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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公冷笑一聲放下布簾催促馬車趕路,把四十多名郡國兵晾在半道上不知所措,周陽由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暗自羞惱:“丁回,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侯府宴請太守與我的訊息是不是你給擋住了?為什麼我不知道這場的大宴,你說!”
“都尉冤枉,小臣星夜回返侯國召集差役還要提防侯府的探子,絲毫不知侯府在準備大宴賓客的訊息!”丁回駭的冷汗涔涔忙不迭的埋頭解釋,他不知道他的僕役曾送來一份拜帖,只不過那份拜帖正巧趕上兩人密議扳倒平陽侯,被他當作閒雜事物揮手擱置一旁,平陽侯府的酒宴拜帖也被丟到垃圾堆裡。
此時此刻已經騎虎難下,瞥見步道上不時有馬車從郡國兵的身旁經過,載著貴人的馬車走走停停掀起布簾細細打量,周陽由長嘆一聲下令繼續前進,這次他沒有搭理丁回的叫喊,悶著頭一聲不吭的趕路。
半個時辰後,侯府幾座廳堂賓客滿堂,曹時穿著純色正裝頭代發冠熱情的招待客人,在樊它廣的有意安排下幾間客廳被分門別類安排,百家書生的廳堂裡已經吵翻了天,另一邊商賈們的廳堂如春風拂面其樂融融,兩邊冰火相隔讓他忍不住咋舌不已。
侯府謁者唱名曰:“河東太守公到!”
聽到本郡父母官到來,無論爵高計程車紳,諸子百家的書生,郡內知名商賈都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桿正色端坐,吵翻天的書生們一個個深色嚴肅,彷彿剛才差點拳腳相加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申屠公整衣踏入對著滿堂賓客作揖道:“原來諸君早到,是某來晚了。”
眾賓客空首還禮連稱不敢,侯府行人引著太守入座,申屠公與曹時互相見禮:“君侯病癒康復是為郡內大喜事,某本打算君侯返京前至安邑設宴款待,奈何君侯提早一步讓某的算盤落了空……”
曹時笑嘻嘻地說道:“公為太守,身肩萬民之福祉,辛勞頗多少有休息的時候,我不過侯國中的閒人,偶得寒症纏綿病榻百日才治癒,除了養病之外就在思考怎樣讓人健康長壽,尤其是像太守公這般治郡有功的能臣,所以擺下大宴邀請郡內有名望的人與太守公分享我的一點小小心得。”
申屠公被平陽侯的馬屁匹拍的飄飄欲仙,頓時心裡對這位年輕的君侯的印象大好,會說話會來事讓人如沐春風也是大本領,申屠公覺得有必要與這平陽侯國的小君侯多多來往。
就在此時,謁者唱名曰:“河東都尉由到!”
第10章 仁厚君子
周陽由與丁回聯袂登場帶來微妙的變化,宴會上賓客們停杯駐盞斜望正裝而來的都尉,不少人在步道上遇到周陽由帶著郡國兵闖入平陽侯國,私下的議論傳遍宴會大廳。
不管怎樣看待禮不可廢,賓客們向都尉空首見禮,曹時與周陽由互相行禮問候,令人意外的是氣勢洶洶而來的都尉大人竟毫無問罪的打算,穿著不倫不類的公服與平陽侯談起河東郡的人文風情,絕口不提府外的幾十名郡國兵。
丁回如坐針氈,數次想站起來都被幾道嚴厲的目光制止,門大夫孫起按劍側立廳堂門前虎視眈眈,陳叔站在丁回對面怒目相視,他所依仗的二十名差役根本沒機會進入侯府,偏偏周陽由對他不理不睬仿若不存在。
侯府大堂外的庭院裡,霍仲孺四處尋找相熟的侯府僕役打聽,奈何丁回跋扈惹得侯府上下很不待見侯國官吏,找了幾個熟悉的僕役都被三言兩語擋了回來,相處最好個幾個至交偏偏忙著侍奉宴會,讓霍仲孺急的團團轉又無可奈何。
沒頭蒼蠅似的連續碰了幾次壁,終於攔住認識的婢女:“三春,我是霍仲孺啊!你忘記上個月我給你的那束花了嗎?”
三春本是遮著臉匆匆走過,不想還是被霍仲孺撞上,索性瞪了他一眼:“喲,原來是霍家小郎君,你可是與你們侯令長大人來吃大宴了,午宴已開汝不去赴宴,為何要攔住婢子去路。”
“少兒在哪?這幾日沒見到她甚是想念,三春幫幫我指條明路,我向你見禮了。”霍仲孺攏住大袖正經的九十度引手肅拜,漢興以來奉周禮行九拜之別,俯身拱手行禮是比較簡單實用的禮節,也作為軍禮被廣泛使用。
三春側身避開行禮快步走開,才走出幾步又被攔住去路苦苦哀求,三春被苦求的煩躁:“霍家小郎君攔住我去路是何意,誤了君侯之事小郎君無礙,婢子可要吃罪受罰,若要問侯府婢女在何處儘可以找家丞去,莫要再阻我去路。”
“我一介小吏怎敢問詢侯府家丞,三春你心善人好待我也很好,求你幫忙露出一絲讓我知曉少兒在何處可好?這些時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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