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也拒絕吃土豆了。
尤淺淺私下裡和摸寶說:“看看,你親爹也不吃你尿過的土豆了。只能你自己吃了。”
摸寶配合的哀嚎一聲。
尤淺淺這樣整日的不挪窩的宅著,做家務的阿姨都看不下去了,提議她去報個瑜伽班,活動活動也好。
尤淺淺心裡想,我被摸寶和他爹運動的已經夠可以了,這副老胳膊老腿別運動過度,拉傷抽筋什麼的。
某天,歐子銘天還沒黑就回來了,拎著一盒芝士蛋糕召喚摸寶,“摸寶,過來吃蛋糕。”
尤淺淺眼珠子一轉,說:“歐子銘,這個世界上哪裡都可以沒有我,但是你心裡不能沒有。”
歐子銘拎著蛋糕的手抖了抖,雲淡風輕地說:“今天看書了吧,還挺文藝的,就背下來這一句?”
“還有一句,和人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就越喜歡狗,狗永遠是狗,人有的時候真不是人!”
歐子銘一邊換衣服一邊對摸寶說:“兒子,你媽終於喜歡你了。是親媽。”
尤淺淺怒視歐子銘,想起和徐小可抱怨歐子銘的變態脾氣,徐小可說:“他要是不懂如何戀愛,咱可以手把手地教,但他要是本性如此,咱也不能讓他變性是不。我看就兩條路,要麼忍,要麼殘忍。”
尤淺淺咬牙想了半天,想起的都是歐子銘偶爾流露的溫柔,於是扼腕道:“我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某週日,歐子銘喝著尤淺淺泡的茶,吃著尤淺淺做的餅,挨著尤淺淺,在沙發裡看財經新聞。
那一幅幅高深莫測的圖表看得尤淺淺昏昏欲睡,覺得學火星文也不過如此。
拽了下歐子銘的胳膊,說:“歐子銘,我聽說我們專攻很多人畢業之後都沒有做建築,都去投行幹金融了。據說起薪就是三十萬。”
“哦。”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投行認為工科生聰明反應快,他們喜歡要。”
歐子銘依舊目不斜視,專注於電視新聞,“尤淺淺,你不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嗎?”
尤淺淺憤怒地瞪他,看到趴在地上假寐狀的摸寶,欺軟怕硬的劣根性立馬上來了,撲過去就要拎起摸寶蹂躪一番。
誰料,一向溫順任她蹂躪的摸寶,突然變臉,凶神惡煞地照著尤淺淺的手就是一口咬下來。當時疼的尤淺淺嗷的一聲喊出來,抽出手來,食指上是摸寶留下的一排牙印,正滲著血絲。
歐子銘一把抓起尤淺淺的手,狠狠地往外擠血,擠得尤淺淺嘶啞咧嘴直喊疼,歐子銘滿臉怒氣,兩眼冰冷的冒著寒氣,怒聲呵斥,“你有沒有腦子,狗護食你不知道嗎?”
尤淺淺這才看清楚摸寶嘴邊護著一截骨頭,那還是她晚飯的時候扔給它的羊腿骨呢。真是狼心狗肺。“誰知道它這麼六親不認呀。”
歐子銘凶神惡煞的眼風掃過來,尤淺淺趕緊閉嘴,看他這樣子是真生氣,頭髮恨不得都豎起來扎死尤淺淺。
就在尤淺淺以為他發狠了,要把她手指頭裡的血擠乾的時候,歐子銘扯著她的手去廚房找出藥箱,翻出來紗布胡亂地給她纏上。
尤淺淺看著被綁成木乃伊的手指頭,十分的不忍心,小聲試探說:“要不我來包吧。”
歐子銘放開她的手,一指臥室,“少廢話,換衣服去。”
“去哪?”
“醫院!”
歐子銘都這個語氣了,尤淺淺哪裡敢反抗。
於是大半夜的被歐子銘押到醫院,大驚小怪地掛了急診,醫生問了情況之後,大筆一揮開了七針狂犬疫苗。
尤淺淺默默的哀悼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然後就被歐黑麵押去扎針。
值班的護士很年輕,長的水靈靈的,有些害羞的不斷偷瞄歐子銘。
尤淺淺不禁感嘆,這姑娘也忒沒見過世面了,要是見到妖孽一般的楊少凡,還不得把她胸當屁股紮下去。
歐子銘的包紮像他的人一樣,不留餘地。護士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解開的方法,只能拿出剪刀,一層一層的剪開,時不時地碰一下尤淺淺的傷口。
尤淺淺起初還叫喚兩聲,但是每叫一聲,歐子銘就皺一下眉頭,把他的手握得也越發的緊。於是,尤淺淺不敢喊疼了。
小護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多看幾眼歐子銘,手上功夫那叫一個慢。光酒精消毒就給尤淺淺擦了兩次,疼得尤淺淺心裡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
歐子銘見尤淺淺冷汗都冒了出來,終是忍不住上前握住她沒有傷的左手。
尤淺淺感到歐子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