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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了今天這種局面。
歐子銘說再也不對她兇了,這樣柔軟的情話,比起當初挽留時候的“我愛你”,反而更讓尤淺淺內心動容。
尤淺淺決定不再想這個問題了,歐子銘那麼大一尊神,猜測他的想法太困難了。於是上網訂了回家的票,然後無所事事的去睡午覺。
睡醒之後正準備洗澡的時候,聽到有人進門,尤淺淺以為是阿姨來做飯了,就探身出來打個招呼,“阿姨,我在家,正要洗……”
後半句話卡在了嗓子裡,歐子銘穿著深藍色的大衣站在客廳裡,手裡還拿著一幅黑色的羊皮手套。他在看她,眼光越來越炙熱,喉結不安分地動了動。
尤淺淺這才發現自己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身上是內衣內褲,好不涼爽。
尤淺淺驚叫一聲,縮回去立馬關門。
歐子銘大步邁過來,拿皮手套擋住門,身子一側擠進門裡,揚臉問尤淺淺,“你跑什麼?”
“我……我沒跑,我就是要洗澡。”
“恩,正好我也要洗澡。”
之後的幾天,歐子銘成了宅男,說是病沒好要在家休養。
尤淺淺也就當沒有聽到護士們的對話,他歐子銘依舊是堂堂正正的病號一枚。
好巧不巧,家務的阿姨,說是提前回家準備過年了,這幾天都不來。
歐子銘開車帶尤淺淺去超市採購吃的,因為年關將近,超市裡喜慶的氣氛很濃,熱熱鬧鬧的年貨擺滿了櫃檯。大包小包買了很多,還有糖果和冰激凌。
回到家,歐子銘突然說要做飯給尤淺淺吃,尤淺淺當時在吃冰激凌,巧克力味兒的,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噴了出去,噴得白色的沙發上,斑斑點點的褐色汙漬。
摸寶歡快地跳上沙發,開始舔尤淺淺噴出來的巧克力,於是汙漬擴大了。
歐子銘有輕微的潔癖,一件衣服只穿一天,洗過再穿,不洗就扔。尤淺淺正膽戰心驚的準備捱罵,歐子銘跟沒看見他的沙發已經變成了斑點圖案一般,招呼尤淺淺,“過來,幫我係一下圍裙。”
超市買的醃製好的牛眼肉,在鍋裡用油煎一下然後淋上檸檬汁,土豆泥配三文魚沙拉也是買的現成的,裝個盤子就行。義大利麵和醬料也是買的,只需要把義大利麵在水裡煮上七分鐘就好。
可是……
尤淺淺嚼了半天的牛肉,忍不住問歐子銘,“你把牛排煎成了十二分熟?”
歐子銘也很鬱悶的嚼著義大利麵,問尤淺淺,“這面是不是買錯了,是給狗磨牙的吧。”
“你確定你煮了七分鐘?”
“恩,從把面扔進水裡,開火開始煮的時候,我就開始看錶了。”
尤淺淺一頭冷汗,“計時是從水開之後,把面扔進開水裡開始算的……”
尤淺淺自問和歐子銘從東京到北京,在一起生活的時間不短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歐子銘。
以前歐子銘在家的時候,他們倆也是互不干擾,就跟這屋裡沒這人一樣。歐子銘想幹什麼也不會徵求尤淺淺的意見,跟她說話多半以命令句開頭。
但是現在,歐宅男在努力地改變著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他雖然仍會時不時的對尤淺淺大吼大叫,但是也開始用心的貼近感受生活了。他們開始像普通的情侶那樣,膩在一起看電影,牽手散步遛摸寶,一起在廚房裡做飯,在床上說一些甜蜜的情話……
尤淺淺開始覺得生活真美好,冬日的嚴寒沒有侵襲到她溫暖的心房,每一天都是豔陽天。
被他們在東京的寂寞歲月裡跳過的戀愛階段,正在兩個人的努力下一點一點的補回來。
但是歐子銘終究是歐氏七少,公事纏身日理萬機,不能再一直扮演歐宅男的角色。
而尤淺淺終究是要回到東京完成學業的。
一個要走一個卻不能留。
歐子銘知道他不能再自私的強留下她,不能再自以為對她好的,強自把自己的想法加給她。他雖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去經營一門愛情,但是他在努力嘗試。楊少凡也說,他歐七要是稍微用點心思,不說所向披靡吧,至少也是攻無不克。
冬日裡難得的豔陽天,尤淺淺給摸寶洗完澡,拿著吹風機給它吹乾。手機震了一下,歐子銘的簡訊,後天陪我去個酒會?
如果是之前,按照歐子銘的風格是不會打上這個問號的來詢問的,直接就是命令句。尤淺淺能夠感受到他的滲入生活細枝末節的改變。說不感動的是假的,畢竟那樣一個人,肯為了你做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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