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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先生戴上手套,走過來問道:“你在窗沿下面發現藥品或者腳印了嗎?”
“不,”白晨暮說道:“窗沿上一塵不染。”
警官先生的表情僵了僵:“你是在拿我尋開心嗎?”
白晨暮道:“我之前說過了,在我們來之前,這裡下了一場雨,正常來說窗沿上多多少少都會有水漬……我也想過會不會是女傭女士太過勤勞,連這些小細節都清掃的乾乾淨淨,直到我開啟自己的窗戶,在上面看到了細長的淺褐色灰塵。”
不等白晨暮繼續說話,警官先生已經對身後的人說道:“快去查,還有哪個窗沿是乾淨的!”而後走到窗邊,半個身子懸空出去,伸腳踩了踩城堡外側用來裝飾的一個石刻籃子上,喃喃自語:“這裡果然能夠承受地住一個人的重量。”
家樂在旁邊擔憂地看著警官先生的動作,生怕他一個不注意掉下去。
白晨暮在旁邊好整以暇的注視年長警官的一舉一動,走過去問道:“現在,你還相信我是兇手嗎?”
第18章 午夜十三點(八)
“還沒有到答案之前,所有人都是兇手。”警官雖然眼角有著深深的魚尾紋,但動作很靈活,雙手用力撐住窗沿,又翻進屋子裡。
這時,去檢查其他房間窗沿的警察回來了,他們雖然對於年長警官的命令很疑惑,事情卻做的很完美,七八張放在相機中的照片,很明顯就是廚房那間。
年長警官問隊中一位身手矯健的人,如果踩著外邊的鑲在牆裡邊的雕刻品沒有沒可能進入一樓的廚房中,那人看了看,直接脫下鞋子橫跨出去了,幾步便已輕鬆進入廚房。
“這真是個不幸的訊息……”警官先生抓了抓頭髮,煩躁的說道:“yves,雖然我很不想說這麼扯淡的殺人手法實在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但事實似乎都和你說的一樣,好吧,女傭,請和我們走吧。”
女傭低著的頭忽然抬了起來,大聲斥責道:“不!你們根本就沒有說兇手是誰?不能只因為這個理由就認為我是兇手!廚房又不是我一個人才能進來的!”
警官突然狠狠踹了下凳子,家樂離得近,被他驚到,白晨暮伸手拉他站在自己身後,說道:“警官先生,請你注意個人形象,這裡是我的家,不想讓我投訴的話離開前請付五十歐的賠償金。”
“它根本就沒有壞!”警官拍了拍凳子:“你這是訛詐!”
白晨暮笑笑:“如果你願意付款,我可以把犯罪過程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
“交易成交。”警官立刻說道。
白晨暮歪頭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句,道:“這個計劃應該是籌備很久的,利用這個大鐘是無法人工調快,捏造出維爾亞中毒時間的錯誤估測,然後在盤子下面裡抹上中毒藥物,分量掌握的非常好,甚至連專業的你們也沒猜出中毒的原因是在盤子下面,不過很可惜的,”他攤手:“犯人應該是太緊張了,竟然將刀叉按照自己的習慣擺錯的方向,我在看到下毒的盤子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剛才終於想明白原因了,你說呢?——女傭?”
“你……你說的不是真的。”女傭的身體搖搖欲墜。
家樂睜大了眼睛,那個溫和友善的中年女人,真的是兇手?!
白晨暮道:“原本應該死去的人是我的母親,你下毒後,立刻順著牆壁爬到離得最近的一扇窗戶裡,將毒藥藏了起來,可你回來後就看到家樂將門推開,你心裡害怕,佯裝鎮定讓家樂幫你端盤子,因為左右手的習慣,刀叉擺放錯誤的牛排很自然就讓同樣是左撇子的維爾亞拿走,我的母親倖運的和死神擦身而過。”
“你沒有證據證明我是個習慣用左手的人。”女傭直視白晨暮。
家樂聽到這裡,忽然想起白晨暮在做粥的時候讓自己幫忙擋一下,照下的那些照片,心裡生出奇怪的感覺,難以忽略,卻尚在忍受範圍內。
白晨暮從口袋裡抽出幾張即拍照片,裡面分別是櫥櫃的擺設,以及女傭在做飯時,刀清晰的放在左邊的照片。
女傭看著所有人看過照片的表情時就已經猜出來答案了,年長警官讓人將她扣住,她站著一動不動,深深地看著白晨暮,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出。
“少爺……”女傭說道:“這一幕,在我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竟然是你。”
“啊!”四夫人忽然衝過來死死攥著女傭的肩膀失聲尖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我哪裡對你不好嗎?!你非要我死才甘心!”
警察們連忙將四夫人支開,女傭擦擦臉上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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