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挺有派的嗎,現在怎麼萎成這樣了。你還別說,咱這一堆人裡,我還真沒見過有誰玩暗戀的,隔著太平洋和日本海戀不說,還整出借酒澆愁,強顏歡笑這一出出的苦情戲。要我說,你要是這樣,還不如趕緊滾回美國,別在這丟人現眼的。”
林默面無表情,過了半晌才說:“哥,我是真想回美國了。”
劉哥盛粥的手一頓,眉眼之間掠過千番表情,終是一嘆說:“回去也好,那就回去吧。”
這邊出了醫院門的尤淺淺,也是一臉的憂愁。正是愁眉不展的時候,就看到黑色的越野車前,歐子銘倚著車門在看她,指間一點猩紅的光芒燃燒在夜色沉沉下,彷彿一盞明燈,引領她找到回家的路。
尤淺淺走過去,問:“來了多久了?”
“剛到。”
尤淺淺裝作沒看到歐子銘腳前的一地菸灰,微笑,“吃飯了嗎?”
歐子銘不答反問:“你呢?”
“沒吃。”
歐子銘開啟車門,“那吃飯去吧。”
尤淺淺坐進車裡,平復心中的情緒。他那樣聰明,若是問起這其間的種種,她一定瞞不住,但他什麼都不問,她就更是無從說起。
一頓飯吃得很沉默,歐子銘就跟她說過一個長點的句子,“尤淺淺,你裙子上那一坨是什麼?”
尤淺淺低頭看了下裙子上的汙漬,是先前在冷飲店一著急扣在身上的草莓奶昔,“草莓奶昔,一著急散身上了。”
“哦。”
尤淺淺感覺彷彿回到了初到東京和歐子銘還沒有混熟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一個在客廳裡看電視,一個在沙發上上網,整個晚上可以一句話都不和對方說。
明明是有兩個大活人存在的房間,卻好像空屋一樣安靜。
尤淺淺思考了一下,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混熟了開始交談的呢?好像是從滾到了床上開始的。
從那之後,尤淺淺才發現,歐子銘的一張撲克臉也有笑起來很溫柔的時候,他也會說很欠揍很挑釁的玩笑話,他也會關心她緊張她,他也會牽著她的手遊走在東京的大街小巷。
尤淺淺覺得有必要打破一下沉默,他們的關係不能不進反退,重歸了沉默。於是輕輕地咳了一聲,小聲說:“喂,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怎麼滾到床上的。”
歐子銘正在喝茶,雖然反應很快,迅速的嚥下了茶水,仍然是嗆了一下,重重地咳嗽了幾聲。他挑眉眼神涼涼的看著尤淺淺,“你忘記了?”
“我怎麼記得那天我喝醉了。”
“我怎麼記得是你把我壓在了沙發上。”
尤淺淺冷哼一聲,“我又沒有兇器,你不行兇,我還能犯罪嗎?”
歐子銘嘴角抽了抽,“你要自殺,我也攔不住你。”
“歐子銘,你個強姦犯。”
歐子銘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大理石的桌面頓時發出了一聲不小的響動,“你說誰呢?”
“誰強姦我說誰。”
“你自己送上門來,反倒賴上我了。”
尤淺淺臉色猛地一變,趕到嘴邊的話生生噎住,眼睛頹然黯淡了下來。
歐子銘也意識到自己的話過了,輕咳了一下,“你別總拿話來激我。”
尤淺淺仍是不語,低垂著睫毛在臉上投下月牙形的陰影,嘴習慣性的嘟了起來,這就是生氣了。
歐子銘隔著桌子伸手過來握她的手,尤淺淺猛的一下子甩開,抬眼看他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歐子銘,我累了。”
她明明沒有衝他吼,歐子銘卻感到一陣的心慌,一股無名火騰的躥了上來,帶著措手不及的慌亂,以燎原之勢燒得他心肝脾神俱疼。手一拂,手邊的玻璃杯就掉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響。驚得大堂經理屁顛顛地跑了過來,一臉小心翼翼地問:“歐少,傷沒傷到?”
歐子銘抿著嘴,一臉鐵青,一頓子怒氣正愁沒地發,就有送到槍口上來的,當即語氣又冷了三分,“來壺清酒。”
尤淺淺想起來了,他們關係改變的罪魁禍首就是一壺後勁大的要命的清酒。
大堂經理為難地看了看店內中華風的裝修,說:“歐少,店裡沒有清酒。您看,五糧液行不行?”
歐子銘語調沒有起伏,慢慢地說:“你這開的哪門子飯店,關了算了。”
對於要求中國菜的飯店有日本清酒的這種要求,尤淺淺總結來就是四個字,無理取鬧。她知道歐子銘心裡一直不痛快,具體不痛快在哪卻無從知曉。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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