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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拿著電話,尤淺淺還是猶豫了,歐子銘口中的酒會不會是三五個人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而是金碧輝煌的酒店宴會廳裡,西裝和晚禮服交相輝映,香檳美酒美味佳餚都是點綴,主旋律是杯箸交錯間的人際交流。
尤淺淺覺得歐子銘這是要推她動一下,將她推到人前,將她的心拽回來。
摸寶不耐煩的叫了一聲,甩甩一身的水,尤淺淺趕緊放下電話,拿起吹風機給它吹乾。
晚上歐子銘應酬完回家,一身酒氣,尤淺淺把衝好的人參茶遞給他。他一邊喝一邊拆領帶。
尤淺淺抱過摸寶捂在懷裡當暖爐用。
歐子銘盯著尤淺淺看了半響,終是沒忍住,問:“你電話呢?”
“啊。”尤淺淺四處搜尋,在沙發的靠墊裡撈出了電話,按了一下,黑屏,“沒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扔這的。”
歐子銘一雙漂亮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透明的亮,西裝上殘留著淡淡的煙味兒,他脫下西裝輕輕的嘆了口氣,起身走向浴室。
尤淺淺強自鎮定的表情在歐子銘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刻消失無蹤,她長長的舒了口氣,想起自己一下午怎麼折騰著把phone強大的電力耗盡。
這晚的氣氛有點僵硬。沒有過多的交流,兩個人躺下的都早。尤淺淺在不確定的不明朗的心情裡迷迷糊糊的睡去。睡到半夜突然手腕被人狠狠抓住,瞬間把她嚇醒,緊接著就聽到歐子銘喊了句,“別走,淺淺。”
尤淺淺的心重重一震,月光微亮下看到歐子銘英俊的面容糾結著,眉毛皺得都要擰到一起了。
她輕輕的推了下歐子銘,“醒一醒。”
歐子銘緩緩的睜開眼睛,等看清了是尤淺淺之後,長長的鬆了口氣。“做噩夢了,沒事。”
尤淺淺摸上他的臉,用手描繪著他臉部的輪廓,輕輕的問:“夢到什麼?”
歐子銘握住尤淺淺的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抱,“沒記住。睡吧。”
歐子銘的懷抱十分的溫暖,尤淺淺覺得可以讓人一直暖到心底。
酒會的事兒歐子銘之後再也沒提起,尤淺淺的心思他也猜了個七八分。用楊少凡那的話說就是,他自己活該,沒給人家姑娘安全感,怨不得別人。
白棋敲門進來,遞給歐子銘檔案要他簽字。“歐總,今晚的酒會需不需要給您找個女伴。”
歐子銘想了想說:“今晚你陪我去吧。”
“好。”
白棋出去之後的很長時間,歐子銘都保持著一個姿勢看著窗外,他之前的半段人生裡一直處於這樣的高度中,習慣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待一切,卻不想會出現那麼一個人,讓他醒悟讓他改變。
這種改變是好是壞,眼下沒有人可以定論,但是歐子銘知道他是心甘情願的。
下班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白棋的聲音,“歐總,前臺說有位尤小姐找您。”
歐子銘一愣,“誰?”
“尤小姐,她說是你今晚酒會的女伴。”
放下電話的瞬間,歐子銘人已經衝了出去。
白棋微笑著看著箭一般衝向電梯廳的歐子銘,把裝著晚禮服的袋子塞進了櫃子裡。
歐子銘覺得即便是在自己老去的時候,他也能記得那天落日餘暉下尤淺淺的樣子。她穿著黑色的羊絨大衣,下面露出晚禮服深藍色的裙襬,腳上是鑲了鑽的黑色高跟鞋。她做了頭髮,深棕色的捲髮,斜斜的劉海,露出一邊的耳朵,上面帶著藍水晶的耳環。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歐子銘就到了身前,尤淺淺有些緊張,仍是俏皮的笑了,把大衣的扣子解開開啟給歐子銘看了一下又很快的合上,“看看,這衣服行不行?”
歐子銘曾經覺得自己的人生也就這樣了,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或者人能讓他感到震驚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圓潤的女人,用她平實的存在感不僅僅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自己,也能帶給他這樣的驚喜。
歐子銘上前半步,將尤淺淺抱在懷裡。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髮,軟軟的滑滑的觸感。他在她的耳邊說:“謝謝,淺淺。”
謝謝你的包容,謝謝你的容忍,也謝謝你的付出和等待。
我很慶幸,在還來得及的時候,你讓我明白了愛情和如何對待愛情。
那天,歐氏大廈上百名員工見證了商場黑麵神歐家七少的這動情一幕。
溫馨的日子過得格外的快,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尤淺淺的歸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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