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面上,虛空畫出了個圓:“你們有沒有想過,案發時間是我透露給你們的,而這個案發時間,很可能是錯誤的。”
年長警官面色沉下來:“你這是要自首嗎?”
白晨暮搖搖頭:“我想你們並不知道,大廳裡的鐘表是手工製作,已經有些年頭了,每小時都會少三分鐘,而當時,我們是靠那個鐘錶掐時間的。”
“這也不足以彌補時間上的差別,”年長警官說道:“維爾亞從你母親的房間出來後,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開晚飯,這點我們已經取證完畢了。”
白晨暮絲毫不氣惱:“所以這才是誤差啊,正常理解都是從零開始少算時間,那麼如果兇手實現已經預測好,並且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呢?只需要十小時前開始計算就可以了。”白晨暮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道:“你們從現在開始計算,用你們手錶時間先去33分鐘,就是鐘錶的時間。”
旁邊的人立刻算好了時間,對著年長警官點頭,年長警官抱胸,道:“好吧,那麼我們現在將你的母親排除在外,你的嫌疑更大了。”
白晨暮視線一轉,道:“警官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兇手最開始想要殺害的,根本就不是維爾亞,而是我的母親呢?”
“你在說什麼?!”女傭失聲喊道:“這不可能!”
四夫人拍拍女傭的肩膀:“我親愛而忠誠的僕人,請不要激動,聽聽yves是怎麼說的。”
白晨暮將自己的兩隻手伸出,所有人這才發現,雖然他吃的是粥,但是用的餐具那那晚維爾亞用的是一個款式,他先是將一旁放置的刀叉拿在手上道:“維爾亞那晚吃的是牛扒,而我母親,剛來的時候和女傭說了,她懷念那熟悉的牛扒的味道。”隨後,他將叉子放在了右手上,用左手放下刀,挪動了盤底,去取一邊小碟子裡的檸檬。這一系列動作他做的非常慢,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突然,警官說道:“你觀察的很仔細啊,維爾亞確實是個左撇子,但這和你要告訴我的又問題嗎?”
白晨暮又重複了一邊將左手放在盤子邊緣上挪動的動作:“我只看到你們在牛扒裡取樣了,調查這個盤子了嗎?”
警官皺起眉頭:“上面佔有少量的殘留藥物,但這說明不了什麼,我們也在受害人的手上發現了藥物,很可能是受害人病發時將臉扣在盤子裡不小心沾上去的。”
白晨暮臉上滿是嘲諷,他指著自己的手,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維爾亞應該是左手沾又藥物,家樂,”白晨暮將手裡的刀叉放在家樂的手上,家樂茫然地看著對方,白晨暮道:“用你的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著叉子,直直朝盤子裡倒。”
家樂很糾結的看著還在冒熱氣的粥,白晨暮恍然,忍俊不禁:“沒有讓你真的將臉放進去,做個樣子。”隨後拿走粥,放了個乾淨的盤子。
“呼,那就好。”家樂回憶著那晚看到的維爾亞的模樣,左手放在盤子旁邊,右手懸空,深吸一口氣把臉埋在盤子裡。
警官先生的冷漠終於維持不下去了,他向前走了幾步,認真看著家樂的左手。
白晨暮拿起家樂的手,手指輕輕在刀刃上滑動。道:“我想你們忘記了一件事,維爾亞是個左撇子,在病發時,他正緊緊抓著手中的刀具,那麼,藥物又是怎麼沾上去的呢?”
警官先生反覆看著手中案發現場的照片,忽然道:“犯罪嫌疑人再加上一名——女傭。”
“先別急,先生,”白晨暮道:“知道了死亡原因,下一步應該就是尋找犯人了,我們是前天來到y國的,前一天晚上這裡下了一場暴雨,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能聽到水流的聲音。”他忽然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說了這句似乎和案子無關的話,隨後,他站起來,走向樓梯,道:“我現在要洗刷我的罪名。”
警官先生的嘴抿成一條線,跟在白晨暮身後。
在場的所有人的神色都古怪極了,除了目睹安娜事件的家樂已經知道白晨暮這方面的能力外,白晨暮剛才的那些話直接否定了他們之前所有的猜測。
白晨暮上了二樓,開啟家樂的臥室,警官先生朝著淋浴室看去,微怔,淋浴室竟然只拿了塊擋住中間的木板,連門鎖都沒裝,所以他之前作出‘有人在白晨暮洗澡的時候進入房間’是不可能發生的。
白晨暮開啟窗戶,指著外邊的窗沿道:“昨天我和家樂是在同一個房間睡覺的,中途我來家樂的房間洗澡,這個也已經告訴你們了,不過我沒說的是我剛進家樂房間的時候窗戶是開著的,我過去關窗,無意中看到這個——”他敲了敲窗沿。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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