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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好奇地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淡黃色的油脂膏體,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確認地問:“是那裡用的?”
司空祀臉都紅到脖子根了,眼睛卻燦爛得像九天上的星辰,流轉著動人的神采,非常靦腆而可愛地點了點頭。
胤禛再次確認:“你都想好了?不後悔?”
司空祀先是點頭,後來想到胤禛的後一句問話是:“不後悔?”,便又猛烈地搖頭。
胤禛啞然失笑,說:“你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啊?”說著就長臂一舒,將他整個兒抱在懷裡,滿足地嘆了口氣,貼心貼肺的感覺真好。
胤禛性格一向孤傲,不說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吧,但是絕不容許別人輕易靠近自己的心,而且,不論前世還是現在,他都不缺人愛,尤其是前世,坐擁三千佳麗,胤禛身上揹負著無數女人的愛慕,可是,女人們愛他,更多的是愛他身上耀眼的光環,愛他身下萬眾矚目的龍椅,愛他能給她們帶來的榮耀生活。
可是,司空祀愛他,全不為了那些。
司空祀要的很簡單,愛得很單純,看見胤禛傷心他也難受,甘願奉上純潔的肉體只為要胤禛快樂起來。
就如高山清泉一般,不摻一點雜質,那般純淨;又如吹面不寒的春風,撫慰他焦躁的心田,卻一點不計較得失,那般可貴。
所以,這一刻,胤禛心裡充斥著滿滿的愛戀和滿足:茫茫人世,終獲知己,牽手一生,此情不渝。
胤禛低沉的聲音在司空祀的耳邊響起:“用身體來安慰我難受的心情?倒是個好主意,這番情義,卻之不恭啊。不過我哪有你想得那般禽獸啊,這種時候,不去想怎麼把害死妹妹的惡人揪出來,卻拿著自己最心愛的人發洩。”
司空祀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抬起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胤禛。
胤禛的唇角帶著醉人的笑意,親了親他的眼睛,依舊緊緊地抱著他,從胸腔裡發出共鳴一般的沉沉的聲音:“我愛你,寶貝,很想很想要你,不過不是現在。將來,會有更好的時候。就這樣別動,讓我抱著你就好,只要能抱著你,其他的我都別無所求了。”
司空祀安心地伏在他的胸前,兩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兒才分開。
兩人互相交握著對方的手,安安靜靜地說話。胤禛的心思還是轉移到有關賈元春的疑團上來,這時,像閃電劈開黑色天幕一般,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你說有沒有可能?賈元春不是以死明志,而是受人要挾不得已才自殺的?”
兩人對視一眼,司空祀點頭說:“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賢德妃為什麼要害莊妃呢?如果真是她做的,看起來,這事情到最後,她也沒撈著什麼好處,反而誤了卿卿性命。”
胤禛冷笑著說:“也許她被人誘惑,利令智昏而做出這等事來,本以為天衣無縫,誰知道天網恢恢,終究還是露出了馬腳。背後指使她的人說不定許了她什麼好處,最後她為了捨車保帥,才自殺的。反正,她就是不自殺,一旦罪名落實,也逃不了一死。”
司空祀恍然大悟似地說:“的確,這樣一來就解釋得通了。”
胤禛說:“以賈元春一向的所作所為,是個有野心有心機的,所以,就算這次暴露了,失敗了,也絕不會白白地甘心就死的。她肯定拿住了藏在她背後的人的證據,得到了允諾才會甘心去自殺。所以,我們現在就要打破這個允諾,叫她背後的人亂了陣腳,不得不現身出來。”
司空祀疑惑地說:“會是怎麼樣的允諾呢?”
胤禛冷笑著說:“賈元春既然無所出,那麼,最叫她懸心不下的肯定就是她的家族親人。我們現在拿賈府開刀,叫賈府的人走投無路之下,只得找到幕後黑手要求兌現允諾,那時我們不就把這背後的人給揪出來了嗎?”
此時,胤禛的眼神狠戾,如同剛剛磨礪過的刀鋒,又說:“說起來賈府的人也是該死,就憑他家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為,可以叫賈府所有的人都下地獄,給我妹妹陪葬。”
司空祀遲疑著說:“可是,皇父已經說了就此收手,再說,賢德妃已經死了,想必他會留幾分情面,不會因為你幾句捕風捉影的話就拿賈府開刀吧。”
胤禛屈起指節,輕輕地彈了彈他的腦門,說:“拿賈府開刀,自然不能用我妹妹這一樁公案,畢竟沒有證據。但是,要叫賈府落難,辦法多得是。欲加之罪還何患無辭呢?何況賈府那一幫子紈絝,毛病多得不得了。就我日常聽的幾句閒言碎語,要網羅賈府的罪名簡直是輕而易舉,隨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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