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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心裡的傷痛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見胤禛漸漸恢復了常態,司空祀放下心來,告訴胤禛自己所打聽到的莊妃出事前後的一些情況。胤禛聽得眉頭緊鎖,越發落實了心裡的疑慮不是空穴來風。
胤禛問:“鳳翔宮的太監宮女們都被杖斃了,留活口沒有?”
司空祀說:“活口是有,也僅是一兩個人而已,莊妃從家裡帶進宮的黃鶯兒和另外一個宮女還活著,現在被關押在內懲院內等候發落。其他的人,當時皇上盛怒之下,就嗔怪著鳳翔宮的奴才們不會服侍,才累及娘娘,遂下令將鳳翔宮裡上上下下的人杖斃了幾十口,其中就包括去催炭的小宮女。現在這條線索算是斷了,如今皇上自己也回過神來,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不過人都死了,後悔也晚了。”
胤禛問:“那惜薪司呢?沒有拷問嗎?”
司空祀說:“哪裡沒有?都上了刑的,都說是當值時沒有發過鳳翔宮的銀碳。最後在後面的一間雜物間裡發現了一具小太監的屍體,估計是被人殺死後被冒充了的。”
司空祀又說:“我知道你回來一定會過問此事,所以這幾天都在宮裡打聽這些事情。據黃鶯兒的供詞,那日先是賢德妃來要走了鳳翔宮的碳,當天鳳翔宮的銀碳就短了,莊妃派人去惜薪司要回來的銀碳是被人做了手腳的,偏生惜薪司那邊也出了問題,不知道給鳳翔宮發碳的人究竟是誰、什麼底細。嫌疑就都落在賢德妃身上,皇上正說要把她拘了來拷問呢,結果我來你這裡之前才收到的訊息,說是賢德妃自殺了,留下遺書力證自己的清白,說是與莊妃之死毫無關聯,特以死明志。”
胤禛開始一聽是賈元春,幾乎要咬碎一口牙齒:這才是他家的好親戚呢!居然做得出這麼惡毒的事情來,後來聽了司空祀後面什麼賈元春以死證清白的話,一雙劍眉便緊緊地聚成一個“川”字。
司空祀小心翼翼地試圖撫平胤禛緊皺的眉間,見沒有效果,便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頸脖,在他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怯怯地說:“最後,皇父說,人死如燈滅,賢德妃既然已經死了,此事就不再追究了。繼續追查下去,只會鬧得人心惶惶,不如就此收手,息事寧人算了。”
胤禛急怒攻心,猛地攬緊他纖瘦的腰肢,恨聲說:“什麼叫‘就此收手’?聽這意思,我妹妹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白死了不成?”
司空祀猝不及防,被他弄得差點痛撥出聲,不過體諒著他的心情,還是溫柔地貼緊在他的身上,說:“皇父也是心中傷痛,不把事情平息下去,難免要反覆提起莊妃如何如何,他如今也是上了年紀的人,經受不了這許多事情,只好逃避。不過你放心,這事兒,皇父不管了還有我呢。我答應你,只要有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會千方百計地追蹤到底。要是有什麼新的線索浮出水面,我就一準來告訴你知道。”
胤禛感動地緊緊摟著他,半天沒說話,最後才悶悶地說:“這事情就拜託你了,不過,千萬小心,如今我只有你了,可不想你出什麼意外,到時候叫我怎麼辦?”
司空祀用手指輕輕擦過他的嘴唇,輕輕地笑。胤禛拿過他的手,虔誠地落下一吻。司空祀突然羞澀地笑了一下,貼在胤禛的耳邊,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問道:“你想不想?”
胤禛不是太想,畢竟騎了一天一夜的馬,快累死了,再說心裡有事,哪有那個興致。
不過,胤禛看司空祀倒是一臉緋紅,眼睛也垂下不敢看人的樣子,心下有些瞭然,便惡作劇一般往他身下一摸,果然硬了。胤禛就調侃地說:“想要就直說嘛,又不是第一次。”
司空祀生怕自己反悔一般,竹筒倒豆子一般快速地說:“不是那樣的,我想的是……和你一起,就用你上次沒有做完的那種方式。我想……是不是這樣,你會高興一點,忘掉現在的傷心事?”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吃得到吃不到涅?(*^__^*)嘻嘻……
☆、7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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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聽了心裡說不上是個什麼味兒。
在這種時候;任何人都依靠不上的艱難時刻,卻有他,勇敢地挺起肩膀給胤禛依靠;獻祭一般奉上自己純潔的肉體,只為了讓胤禛忘卻壓力和煩憂。
胤禛不禁將那些煩惱憂愁暫時拋開;憐愛地親了親他的唇角;說:“你不是怕疼嗎,算了吧。”
司空祀咬緊下唇,抬起頭來,堅定地說:“我現在不怕。哦;對了,我還做了準備的。”說完,從腰帶上彆著的一個精緻的宮制小荷包裡摸出一個小小的、圓圓的盒子;託在潔白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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