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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她那沒心沒肺的笑容。而不是隔著大西洋遙遙相望,卻望不到彼此的笑臉。
可是,尤淺淺沒有給他最後掙扎的機會。
林默掐滅了手中的煙,摘下帶著的阿瑪尼墨鏡,一同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裡。他說:“那再見了,尤淺淺。”
“嗯,你照顧好自己,別再喝酒了。”
“好。”
“那,再見。”
時間不會因為誰誰的離場而停滯不前,同廣袤自然相比,人類實在太過渺小。
歐子銘家裡的掛鐘是日本帶回來的,不需要對時,它自己接收日本的頻率調整時間,確實準確的像鐘錶一樣。只是自動對的是東京時間,比北京時間整整快上一個小時。尤淺淺不死心的把它調過來,眨眼的工夫時針就往前多蹦一格。
歐子銘在沙發上看報紙,抬眼瞅了她一下,“別白費力氣了,當初家務的阿姨恨不得把表拆了重灌,也沒讓它走北京時間。”
尤淺淺起初很不適應,一睜開眼睛看錶,覺得自己睡到九點多太罪惡了,等她意識到時差的問題,睡意也跟著一塊飛走了。
於是她悲哀地問自己,大暑假的她八點起床是不是太勤勞了。
八月的假期,過的沒有什麼新意,大半的時間尤淺淺都是一人一狗的待在歐子銘家裡,吃著冰激凌看看美劇逛逛論壇打打醬油,偶爾註冊個馬甲去挑釁一下尚顯青澀的學弟們,試圖在東大校園裡扒拉出來一兩個帥哥來。
家務阿姨手藝不錯,比起尤淺淺那不著調的老孃高出好幾個段位,尤淺淺和摸寶吃得分外歡暢。阿姨也終於有了展示的機會,更加賣力的秀廚藝。
歐子銘某天很鬱悶的對尤淺淺說:“你能不能少吃點。”
“你怎麼這麼摳門,我和摸寶的小體格總不至於把你吃窮了吧。”
“別拿摸寶做擋箭牌,它我一隻手就能拎起來。你,昨晚我兩隻手都沒抱起來。”
尤淺淺在摸寶鄙視的眼神下,悻悻的點頭。
歐子銘一如既往的忙碌,兩個人的相處時間並不多,有的時候是一起吃個晚飯,或者夜宵,有的時候尤淺淺只能在半睡半醒中說一句,“你回來了。”
週末,如果沒有應酬,有人群恐懼症的歐子銘更喜歡膩在家裡,看看財經新聞,對著他的電腦一頓敲打,時不時口氣欠揍的打幾個電話指揮一下別人。
尤淺淺覺得自己已經宅到極限了,宅出了一身黴味,再待下去就要長毛了。
於是提議,“歐子銘,我們去後海划船吧。”
“幼稚。”
“那去酒吧喝酒吧。”
歐子銘眼風淡淡地掃過尤淺淺,“成熟點。”
“那你請我吃法國菜吧。”
歐子銘嘴角微揚,扯出一個壞笑,“你說鵝肝嗎?”
尤淺淺一陣反胃,挫敗的說:“那在家看電視吧。”
“好,去把電視開啟。”
“……”
於是遛狗成了尤淺淺脅迫歐子銘邁出家門的唯一方式。
摸寶雖然繼承了歐子銘高貴的怪脾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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