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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淺淺跟徐小可講起這件事,徐小可嘿嘿地笑:“行呀,尤淺淺,你耳朵熱不熱,我敢說歐氏大廈這幾天的三八主題肯定是你。歐子銘也真給你長臉,抱著他的狗,穿著他的衣服,還有他當司機,你真是一戰成名。”
尤淺淺鬱悶地說:“我以前覺得他指揮起我來得心應手,忒欺負人了。這會兒才知道,他就是那狗脾氣,跟誰說話都跟欠他幾條人命似的,你是沒看到他跟前臺的小姑娘說話,就跟舊社會對待長工的地主似的。”
“原來你糾結的是這個,怎麼樣,從以為受到了唯一對待,到現在的大眾標準,失望了吧,傷心了吧。別灰心,至少在床上你受到了歐子銘的特殊照顧,咱不敢說獨一無二,至少也是少數派。”
尤淺淺衝電腦螢幕豎中指,“小可,你最近又看那種虐心虐身的小說了?思想又扭曲了。”
“你還別說,真看了一個,叫《所有的深愛都是秘密》,作者叫田小米。虐身倒沒有,那個虐心呀。看得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這年頭就是後媽也不至於這麼狠吧。”
“要不你回國來散散心吧。”
“滾。姐約了人去鎌倉賞花,指不定就賞出來什麼桃色軼事了。”
尤淺淺算了下這個季節,問:“紫陽花?”
“恩,咱樓前田中家種了幾株,開得很漂亮,我昨晚抹黑掐了幾朵,在你牙缸裡養著呢。那小顏色真好看。”
“徐小可,你缺德事幹多了,小心貞子從電視裡鑽出來。”
“滾,就是你現在從電腦裡竄出來,姐都不害怕,別說貞子了。”
“我不跟你說了,要去遛狗了。摸寶眼巴巴地瞅我半天了。”
“你家兒子怎麼長那麼扭曲,跟外星駭客似的。”
“你家吉娃娃能長出哈士奇的臉嗎?”
“哦,對了,淺淺,你媽給我打電話了,問你哪去了,打你電話怎麼好幾天都打不通。”
尤淺淺腿一軟,差點沒直接撲在電腦上,“遭了,我忘了換日本的卡開機了。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說你研究室的競賽去臺灣領獎了,可能用的是國內的電話卡,日本的卡沒插。”
“聰明,我媽怎麼說的?”
“她說養女兒不如養狗。”
尤淺淺陰森森的看著摸寶,看的摸寶小身板一抖,“不如拿你去孝敬我媽,如何?”
在東京的某個晚上,尤淺淺和徐小可喝了一瓶紅酒,並排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說起她們其實性格很像,都屬於那種嘴上不著調,但是行動起來就手軟腿顫的人。心裡雖然住了一個獅子,外表卻是一隻老悶牛,狂野的內心被牛皮緊緊的束縛,釋放不出來。因為膽怯,面前明明有許多問題在等待解決,她們卻寧願裝作看不到。抱著阿Q的精神,走一步算一步。
比如現在,尤淺淺既要給老孃打電話,還要問候一下病號林默。
說實話,打給誰她都不願打,不是不想打,而是打了之後怕出現無法掌控的情況。
她握著電話,掙扎先打給誰好呢?打給老孃要換卡,那就先給林默打吧。
還沒撥號,林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
“尤淺淺,哥就是通知你一聲,美國人民十分想念哥,迫切的要求哥回去,哥怕呼聲過高有擾亂國家安全的嫌疑,不得不回去了。”
尤淺淺心頭一苦,體會到林默調侃語氣下的落寞,安慰的話在心裡兜了幾圈,說出來都覺得矯情,只能說:“你說的好官方好新聞聯播呀。”
“哥有才吧。”
“什麼時候走?”
“一會的飛機。”
尤淺淺一驚,“你病好了嗎,瞎折騰什麼?”
“哥是什麼體格,這點小病不在話下。”
然後便是不約而同的沉默,尤淺淺握著電話的手心裡全是汗,換了一隻手拿電話,在摸寶的身上蹭了蹭汗水。摸寶不滿的瞪她一眼,別過頭開始舔身上的毛。
林默的呼吸聲隔著聽筒清晰可聞,他問:“你過得好嗎?”
“很好。”
在問這句話之前,林默在心裡給了自己最後一個機會,如果尤淺淺說的是還行,或者有那麼一點點的猶豫,他就撕了機票,回去找她。
人生總共能有多少個五年,而需要多少個五年,你才能遇到那個讓你傾心的人呢。他林默不在乎對方是歐七,劉哥口中的商界黑麵神,他也不在乎尤淺淺對他只有哥們的情誼,他只想在她身邊,讓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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