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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本錢,我媽說過錢多錢少也就那麼回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健康才是人生第一件大事。”
後來看到歐子銘車上掛著交通御守,尤淺淺問過他,自己送的御守呢,他卻反問她,“哪個?”
原來,他一直都有隨身帶著的。
只是,和他的情感一樣,藏的太深,太過隱晦。
左手腕上的卡地亞圓環上,兩個Love被深深地刻在上面,相對而望。
愛情這個東西,是個互動遊戲,如果有一方不遵守遊戲規則,就繼續不下去。
而人最軟弱的地方,就是捨不得。捨不得一段不太精彩的感情,捨不得一份虛榮,捨不得曾經擁有過的幸福和感動。因為,我們永遠以為最好的日子是會很長很長的,不必那麼快離開,也不允許自己這樣輕易地放棄,我們固執的相信tomorrow is another day,相信愛人會為自己改變,相信自己可以走到幸福的終點。但是,就在我們心軟和缺乏勇氣的時候,最好的日子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如果追悔無門,那麼請強迫自己面對現實,活在當下吧。
尤淺淺蹲下來去撿那個健康御守,摸寶不知道什麼進來的,蹲在牆角瞪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尤淺淺。
尤淺淺強扯出一絲笑容,衝摸寶招招手,“過來。”
摸寶慢慢地走過來,尤淺淺習慣性的幫它撓癢。“摸寶,是我沒有當你媽的緣分,我要走了,以後你爹欺負你的時候,不能再幫你求饒了。也不能再帶著你去調戲母狗了,但是我會記得帝都裡有一隻色魔一般的吉娃娃叫做摸寶的。”
摸寶眼睛溼潤,可憐兮兮地看著尤淺淺,發出近似哭泣的低鳴。歐子銘曾說過,“你別小看咱兒子,真能聽懂人話。”
尤淺淺當時還笑他是老王賣瓜,只要是他的東西,連只狗都是能聽懂人話的,但是這會兒她是真的相信了,狗是有靈性的動物,摸寶更是。
第十二章東京,祭奠與療傷的旅途
平安夜的那天晚上,尤淺淺坐夜航的飛機回到了東京。
飛機在成田機場降落的那一刻,尤淺淺笑著告訴自己,從北京到東京,你已經過了兩個平安夜,高興點。
機場裡也是張燈結綵,還有打扮成聖誕老人的工作人員在發糖果。
尤淺淺拿到的是梅子糖,先是淡淡的甜,最後糖衣破碎裡面的梅子果肉是徹骨的酸。
人生如戲,愛情如糖。
徐小可穿著千鳥格的風衣,圍著大紅色的圍巾,向尤淺淺綻開一個巨大的微笑。
兩個人在成田機場一號候機廳擁抱。用柔軟的懷抱去安慰對方。
我們會因為純粹於愛情忽略友情,因為和愛人相處而冷落朋友,但是有一天,當我們握不住自己的愛情,帶著一身傷痕回到原點,會發現,朋友依舊等在那裡,等待著幫你療傷。
尤淺淺從來都不羨慕那種能玩能鬧,朋友成群的人。她是一個知足的人,覺得朋友貴在真,不在多。
回到家,徐小可點燃一根lark,扔給尤淺淺一盒粉色的petal,“一毫克的,適合你。”
尤淺淺苦笑,“我像是需要借煙消愁的人嗎?”
“你不像,你就是。”
尤淺淺開了包裝,抽出一根菸,點著,許久沒有抽菸了,那種從肺部到鼻腔煙氣躥流的感覺讓她有些陌生。“小可,你就不能帶我學點好的。”
“你都東大了,我再怎麼把你往好裡帶?”
尤淺淺傻傻的笑,“也是哈。”
徐小可走過來攬著她的肩膀,“真受刺激了?以前可不見頂你不還嘴的時候呀。”
“有你這安慰人的嗎?”
“自己的傷自己舔去,我幫你舔,你惡不噁心。對了,這房子不是歐子銘的嗎,咱找房子搬吧。”
尤淺淺點頭,“恩,明天就去。”
徐小可一個勁地搖頭,“傻了,真傻了,明天聖誕節你上哪找房子去?”
“哦,也是。小可,我們明天去happy吧。”
平日裡的六本木酒吧已經可以說是人滿為患了,趕上聖誕節,就更加不用說了。人和人緊貼著,幾乎沒有移動的空間,只能跟著人群的走向慢慢的蠕動。
有大膽的姑娘跳上臺子,扭動腰肢秀大腿,秀胸部。
尤淺淺穿著藍色花紋的緊身小禮服,腰間紮了根黑色的寬腰帶,頭髮盤起,帶著假睫毛,畫了煙燻妝,連徐小可都說:“果然,每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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