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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氅被,鑲金嵌寶的床褥,靜靜垂落的紗幔上繡著精美的雲紋圖案,飾著一顆顆圓潤的珍珠,隨著床榻之上的人的激烈動作不住地搖晃著。
““唔……哈……”一向端方矜持的太子此次不再死死咬住嘴唇壓制自己,末日狂歡般的預感促使他張開嘴,毫無顧忌地呻吟著,索取著。身體最深處被大力抽|插和貫穿帶來了疼痛,還有,淋漓的快感。
即便被席捲在情|欲之中,暫時忘卻了煩惱,司空禕的心底深處還是不自覺地湧起的對未來的茫然和恐懼,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雙腿更緊地纏繞上身上的情人。其難得一見的治豔風情幾乎晃瞎了司空祗的眼,更加賣力地取悅著,動作著……
一顆顆汗珠劃過司空祗年輕而光潔的額頭,滴落到司空禕的身體上,很燙,很燙,燙得司空禕的視線由迷離而漸次清醒。頭頂是華美的斗拱,遠處風雷交加,如同被墨染盡的天空像是猙獰的命運的漩渦,正等著司空禕陷入進去,無可脫逃……
呵呵呵,過了二十年的好日子,這一下子,就過到了頭呢。司空禕不無悲涼地想,再次凝視著依舊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情人,伸長手臂攬緊了他的脖子,口中呢喃著:“拼將一生休,盡君一日歡……”
次日,孝文帝在勤政殿召見了太子,不過才說了幾句什麼話,皇帝就咆哮起來,將龍案上的一方厚重的端硯擲向太子,太子的額頭被擊中,鮮血汩汩而出。
再幾日,孝文帝降旨,羅列了“不法祖德,不遵朕訓“等等一些罪名之後,命太子在東宮面壁思過一年。
得知此訊息的慶王司空祈氣得捏碎了一隻酒杯,心裡恨恨罵道:老東西還是太偏心了,賣官鬻爵、荼毒科考、謀害長兄,妄圖殺人滅口等重罪一個都沒有,就是一句輕描淡寫的“不法祖德,不遵朕訓”,加上一年禁足東宮面壁。虧自己還以為老二這次栽定了呢,搞了半天,自己不等於是白忙活了一場?不行,打老虎打個半死,難道要留著它一口氣來反咬自己嗎?看來得出猛招才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爺也是個美人,可惜明珠投暗。
話說總算把這一章憋出來了,淚流滿面啊。
昨天留言不給力,所以,只開了一盞小夜燈。沒看清楚?哼哼,誰叫乃們不給俺留言,米動力啊米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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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祈馬上行動以來;定下幾步走的計策:一是太子如今既然被禁足東宮;那他就不能到外面去活動,他手下的人或者心腹什麼的要見太子爺也只能潛入東宮,因此上;司空祈馬上設法在東宮四周設下無數眼線;什麼御膳房送飯食的小太監,什麼漿洗局的粗使宮女;連倒馬桶丟垃圾的都網羅了來,全面布控東宮。 〃 》二是再三催促六弟司空祀;給太子的藥下猛點;什麼時候太子瘋了,正好推說是太子面壁期間不思悔改;對皇父心懷怨恨;以致失了心智。三是加緊收集各類太子有不臣之心的證據,太子被禁足,就不能像以前一般可以時時見到皇父,父子感情淡漠下來,正好可以藉機挑撥離間。
就這樣,兢兢業業地將扳倒太子這一宏偉目標當做畢生的事業來經營的大皇子司空祈經過不懈的努力,還真的取得了一點進展,儘管事後證明那也就是一個屁。
話說太子東宮被司空祈的眼線像鐵桶一般層層圍住,連只蒼蠅,只要它沒有慶王的手書批文都進不去,更別說其他人了,太子就像被隔絕在資訊孤島上一般。唯一可以出入東宮的也就是太子的幾個兄弟了,可是,值此非常時刻,誰會去引火燒身?也只有司空祀念著太子哥哥曾經友善地對待自己的好處去探視過他一次,真真體現了“世態炎涼,人情淡漠”。
這天,司空禕看著金烏漸沉,又度過了黯淡消沉的一天,不禁長嘆一聲。司空禕想:被禁足東宮已是一月過去了,他卻一次都沒有來探望過自己,說不怨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為什麼要如此之傻,他對自己也算是無情的了,自己為什麼就做不到揮淚斬斷情絲呢?還是想念他啊、、、
司空禕拿起一截木頭,在似海的愁緒中雕刻起來。話說雕刻木人是司空禕打小的一點愛好。孝文帝知道寶貝兒子有這麼個不上臺面的嗜好卻也沒有過多苛責過他,因為皇帝也知道出生即喪母的太子有點兒多愁善感的性格,他在幽幽的竹笛聲中一邊雕刻著手頭的木人,一邊憂傷地想著自己的小心事,是很能排解一點憂愁的,就由他去了。
可是,司空禕今天的狀態特別不好,也許是將手裡的木人想象成情人薄情寡義的臉,一不留神,就刻壞了,司空禕心裡煩躁,把它丟到一邊,起身作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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