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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婕妤且答,如何在一瞬間,讓手裡的冰化作水呢?”
汪婕妤微愣。
讓冰變成水?就算是用火烤,也不可能是一瞬間的事啊。
其餘妃嬪亦是面露難色,深覺妙小儀出題刁鑽,且這題,當真有答案?該不會是隨便挑了件不可能的事,來誆汪婕妤的吧!
屋子裡靜了好一歇兒,錢麗儀眼睛一亮,悄然在桌下捏了捏汪婕妤的手,然後在她手心寫了一個字,又劃掉一筆。
汪婕妤瞭然,見妙小儀仍是笑吟吟的模樣,心下冷笑,揚了揚下巴,面有得色的道:“在手心寫一個冰,再劃去偏旁兩點,可不就是水?”
眾妃嬪也跟著恍然大悟,這解法甚是巧妙。
卻聽那妙小儀微笑道:“不對。”
不等眾人皺眉,她便讓和樂去取了一碗冰放在手裡。和樂拿著碗走回桌邊,雲露指了指:“這是冰。”
眾人點頭。
然後見她衝那宮女眨眨眼,宮女將碗放下,將一個盛了水的杯子拿在手裡。她手指纖細,動作極快,不過一個晃眼,手裡的冰就變成了水。
“這題解法甚是簡單,汪婕妤又何必尋那刁鑽的答案來解?”她彎了彎眉笑,模樣很是清麗可人。
眾人:……
到底是誰刁鑽古怪?
“放下,拿起,動作快些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可惜有些人拿得起,卻放不下,才解不出這最簡單的題。”她說完這句諷刺汪婕妤的話,慢慢地將和樂手裡的杯子取下來,又彷彿漫不經心地將深深黑瞳轉向淑妃。
只是下一個瞬間再看,她又是那笑眼彎彎的模樣,快得讓人看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放下,拿起,動作快些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可惜有些人拿得起,卻放不下。”她說完這句諷刺汪婕妤的話,慢慢地將和樂手裡的杯子取下來,又彷彿漫不經心地將深深黑瞳轉向淑妃,“也有人不捨,卻想得。”
只是下一個瞬間,又是那笑眼彎彎的模樣,快得讓人看不清。
……
☆、43婕妤
五石散一事;如果最後不是落到了沈芬儀頭上,或許雲露還不能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沈芬儀是誰?
她們倆可以說是同為皇后一派;就算對方因為自己受冷落而想要對方寵妃,憐妃夠不上,還有一個錦昭容供她算計出氣呢。何以偏偏忤逆皇后行事;跑來找她麻煩?孫朝思才成了前車之鑑;誰會傻到那份上。
再者;就憑沈芬儀那看似圓滑實則謹慎的性子;也絕對幹不出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如此一來;想要去猜幕後主謀是誰,就顯得容易了。
此事最終獲利的是錢麗儀,最開始挑事兒的又是汪婕妤;不必說;後面必是少不了淑妃大BOSS為自己人出謀劃策。
其實,她倒是要感謝淑妃,又一次給了她宣示恩寵的機會。
仗勢仗勢,勢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在權利場上,卻是一路綠燈的通行證。每反擊一回別人的陰謀,她這勢就會漲上去幾分,直到讓人不敢小覷。
所以她如今可以對汪婕妤叫板,甚至不給淑妃面子,卻沒人覺得她不自量力。
狂,就要有狂的本錢。
前戲唱完,除了汪婕妤臉色不虞,其她人皆笑容滿面,吃著粽子,喝著雄黃酒,時不時看汪婕妤一眼,找點樂子下菜。
雲露解了繫繩,展開紙條兒一瞧,上面寫了兩個字:幼婦。
她品位再三,不由一樂,好巧不巧,竟是讓她得了這題。
另外一個小宮女見她思量,便走上來遞了紙筆,候著她的答案,卻被她叫去附耳小聲說了一句。那宮女微微駭然,猛地低下頭來:“奴、奴婢不敢。”
這位主兒可真是大膽,什麼話都敢說。
“若有干係,一律我擔待著,左右你只是個傳話的,不妨事。”雲露好看的鳳眼兒挑起,瞧也似醉的模樣,惹得小宮女臉蛋兒微紅。
想了想,自己若不傳,叫妙小儀發作了也不好看。且她敢說,可見是有倚仗的,自己也不用太小心翼翼了。便點頭應下,退去外廳。
福祿見小宮女走出來,便問:“又是哪位主子答了題?”
小宮女答:“是妙小儀。”
“答了什麼?”
“這……”宮女輕咬了下唇,怯看他一眼,道,“小儀主子吩咐,讓奴婢親自與皇上說。”
福祿一早兒就覺得這位主子有烈火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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