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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
賈璉氣得胸脯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最後還是把那天自己醉酒後說的王夫人怎樣授意他謀奪林家家產的事情遮遮掩掩說了一遍,復又怒吼著說:“肯定是你去給林姑爺報了信兒,害得我無功而返,被太太大罵了一頓!”
胤禛的臉迅速黑了下來,一臉怒氣地說:“好哇,你們身為骨肉至親,不說林妹妹這下子父母俱亡,應該更加憐惜才是,反而謀奪起人家的錢財來了,你們生的究竟是怎樣一副心肝?別叫我知道就罷了,今天叫我知道了,我就要請大家來評評這個理。”
說著,胤禛就索性演戲到底,故意假裝出才知道這一回事的神情,義憤填膺地嚷嚷著要拉了賈璉去見賈母,還要把賈家族裡的人盡都喊來說說這個事情。
這一下動靜弄得薛姨媽都聽見了,又推門進來,看見胤禛揪住賈璉的前襟正在激烈地爭吵,賈璉也是臉紅脖子粗地說著什麼。
薛姨媽連忙上前,說:“罷了咧,都多大的人了,還學小孩子打起架來!唉,有話好好說嘛,蟠兒,你還不快鬆了手,看你把你璉二哥的衣服拉成什麼樣子了!”
胤禛指著賈璉說:“媽媽你倒是問問他做的什麼好事!居然想要謀奪林妹妹的家產!”
薛姨媽一驚,看向賈璉。
賈璉這時心裡反而鎮定下來了,反正橫財落空是已成定局的了,這會子要是再鬧到賈母那裡去,窟窿就捅大了,畢竟這是王夫人私下的授意,沒有經過賈母的,再說這事情也確實不地道,“偷來的鑼鼓敲不得”。
賈璉厚著臉皮反而向胤禛賠禮說:“是大兄弟誤會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好意要去幫著林妹妹說服他們林家族裡的人。”
胤禛故意拿話激他,賈璉打落門牙和血吞,只是百般辯解自並無那種奸險用心。最後胤禛正氣凜然地說:“如此說來,你我二人倒是都為了林妹妹打算,生怕她孤女一個,家產又被人謀奪了去。你說我什麼報信什麼的,雖然我當時不知情,沒有那樣的事情,若是當時我知道,沒說的,一定是護著林妹妹的,誰叫她是我母親認的好女兒呢?再說,就是道義上,看見這種沒行止沒廉恥的事情,也是要阻止的!想必璉二哥遇上這等事,也是一般的想法吧。”
賈璉心裡滴血,嘴上卻為自己洗白說:“是啊是啊,謀奪林妹妹一個孤女的家產,還真是缺大德的事情呢,咱家裡斷斷容不下那種小人。”
又鬼扯了幾句,賈璉才擦著汗從薛家出來。出了大門,賈璉恨恨地往門口吐了一口唾沫,心想:“薛蟠,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一定要把跌的這一狠跤給扳回來!”
等過了幾日,估摸著事情平伏了下來,胤禛才叫寶釵想辦法把黛玉喚了來自己家裡,將那枚玉佩交與給她,又將林如海的書信給她看。林黛玉見父親書信如見其人,淚眼婆娑地讀完了,對胤禛的話自然是無有不允,全憑胤禛謀劃做主。
胤禛說:“這個銀子先取一半出來,我去幫你購置一些田莊,好安置你父親遣來的那些人。另外一半,還是放在銀莊裡,暫時不去動它。這裡有一萬兩銀子,原是你父親說的什麼謝禮,你既然喊我一聲哥哥,我就不過是盡了哥哥的一點綿薄之力罷了,怎麼可能還貪圖謝禮呢,成個什麼人了?倒教妹妹看不起我。我看那銀票是揚州的銀號的,就是給了妹妹,妹妹也沒法用,就叫人去換成十兩十兩一張的京城的銀票,妹妹拿了去,手裡可以應付個急用。”
其實,因為是揚州的銀票,在京城兌換是不可能的,胤禛花了足足一百兩銀子的“辛勞費”才兌換來的,不過,這一層,他倒是沒叫林妹妹知道。
胤禛才不要叫林妹妹淚眼花花地說什麼感謝的話呢,就叫她出去和寶釵一路玩。
☆、61、最新更新
61、最新更新
門外有人恭順地說:“恭請王爺金安;卑職們已經將所有玉牒底冊梳理完畢,容待稟報。”
司空祀說:“請。”
錢廉和胤禛一前一後進來,後進來的胤禛朝著司空祀曖昧地霎了霎眼。
司空祀看見他心裡就喜洋洋的;卻刻意板起臉,只是唇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一絲笑。
錢廉將玉牒的大致統計情況說了一遍;胤禛也將其中發現的問題點提綱挈領地說了一下。
司空祀沉思了片刻;說:“錢老爺,你就將剛剛說的這些匯總了做一份文書,要儘量寫得詳實。”
錢廉答應著又和胤禛一起退出了。
胤禛忽然皺眉說:“糟糕,剛剛落下一本底冊在王爺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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