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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爭裡來。”
男人沉吟了半晌,緩緩吐出三個字,“是真的。”
“回皇上,他不敢造次。”其中一名侍衛回道。赫連清逸點了點頭,修長的腿邁開,朝著宅院裡走去。
只牢羽如。赫連清逸走上前,伸出手撩開了那人披散著的長髮,燭光印出了那人的淪落。如被雕刻出來的臉稜角分明,如墨的劍眉,挺立的鼻樑,雙眼雖緊閉,可也不難看出他曾也是一名英俊無匹的美男子。
“老子沒什麼好和你說的,你滾;。”男人獰笑了幾聲,朝著赫連清逸“呸”的吐了口口水。所幸赫連清逸站遠了一步,男人嘴裡的唾液沒有濺到赫連清逸的身上。
涼風吹來,快要接近夏季了,只是這夜裡的風還是帶著一絲絲的沁涼之意。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竹影倒映在地面上隱隱綽綽的,如一群正在亂舞的妖魔。
“朕今天來是有要事,不和你多廢話。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老實回答朕。”赫連清逸今天竟沒有再出聲嘲諷或是譏笑什麼,聲音顯得有些急促。
待得影子隱匿在羽坤宮,赫連清逸叮囑花海守好羽坤宮後,便神色匆匆的離開了。
“你為什麼要將她關進天牢?為什麼要逼她?為什麼在他搶走她時不告訴朕?現在朕把她找回來了,可她卻懷著別人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得陵女者得天下,他得到她了,這是不是註定著這天下是他的?朕費了那麼多的心思才得來的江山,怎麼可以拱手讓給他人?”
可惜,羽含煙聽不到,也無法回答他。
“恩。”赫連清逸哼了一聲,四名侍衛紛紛讓開,赫連清逸伸長頸脖探頭往宅院裡看了看,既而轉頭問道,“這些天他可還安份?”
“赫連錦瑞,為什麼,為什麼朕當時問你你不說,你毀了朕的一生,毀了朕的江山。”
男人雙手動了動,接著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鐵鏈又恢復了原樣,男人不再試圖掙脫,只是抬頭冷眼看著他面前的赫連清逸。
說著,赫連清逸伸出另一隻手,直奔赫連錦瑞的嘴中而去。食指中指緊扣,將赫連錦瑞的舌頭夾住,手指一用力,赫連清逸狠狠的扯回了自己的手。
伴隨著一聲嗚咽和悶哼聲,只見赫連清逸的食指中指間,生生的夾著一條几寸長的舌頭,鮮活的滴著鮮血,仍還有力的抽搐著。
“你給朕好好的活著,朕要親手拿下這壯麗河山。朕要讓你看看,哪怕是他得到了她,朕也要得到這江山。陵女?有,便可信;沒有了,那便不可信了。”
107。明早便知
伴隨著一聲嗚咽和悶哼聲,只見赫連清逸的食指中指間,生生的夾著一條几寸長的舌頭,鮮活的滴著鮮血,仍還有力的抽搐著。
“你給朕好好的活著,朕要親手拿下這壯麗河山。朕要讓你看看,哪怕是他得到了她,朕也要得到這江山。陵女?有,便可信;沒有了,那便不可信了。”
手指夾著從赫連錦瑞嘴裡扯出來的那半節舌頭,赫連清逸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聲音堅定如鐵,似是在給自己打氣,又像是一種發洩。
微微有些燙熱,赫連清逸將盆邊搭著的棉帛放進了水中浸溼。扭幹棉帛裡的水份,赫連清逸折回身子走到床榻前,彎下身子輕輕的為羽含煙擦拭她的身子。
鐵鏈束住了他的身子,赫連錦瑞只得依靠手腕上的鐵鏈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
“那也要讓她處於昏迷狀態,等她身子骨養好後,你們再想辦法祛除她體內的毒素。”
四指輕釦,昂念微微閉眼,靜心感受著羽含煙體內的脈博。
該是讓太醫來麻醉的時候了。
在替羽含煙擦拭時,赫連清逸很不爭氣的有了生理上的衝動,雖然知道此時羽含煙根本就無法承受他的索要,可赫連清逸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子,雙唇貼著羽含煙的,輕輕的親吻著。
接連換洗了幾次,赫連清逸才將羽含煙的下身擦拭乾淨,下午做手術時的血跡也沒有了,柔嫩的面板透著盈盈光澤,一片健康的膚色。
待得一切妥當,赫連清逸這才返身回了羽坤宮。
花海讓御膳房端來了一些可口的飯菜,赫連清逸食慾不佳,只稍稍吃了兩口清蒸魚便讓花海將圓月桌上的飯菜都收拾了下去。回到寢殿,羽含煙仍昏迷不醒,探了探羽含煙的氣息,赫連清逸算了算時間,拒她做完手術已經有些時辰了。
赫連清逸自鼻腔裡哼出一個音節,心裡卻也稍稍的放寬了心。只要她沒事就好,雖然看著羽含煙總會讓他想起表哥那張臉,可畢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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