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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皇帝前面的說辭,嘻地一笑。
皇帝詫異:“有主意?”
今天朝堂上的氣氛緊張,這事他一聽就知道有煽動,自己這方沒有佈置,故而要求重治的一方氣勢更盛。他本就被吵得頭疼,下了朝自然不想去太后那裡再聽她開口要求。
他方才閉眼小憩時便一直深思,竟還沒她想到的快?
“臣妾若說了,皇上不許說臣妾兒戲。”她撒嬌似地軟蹭了一下,“臣妾也是認真思考過的!”
他一聽這意思就笑了,想必是趣兒似的主意,不能當真。
但她偶爾說得話雖沒點上,卻啟發過自己,聽聽也無妨。
“朕應了,但說就是。”
“臣妾是想,倘或私納罪家屬為妾不可,那若所納之並非罪家屬,又當如何?”她側過臉兒,笑嘻嘻地道,“不過沒入奴籍的罪一向不小,臣妾這點子皇上聽了就算了,好賴臣妾也是為皇上出過主意了不是。”
她一副得意驕傲的口吻道來。
皇帝最見不得她這樣,忍不住手癢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一笑:“盡出鬼主意,怎麼想到的?”
他隨口問了,又旋即若有所思的想起這個辦法來。
朝堂裡議論時倒是提過那個官員的罪名,是廣陵王――即皇后父親的屬地為官不廉,剝削百姓。這個罪名可輕可重,輕者只須罷官即可,而且事實也不一定如此……
雲露單手摸了摸額頭,等了一會兒,待皇帝思考得差不多了,才嘻嘻笑道:“皇上不知道,身為后妃有一項都擅長的技能。”
“嗯?”
“別的話裡找漏洞,即是玩文字遊戲。臣妾最喜歡玩這個,所以皇上一說,臣妾就先把那些字掰扯了一回。於是就發現了那處漏洞可鑽。”
皇帝想起自己以前為了不暴露性情,從側面解決事情,需要玩賴的時候,好像也經常這麼做……
不免好笑。
“今日與錦昭容的那番對話也是?”皇帝慢悠悠地問。
雲露心中微凜,她本就是有意鋪墊,但是沒想到皇帝掌控朝堂之餘,也不忘把後宮納入手心。訊息得知的這般迅速。
想來她也應該高興,尋常的妃嬪皇帝絕沒那個時間關注。就算底下收集了訊息,不過問一樣不能得知。
“臣妾是有些氣不過,想和她嗆聲來著……但是臣妾也有好心提醒的意思。”她一本正經地道,“臣妾小時候母親懷了妹妹,就聽母親和婢女說過,起頭三個月不穩最要小心。如今錦昭容才兩個月,她動輒和們過不去,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
“說得不錯。”
她小心往後覷一眼閉眼微笑的皇帝,將貓兒舉到皇帝胸前,翻身與它一同趴上面。睜著烏溜溜地眼睛看他,“她有了身子是比較要緊……”
皇帝睜眼往下看,見兩雙圓圓眼兒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撫了下額,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
他要是生活現代,就會知道,這顯然是被萌到的反應……
“朕沒有怪,她性子一貫刺,這個時候確實該收斂收斂。”皇帝抬手摩挲了下她滑嫩的肌膚,見她臉頰迅速蒸出如桃的粉色,不由勾唇,“要什麼賞賜?”
他思路跳的快,雲露卻能迅速跟上來,知道是為剛才出主意的事。
雖然不一定採納,但是延熙帝這確實很大方。
“不如,皇上給貓兒取個名字?”她用指頭戳了戳旁邊和她一併躺著的肉團團兒,肉團兒縮了下。
本來怕它養不活,就一直沒取名字。
這也是她的一貫做法,提要求時提些輕鬆有趣的,皇上覺得不貪心,往往會自覺把功勞給記到別的事上,用其它方法找補回來。
皇帝沉思一會兒,道:“它本是有兄弟姊妹,如今卻唯剩它一隻,不如就叫……”
唯一?
雲露想起小說裡的段子,莫名擷取出了這個名,心臟鼓譟,面頰便由粉轉至霞色。
“餘一吧。”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塵埃落定,見她果然臉上燙了起來,手感更好,趁機多摩挲了幾下。
她別過臉兒,“謝皇上賜名。”
“不滿意?”皇帝懶懶一覷,將她的臉掰回來,“不許敷衍朕。”
“皇上算術學得真好。”她哼了一聲,把貓兒抱起來,自己也直起身子,坐美榻的邊緣。
皇帝忍俊不禁,亦從榻上起身,一腿順勢屈起,手隨性搭上面,姿態不像帝王端正,倒有幾分疏朗不羈的意味。另隻手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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