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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裡都是汗,黏黏的。仰頭對他一笑:“謝謝。”
歐子銘越發覺得自己對尤淺淺酒窩深陷露出虎牙的笑容,沒有抵抗力了。心裡無端的生出一股煩躁,冷聲說:“別謝,你謝完了我還怎麼罵你。”
回到家,尤淺淺捂著屁股跌在沙發裡,不動彈裝死。
歐子銘不理她去洗澡,摸寶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她,像足了犯錯誤的孩子。
歐子銘洗完澡出來,尤淺淺感覺到他走到她身前,陰影俯下來籠罩著她,她心虛的把頭又往沙發裡縮了幾分。
歐子銘一邊擦頭髮一邊說:“你衝動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往回縮縮頭。”
尤淺淺憤恨地想,聽聽這口氣,就跟訓兒子似的,歐大爺,你兒子剛咬完我,在地上趴著呢。
歐子銘拽著尤淺淺的胳膊拉她起來,“洗澡去。”
尤淺淺晃了晃受傷的手,“護士說不能碰水的。”
“我幫你。”
於是,歐子銘用實際行動向尤淺淺小工蜂證明了,受傷了也是照樣運動你的,母蜂壓榨起你來,是不分受沒受傷,不分時間,和地點的。
而一時顯露本性犯下了無心之過的摸寶,被歐子銘關在廚房面壁三天。看得尤淺淺都覺得不忍心了,商量著把摸寶放出來在客廳曬曬太陽吧。歐子銘就扔下一句話,“慈母多敗兒。”
歐子銘給秘書白棋多加了個提醒的任務,到日子押著尤淺淺去扎狂犬疫苗。
家務的阿姨做飯的時候,不能有辣不能有酒不能有海鮮。
尤淺淺鬱悶的看著一桌子菜色,說:“我怎麼感覺跟坐月子似的。”
阿姨說:“你這點小傷就把小歐緊張成那樣,要真是當爹了,指不定怎麼高興呢。”
“就他?得了吧,就是2012世界毀滅他都不帶有點表情的。”
“你們年輕人就是臉皮薄,有什麼話都憋在心裡,小歐的話就更少了。但大媽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來,小歐是真心喜歡你的。”
第十章北京and烏鎮,愛無止境(endless love)
八月末的時候,尤淺淺開始期待告別宅女生活,重歸校園。
歐子銘終於良心發現,週末的時候遠離了電視和電腦,走出家門帶尤淺淺去買衣服,說她帶回來的幾張皮,太裝嫩了,會讓本來就不待見她的教授更加不待見她。
尤淺淺一面敬佩歐子銘瞭解老男人的心理,一面稍微表達了一下感激之情。
但是當尤淺淺面對香奈兒充滿數學符號氣息的標誌的時候,表情有些扭曲。
“咱能換個低調的點的嗎?”
歐子銘想了想,說:“阿瑪尼低調,但是女裝不大適合學生穿。”
尤淺淺小聲說:“其實我在東京就有個願望,希望能到北京去傳說中的動物園掃貨。”
“動物園?買熊貓?”
尤淺淺憋著笑,“你買得起熊貓嗎?”
“摸寶賣了估計差不多。”
尤淺淺這才發現敢情這歐七少陪著她講了半天的冷笑話,“你去過動物園買衣服?”
“沒,研究過他的營銷模式。”
“那走吧。”
歐子銘不屑的眼神飄過來,那表情就是在說,別逗了,尤淺淺,怎麼可能。
尤淺淺想了想,也覺得讓歐子銘逛動物園有點不靠譜,於是說:“那你先回家,我去逛逛。”
歐子銘臉色不大好看,一雙深褐色的眸子透著冷淡的光芒。看得尤淺淺周身一陣冰涼,恰巧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這要擱平時,尤淺淺是不會接的,這會兒卻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喂,你好。”
那邊車水馬龍的嘈雜聲中,一個姑娘喊道:“學姐,你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了。”
“我是齊筱呀,日語系的,就是上次在清華門前要向你買書的。”
尤淺淺有那麼一點印象,似乎是個一身草莓的bubo頭,“恩,想起來了。”
“學姐現在有時間嗎,我剛從家裡回來,想約學姐去逛街,要不找地兒喝茶也行。”
尤淺淺暗想,姑娘你來得太巧了,捂著電話對歐子銘說:“我學妹約我逛街。”
歐子銘頭微微動了下,算是表示他聽到了,抽出一根菸點著,也不說話。
尤淺淺對電話說:“可以呀,我現在沒事,半個小時後動物園見行不?”
尤淺淺掛了電話,歐子銘掐滅了煙,開門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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