美的弧度。臨出門時,墨夜甩給了店小二一句話,算是一種承諾。店小二也是見識過人,墨夜本就長得俊美非凡,再加上他那一身超凡的氣勢,非一般人可比。
店小二隱隱覺得,這人肯定是個什麼大人物。
目送墨夜離開,店小二唉聲嘆氣的繼續打掃著店裡的衛生。雖然心有不捨那塊太極玉佩,可店小二還是心生希望的。只要墨夜是個守信的人,日後他還是能眼巴巴的拿到一筆不菲的銀輛的。
從客棧前的棗樹上解開拴著馬匹的繩索,墨夜飛身上馬,一聲低喝手中的長鞭揚起,馬兒一聲嘶鳴飛奔而去,揚起一路的飛塵。
………
昭夏皇宮。
處於昏迷狀態的羽含煙足足被薰香了七日之久,除了每天墨夜替她餵食補藥和膳食外,其它時間羽含煙都是昏迷的躺在床榻上睡著了的。每天昂念都會準時來給羽含煙燻香並診脈,看著羽含煙一天天的好轉起來,墨夜心裡的隱患也漸漸的隱去。
只要她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沒了,她就不會傷心難過了。也許她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他人的孽子,他怎麼可以留下他。
墨夜坐在床榻邊看著床上的羽含煙,只要有空,他便會坐在這裡獨自一人看著沉睡的羽含煙,有時一看就是幾個時辰。晚上別說是去別的寢宮休�耍��股踔煉紀�俗約夯褂瀉蠊�牙鋈�А�
因為羽含煙,整個昭夏的後宮都變得怨聲載道。每個宮裡的娘娘都在猜測皇上為什麼如今都不來後宮了,是有了新歡麼?還是生病了?
你起你羽。可說是有新歡了,也不見這後宮有新來什麼妃子娘娘的,要說皇上生病了;,可經多方打聽,也未從太醫院那邊傳來皇上龍體有恙的傳聞。這讓後宮的嬪妃娘娘們極度的鬱悶,天天眼巴巴的瞅著自己的宮門望眼欲穿,巴不得能變出了皇上出來整日陪著她們的好。
這後宮的女子也是怪可憐的,一年到底就盼著能見著皇上一面能解相思之苦。偶爾能得皇上臨幸更是能獨自樂個十天半月的,這日子也勉強的過得去。可如今到好,這皇上整日的呆在自己的羽坤宮,既不讓嬪妃前去探望,也不出羽坤宮去看她們一眼。各宮的娘娘們是有怨言卻又不敢對著皇上撒,每天都過得格外的悽苦。
幸好她們不知道在羽坤宮裡有住著一位女子,還是名揚整個昭夏國的皇妃。
所以墨夜才能落個清靜,每天就窩在寢宮裡,抱著大堆的奏摺批閱,偶爾休息一下就坐在床榻邊看看羽含煙,幾日下來倒也過得清心寡慾的。
這一日,已是第八日了,昂念依舊如往常一般來羽坤宮替羽含煙診脈薰香。
經花海稟報,昂念從羽坤宮進到墨夜的寢殿,來到床榻前,“皇上,今日已是第八日了,還是要給皇妃薰香麼?”
墨夜深情的凝望著羽含煙,這時日久了,墨夜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在看羽含煙。是利用,還是在不知不覺的關心和擔憂中產生了惻隱之心。
收回神,墨夜看了看昂念,又看了看床上羽含煙,面露沉吟之色。“先替她把脈;,再看看她身子骨好了沒有。若是已經完全好了,那便不需要了。只要她不知道她做過手術就好…”
昂念心裡瞭然,放下醫藥箱走到床邊,拿出白色的綾緞蓋在羽含煙的手腕上,四指輕釦。
手指剛碰到羽含煙的手腕上,指腹下便傳來清晰的脈博跳動,依舊是兩個脈博。比起幾日前,如念這兩個脈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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