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絲絲的鮮血。
在一面青石磚堆砌成的牆面前,有個人長髮披散在肩頭,頭垂得低低的,雙手被直直的拉開,在他身後的牆面上,有兩條手臂粗的鐵鏈,正好捆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從天牢出來時,是福祿守在天牢裡的。你進去時福祿死了,而她卻不見了,也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在我走後殺死了福祿,劫走了她。”
“是不是表哥?”赫連清逸步步緊逼,聲音急促冷冽。男人無奈的看著赫連清逸,“我不知道,我沒看到,自是不知道的。”
赫連清逸瞬瞬的盯著床上的羽含煙,薄唇輕啟,“去叫影子過來朕的寢殿守著,任何人在沒有朕的特許下,不得接近這羽坤宮,更不能進朕的寢殿,饒是朕的表哥,也不行。”
“怎麼?看到你的寶貝兒子來看你,你也不想睜開眼嗎?”赫連清逸往後退了一步,直直的盯著面前的人看,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因為當時他問了我一個問題,說是我為什麼要用重刑去逼迫一個柔弱女子。”
赫連清逸的情緒徹底的失控了,整個人也如同一隻發怒的獅子一般,在屋子裡四處竄著。赫連錦瑞低垂著頭,手腔上的鐵鏈將他的身子緊緊的拉扯著。無法跌倒在地上,卻也無法靠著什麼支撐一下他即將空乏的身子。
神似,形似。
花海是何等伶俐的人,赫連清逸都如此說了,花海自是明白,皇上想要防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表哥。只是這點讓花海有些困惑了,皇上的表哥難道冒犯到皇上了?
“你最好和朕說,不然,養在沁心園裡的那些妃子娘娘什麼的,朕可不敢保證朕一個龍顏大怒,將她們殺而洩憤了。”
在皇宮偏北面的一座廢棄的宅院裡,院子裡種植著高高的水竹,茂密如林,翠綠的竹葉將整個院子都差不多圍了起來,只能隱隱看到得竹林間有座宅院。
不作細想,花海出了羽坤宮,按著赫連清逸的吩咐,去找影子過來守在羽坤宮。
“孽子。”男人出聲,聲音如破鑼一般,太過於刺耳,赫連清逸不自然的擰了擰眉,似是消化不起男人的聲音。
“當夜,你被朕困在宮外時,說含煙就是天牢裡。那時是表哥在看著你的,朕去了天牢後,發現福祿死在了牢房裡,可牢房裡卻沒有含煙的身影。你現在告訴朕,那時你所說的,是真是假?”
赫連清逸看了一眼散發著微弱光線的院子,走了進去。
“既然你說不說話都沒什麼用處,那還要這勞什子做什麼。朕這就替你廢了它,廢了它。”
牆面上的鐵鏈又碰撞了一下,那人動了動,緩緩的抬起頭來。被赫連清逸彈到腦後的頭髮將那人的臉全都顯露了出來。嘴唇周圍密密麻麻的黑色胡扎顯得有些雜亂,只是那張臉,卻和赫連清逸有著驚人的相似。
此時,從宅院裡傳來一陣鐵鏈碰撞的聲音,叮叮噹噹的有些嘈雜,赫連清逸眉頭一皺,繼續邁開步子往前走去。在宅院的院門前,站著四名身著盔甲的侍衛,手持刀劍的立在院門前。
在一番暴發後,赫連清逸衝到赫連錦瑞的跟前,大手上揚,緊緊的扣著赫連錦瑞的下巴,力道之大竟生生的將赫連錦瑞的嘴給撐開了。
聽到腳步聲,四名侍衛手中的刀劍立即出鞘,光線陰暗,看不清太遠的人和物。待得赫連清逸走近四人面前,幾人才急急忙忙的收回了兵器,雙手握拳彎腰行禮,“皇上。”
赫連清逸沒有理會花海,花海納納的拿著宮燈,將寢殿裡的其他燈盞都點燃了。原本幽暗漆黑的寢殿,也變得如同白晝一般。
赫連清逸適時的說了句話,被鐵鏈綁著的男人突然一聲哀嚎,連連點頭,“你說,你想知道什麼你說,別再殺人了,別再殺人了。”說到最後,男人就的聲音幾盡哀求了,赫連清逸滿意的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被掐得臉色發紫,不停的晃著腦袋,可赫連清逸掐得太緊了,男人根本掙脫不開。“說,還是不說?”
赫連清逸突然伸手,狠狠的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厲聲道,“別以為朕不敢殺你,朕留你一命,是有用處的。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待,朕去天牢後你們有沒有說過什麼,或是他有沒有做什麼?”
男人雙眼暴睜,狠狠的點了點頭,赫連清逸一甩手,鬆開了男人的頸脖。劇烈的咳嗽幾聲,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那天你表哥來,說是來接一個人的。我問他接的是誰,他沒有告訴我。當時我還求他救我來著,他卻說他只是來接個人不想參與到昭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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