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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聞到的時候,尤淺淺還上網百度了一下,前調柔和中調辛辣,給人成熟可靠的感覺。切,歐子銘的這副長相就讓他和可靠不沾邊吧。由於太過突然,歐子銘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尤淺淺沒拿出一點反應來,只是被動地跟著他在感官的邊緣遊走了一圈。
尤淺淺舔了舔有點發麻的嘴唇,看著歐子銘,他臉上有隱約煩躁的痕跡,很淺很淡。要不是尤淺淺的業餘愛好就是研究這張俊朗的撲克臉,而且研究了近半年,肯定很難捕捉到。
“遇到什麼難事了嗎?”她問。
歐子銘涼涼的目光在她有些豐潤的臉上長久停留,像是要透過麵皮看到內裡的情感一般。
尤淺淺的手仍被他抓著,姿勢不太舒服,皺眉推了他一下,“飯都涼了,趕緊吃飯吧。”
“哦。”於是歐子銘坐下來開始吃飯。
尤淺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會兒,無奈地搖搖頭,走進浴室。
今天的歐子銘很奇怪,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東京的人口密集,生活節奏快,生活壓力大是毋庸置疑的,抑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尤淺淺想不出來什麼樣的事能讓歐子銘那遭遇阪神大地震都能眉目不動的人煩悶。
雖說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但是尤淺淺和歐子銘生活的交集並不多,多半還是在床上,她只知道歐子銘每天西裝革履地出門上班,有時候傍晚回來,有時候她睡下了還沒有回來。他一週至少要工作六天,偶爾休息的週末也都不怎麼在家,有時候一身運動裝抱著籃球出門,帶著一身汗水回來,寬大的T恤罩在身上像大學校園裡汗流浹背的陽光大男孩。有時候在家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也不出門,更多的時候是中午的時候出門夜裡帶著一身酒氣的回來。他不喜歡說話,回答問題的時候也很簡潔,能說一個字就絕對不用兩個字,可以說是惜字如金。
尤淺淺洗完澡出來,歐子銘已經吃完了飯坐在沙發上,手裡點著一根lark的煙,也不吸,由著它兀自燃燒。
尤淺淺覺得他要是不願意說,就是用上滿清十大酷刑也得無功而返。她這個知心姐姐是當不成了,於是開了電腦坐在地板上上網。
上了學校的內部網頁,獎學金的結果還沒有下來,選課的結果倒是出來了。尤淺淺手風還挺順,電影欣賞那種既好拿學分又不枯燥的課都能抽中,她對著電腦偷笑。不過除了這門跨系的課,其他的都是本專業的課,看名字就不小可愛,建築歷史、建築結構、建築計畫、建築……
“你那研究生還要讀幾年?”
歐子銘冷不丁開口,嚇了尤淺淺一跳,一想這大神今天心情不太明朗惹不起,老實地說:“還有一年半。”
“然後呢?”
“不知道。”
歐子銘明顯不高興的眼神掃過來,尤淺淺脖子一縮,很沒用地說:“我真不知道。也許回國,也許在這邊就職。畢竟這邊工資高,能讓我名字成真的機率也大一些。”
尤淺淺是故意拿自己名字開玩笑,試圖緩和下氣氛,奈何歐大神根本不領情,眼睛跟飛刀似的飛過來,“回國也能成真。”
這話說得太過沒頭沒腦了,尤淺淺反應了半天才接話,“我都在國內不挪地地待了二十幾年了,財神爺也沒少拜,這事都沒成真。”
歐子銘本來想說什麼的,但是被他自己生生壓住,那表情就像吞了個生雞蛋一樣憋得夠嗆。
尤淺淺對於他這種自虐的行為給予無視,繼續瀏覽網頁。留學論壇上有個帖子問,東大是不是很難考呀?尤淺淺想了想,打字:不難考。那人問:為什麼這麼說?尤淺淺說:我這樣的都考上了,不難。她說的是真心話,可惜沒有人相信她,緊跟著一片冷嘲熱諷,有人說她炫耀;有人說她刻薄;還有人說她說謊,指不定在日本哪個偏僻鄉村讀三流大學,心裡抑鬱了上來挑事。
尤淺淺關了網頁,嘆了聲氣,現在的孩子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見不得人好呢?何況除了學校不錯之外,她過得並不好呀。
“不想回國嗎?”歐子銘的聲音響起。
尤淺淺詫異地看著歐子銘,試圖在他臉上找到一絲痕跡,可惜依舊風平浪靜。
她搖搖頭,“不想回去。”
歐子銘沉沉的目光看著她,隔了一會悠悠然地說:“你是躲什麼人逃出來的吧?”
尤淺淺驚訝於他的判斷毒辣,彎起嘴角笑了,“是呀,逃婚。”
歐子銘明顯不信,回她一個白眼,“怎麼會有人有膽量娶你。”
“今天怎麼總提回國,你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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